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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瓷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她眉眼清列，气质又冷，漆黑的眼眸扫过来，陶芳都想逃离这里。
不过好在暮瓷只是看了她一眼，别的倒是什么都没做。
这让陶芳心里不由松了口气。
蓝初月却知道，暮瓷之所以不动手是因为有她在。
——
次日。
这天有美术课。
暮瓷昨天没怎么睡好，带着一脸困倦，空着手去了教室。
柳谷拎着包后脚跟上。
见暮瓷一到教室就睡，她把包里的面包跟牛奶拿出来放桌上，“暮暮，这是龚子民给你带的牛奶，面包是珊珊拿来的，初月说你早上没吃，赶紧先吃点。”
暮瓷趴桌上，摸索到面包，撕开咬了几口。
她吃东西的时候，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像只仓鼠。
果然好看的人吃东西都好看。
这还真是人与人之间的差别。
周围有人小声讨论这次综艺的名额。
“我刚去办公室放东西的时候，看到了暮秋的名字。”
“你说的是《画意》综艺的名额吗？”
“对！就是这个，不过我听到了点小道消息。”
“快说快说，什么小道消息？”
“据说这个名额是陈淮军给节目组砸了钱，所以才得到了这个名额。”
“我去，不愧是资本家。”
“她画画明明挺好的啊，为什么还要砸钱进去？”
暮秋跟陈淮军正好这时进来，听到这话二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尤其是看到坐位置上，脸色淡淡吃东西的暮瓷，他们心情就更是不好。
“暮瓷，这些事情是不是你传出去的？”
陈淮军座位离暮瓷的不远，他说话，暮瓷也能听得见。
“哪个下水道没有盖好让你又爬出来了？”
陈淮军……
暮瓷这张嘴，他迟早要给她撕了！
“怎么？看来同学们说的没错，你真给她砸钱了？”
柳谷跟暮瓷坐的近，他们说话，她也能听得见，见陈淮军这样说，她不由出声。
闻言，陈淮军瞪她一眼，“我投不投钱关你什么事？”
“是不关我事啊，但是你把这事推到暮暮身上，那肯定跟我有关系。”
这女人怕是给他们几个下蛊了吧？
不然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听她的话？
陈淮军咬着牙，还想说些什么，但门外的张程已经抱着资料走了进来。
教室刚开始挺吵闹的，见到张程进来，他们立即就安静了。
“都吵什么呢？上次让你们交的作业是都以为自己完成的很好吗？”
张程一进来就给了他们一打击。
别的学生都很自责且愧疚的低下头。
唯独暮瓷不受一点变化。
她咽下最后一口面包，又拆开吸管喝了口奶。
张程瞅到她这样子，就恨铁不成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