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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这酒还是有点贵的,她这出来一趟,还想着给少主省钱呢!
“没事,没事,兄弟我们继续喝。”
“好。”
然后两人便继续喝酒。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喝完酒就散了,各自赶路。
想起来了啊,原来是这位兄台。
东郭回忆完毕,正要上前试探这位“敌人”兼“故友”,却忽听见男子对着彭晨大笑数声,重重地一拍他的肩膀:“八卦呆子,还不谢谢你浊爷?”
浊……浊爷?
她刚想好那些试探的话,一下子重咽回肚子里。
男子却似乎察觉到了她要说什么,将弩收至背后,歪头认亲,不怀好意的笑:“姑娘居然不认识我了?”
还好东郭此时机灵,大难当头难得的面不改色,也是和言悦色,动听的回答:“大叔说笑了,我小小女流之辈,哪里有机会和大叔相识。”
表情极是诚恳。
“不觉得我面熟?”
“额……大叔这么一说,我倒是的确想起一个故人,眉眼间与大叔有些相似。”
“故人?”浊爷只浓眉一横,便眉眼间都是笑——这笑居然给了东郭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若是平时,若是面对少主,她是断然不敢这么说这样的狂言的。
她说:“呵呵,故人就是萍水相逢的一个酒友罢了,又浑又浊又黑又矮无恶不作,不值一提,哪能和大叔你相提并论。”
浊爷的眉目还是都在笑,弯得很厉害,都成了月亮,悠悠回味东郭的话:“又黑又矮不值一提?”
“呵呵。”
“呵呵。”
“那……走了?”东郭说着果断转身,脚底抹油快步逃跑。
虽然逃跑着,但是心里一点也不怕啊!
很奇怪,这个人明明刚才很决绝地阻止自己杀人,他明明应该是很危险的存在,为什么她一点也不怕啊!
跑了很远,她才想起来,彭晨好像……还没有杀。
糟糕!
还是得找个机会杀掉彭晨。
初八,也就是第二天清晨。
东郭打算潜去彭晨家门口,趁着夜黑风高,他沉睡梦乡,劈头就是一刀。
她子丑之间便去了。
绕着院子仔仔细细侦查过了,那个浊爷不在。
的的确确不在,用手指在窗户上抠了一个小洞:那彭晨一个人在床上睡得死沉,鼾声如雷。
好机会啊!
东郭既紧张又激动,又许是半夜寒气太重了,她还不到抽出刀来的时候,腕又很不争气的开始颤了。
东郭,稳住,稳住,她深吸一口气,暗暗给自己定神。
捻手捻脚似只直立的小狗,悄悄推开门——老天保佑,这看似有些年头的木门,居然没有发出吱呀刺耳的声音。
突然肩膀被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搭了上来。
她本能地回头,看到的居然是带着血的彭晨!
“啊——”的一声惨叫,东郭胆小的眼泪立刻就流了出来。
再定睛一看,不,不对,这张脸虽然是彭晨的,但那身材明显要比彭晨宽厚上不少。
这张带血的脸笑了笑,撕下面具,浊爷很诚恳地朝她一笑:“早。”
门内熟睡的彭晨鼾声如雷。
混蛋……
初九,为防止再度受到惊吓,东郭改计划在午后杀人。
自从昨天半夜袭击后,该死的彭晨便和那更该死的浊爷形影不离,同行同吃同……睡,使她没有下手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