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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鹤年提着购物袋回到紫禁国际的时候，林乔念已经在他家门口了。
他扫了她一眼，就开了门。
“密码是你生日。你以后直接进去就行。”
林乔念跟着许鹤年走了进去，心情有些复杂。
她不敢来，又不敢不来。
经过昨天那一番，林乔念怕许鹤年。
可许鹤年好像什么也没生一样，走进了厨房。
“吃了吗？”
“啊？”
林乔念不确定他是不是在问自己，但许鹤年从冰箱里拿鸡蛋的手停在空中，将目光转移到自己身上。
“哦，和悦悦她们吃过了。”
“吃的什么？”
许鹤年不经意的问，继续了手里的动作。
林乔念老老实实的回答着“沙拉，今天拍杂志，上镜有些胖了。”
“不胖，手感正好。”
许鹤年吊儿郎当的说着，从购物袋里拿出了一些蔬菜来洗。
林乔念不知道接什么话，许鹤年又开口了。
“早餐合胃口吗？”
“蛮好吃的。”林乔念下意识的回答之后，才意识到今天的早餐可能是许鹤年做的。
以前在韩国的时候，她最爱喝的就是南瓜粥。
“吃得惯就好。”
许鹤年将番茄洗净放在案板上切片，对话得极其自然。
林乔念看着反差极大的许鹤年，不知道他今天又要上演哪一出。
“你是今天早上才走的吗？”
林乔念小心翼翼的问着，这和昨晚暴躁的许鹤年截然不同。
“怎么？以前你那些大佬们都不过夜？”
许鹤年明知她没有，但还是忍不住阴阳怪气。
这一句话，又让林乔念刚刚对他的一丝改观落回到了原处。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他似乎对昨天的行为并不尴尬，也是，他的身边何时少过女人。
七年前不少，现在更不会少。
林乔念转身要走，站得太近太危险。
“你去卸个妆，浓艳不适合你。”
许鹤年叫住了她，一边烧水，一边腾出手递给她一个购物袋。
里面有护肤品，卸妆水。
林乔念满不高兴的接过，虽然她讨厌许鹤年狗嘴里的话，但是厚重的睫毛她早就想摘了。
自己来得匆忙，没有准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