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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肉芬芳？那是什么？！”
李明阳一下子坐直了身子。
听这个名字，似乎是自己的身上，又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在李明阳签订了那份协议之后，领头人的话语也缓和了很多。
没有直接回答李明阳。
而是转头再次说起了诡异源【观世音的触摸】。
“接触过‘诡异源’后能够活下来，大多都会沾染一些特殊的诡异能力。”
“从【观世音的触摸】中被那肉触手触碰到，而……活下来的人们，大部分都会获得血肉畸变类型的诡异能力。”
“拥有能够改变自己身体内部所有器官位置，甚至器官构造的‘血肉组构’。”
“哪怕脑袋被砍掉，只要没有化成灰烬都能够自动重生的‘观音血’。”
李明阳瞪大眼，被污染源污染后会获得诡异能力，自己清楚。
但自己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些诡异的能力……
都拥有名字。
“难道说，同一种诡异会有很多人获得？！”
领头人：“那当然，同样的污染源污染下，诞生的诡异也都是相同的。”
李明阳突然明白了，为何王天合会对自己获得的“缩地成步”感兴趣。
回忆王天合所言来看，自己的诡异似乎……
从未有人拥有过。
领头人接着道：“你接触了【观世音的触摸】而且活了下来。”
李明阳点头：“嗯。”
“所以你被二次污染了。”领头人一摊手：“说实话，这种概率存在不罕见，但出现的较少。”
“至少在第九实验室所有的研究中没有复刻成功过。”
“污染之间大多是互相排斥的，极少有人能从两种污染下活着。”
“二者会相互排斥，就像是……一具身体不能拥有两种血液一样，污染之间也会生冲突。”
“目前这一领域的研究，目前是一片空白的蓝海！”
领头人的目光，让李明阳浑身感觉不自在。
那是，一种想要解剖自己看看什么构造的眼神。
感觉自己的身体，李明阳没有察觉到任何的变化。
将自己的胳膊放到鼻子下，并没有察觉到什么特殊的味道。
对方又没有欺骗自己的必要……
李明阳追问：“然后呢？！到底什么是血肉芬芳？！”
领头人终于步入正题。
“玩过游戏吧？血肉芬芳你可以理解为一种……被动技能。”
“被动能力？”
领头人接着继续道：“对，被动技能。”
“拥有血肉芬芳的人，会散出一种自己无法察觉的特殊气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