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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品书法便宜卖啦！儒门大家，颜氏书法，字字诛心，只需要两块下品灵石。”
一阵吆喝声，将叶不凡吸引过去。
这是一个卖字画的坛摊子，旁边聚满了道士、僧人、书生。
有书生看着字画上的书法，将这诗读了出来“血染长刀寒光闪，百战沙场敌途荒。一曲悲风声中断，千军破阵夜月长。”
“这不是当朝大儒颜公卿的《破阵曲》吗？”有识货的书生讥讽道“若这是真货，与人对战时将里面的浩然正气激，当真有无数长刀落下，千军万马奔腾冲杀，就是一个小门派，也得被这副书法给灭了，你这才卖两块下品灵石，不会是一个未入门的书童临摹的吧？若是真货，简直就是无价之宝啊！”
那摊主顿时急了，红着脸说道“这是在下临摹的，我虽为一阶书生，但临摹此书法，亦是耗费我大量浩然正气，与人对敌时，可祭出来，显化寒芒一刀，军士两人、军马...四匹...”
说道最后，这摊主声音越来越小，周围的人笑声确是越来越大。
“我这里还有画！是滕王世子苏离公子所赠，卖五块上品灵石！”
书生摊主一边说着，一边将一把白纸折扇打开，只见上面仅仅画着一笔，如大河东流，亦如道路西行。
这时，有人嘲笑道“世子大人的‘一笔成画’名声在外，但见过的人寥寥无几，岂是你这儒生能模仿伪造的？”
围观的一名书生笑道“是啊，这书生怕是穷疯了，就这一笔，还想卖五块上品灵石，你干脆收摊吧！别走儒门这条路子了，你现在，把一只手从袖子缩回去，再从领口伸出来，露出半边膀子，往南走三里，那里有棵松树，把摊子摆在那里，写上‘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二十个大字，准保比现在赚得多！”
此话一出，众人一阵哄笑，各自散去。
叶不凡也不禁莞尔，文人相轻，果然名不虚传。
摆摊的书生气的牙根痒痒，但无可奈何，因为嘲笑他的时一名二阶儒士。
二阶儒士的境界又称作雅士，自己是一阶布衣书生，跟二阶雅士斗嘴，自讨苦吃。
这摆摊书生恨恨收摊之时，只见那名雅士趣步上前，一脸玩味地说道“这扇子一两下品灵石卖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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