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张献忠主动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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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州城，这座承载着历史厚重的古老城池，此刻被紧张而凝重的氛围所笼罩。城中的明军仅有一万兵力，而城外的大顺军却有五万之众，兵力对比悬殊巨大。

“尔等快快开启城门投降吧！此刻归顺于我张献忠，我必定饶你们不死！”张献忠站在军阵前方，声如雷霆，高声喊道。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带着一种不可一世的嚣张。

然而，城头上的慕辰却毫无畏惧之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回应道：“呵，要战便战，何必如此啰嗦！我慕辰岂会惧怕你等？”他的声音坚定而果敢，透露出一种不屈的决心。

张献忠见此人竟敢如此回应，心中的怒火瞬间熊熊燃烧。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手中令旗猛然挥动，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刹那间，战场上喊杀声震耳欲聋，响彻云霄，仿佛整个大地都在这片喧嚣中颤抖。大顺军如汹涌的潮水般向永州城涌去。

大顺军各个身先士卒，手持锋利无比的大刀，冲向城墙。

慕辰站在城头上，冷静地观察着战场上的局势。他的头脑犹如一台精密的机器，飞速运转着。在大顺军攻城之前，慕辰已足足准备了近两个月。他不仅准备了大量的手榴弹，还巧妙地布置了坚固的防御工事。

当大顺军逼近城墙时，慕辰果断下达命令，让士兵们将手榴弹如雨点般投向敌人。

这些手榴弹在大顺军中间爆炸，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火光冲天，烟尘弥漫，大顺军的进攻被暂时阻挡。

慕辰还根据战场上的变化，灵活地调整着部队的防守阵型。他巧妙地利用城中的地形优势和百姓们的协助，让明军能够更好地抵御大顺军的攻击。

战场上，硝烟滚滚，尘土飞扬。士兵们的喊杀声、兵器的撞击声、箭矢的破空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惊心动魄的战争交响曲。

鲜血染红了大地，残肢断臂四处散落。双方士兵都在舍生忘死地拼杀着。

这场战斗异常激烈，每一个瞬间都充满了生死存亡的紧张。

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张献忠率领着他的庞大军队，连续攻击了两天永州城，却始终未能攻克这座坚固的城池。时间的流逝，渐渐地磨灭了他最初的决心，心中开始萌生起放弃攻打永州的念头。

第三天的黎明，晨曦洒在大地上，张献忠做出了一个决定。他带领着大军缓缓撤离湖南，向着四川进军。这个决策并非轻易做出，而是经过深思熟虑后的举动。

此时的永州城，慕辰以及城中守军也已经到了强弩之末的境地。城墙上下，士兵们疲惫不堪，伤痕累累。每一次抵御大顺军的攻击，都让他们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当看到张献忠的大军撤退时，慕辰心中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那是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仿佛压在身上的千斤重担瞬间消散。他深知，这场战斗的艰苦和危险，每一刻都可能是生死关头。

慕辰望着远去的大顺军，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

他转身面对城中的士兵和百姓，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声音洪亮地说道：“我们守住了永州城，但这只是一个开始。我们必须加强城池的防御，准备应对未来可能的挑战。”

士兵们疲惫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他们响应着慕辰的号召，重新振作起来。

永州城的百姓们也纷纷行动起来，他们帮助士兵们修补城墙，筹集物资。这座城市展现出了顽强的生命力。

慕辰深知，张献忠虽然撤离了湖南，但这并不意味着永远的安宁。他开始加紧训练士兵，加强城池的防御工事。

就在慕辰庆幸大顺军撤退、永州城暂得安宁的时候，他的身体却突然出现了异常。一股强烈的晕眩感如汹涌的波涛般骤然袭来，瞬间淹没了他的意识。慕辰只觉得眼前的世界开始模糊，天地仿佛在旋转，一切都变得不再稳定。

他试图稳住身体，却发现自已的双腿如同被灌了铅一般沉重，无力支撑。紧接着，一阵头晕目眩猛烈地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几乎无法站立。

慕辰的身体摇晃着，最终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身边的永州知府王夫之见到这一幕，心中一惊，立刻伸手扶住了慕辰，避免他摔倒在地。

王夫之紧紧地搀扶着慕辰，焦急地看着他苍白的面容，关切之情溢于言表。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迫，向一旁的亲卫高声喊道：“快！快去找大夫！务必要尽快请来，不得有丝毫耽搁！”

亲卫们听到王夫之的呼喊，纷纷行动起来。他们迅速分散开来，有的飞奔向城内的医馆，有的四处打听医术高明的大夫。

王夫之紧紧地握着慕辰的手，试图给他一些力量和安慰。他凝视着慕辰紧闭的双眼，心中充满了担忧。

在这紧张的时刻，整个永州城似乎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所震惊。人们纷纷驻足观望，脸上露出关切的神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亲卫们心急如焚地四处寻找着大夫。他们深知慕辰对永州城的重要性，心中暗暗祈祷着他能够平安无事。

终于，一位经验丰富的大夫被请来了。大夫匆匆赶到慕辰身边，仔细地为他检查身体。

大夫的眉头紧紧皱起，他的表情严肃而专注。经过一番仔细的诊断，大夫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王夫之迫不及待地问道：“大夫，殿下他究竟怎么了？有无大碍？”

大夫缓缓回答道：“殿下操劳过度，身心俱疲，加之此前战事紧张，压力巨大，导致身体不堪重负。幸得发现及时，只需静心调养，便可逐渐恢复。”

听到大夫的话，王夫之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暗自庆幸殿下的情况并非十分严重。

慕辰在昏迷中悠悠转醒，他的意识渐渐清晰，缓缓地睁开了双眼。起初，视线还有些模糊，但随着眼睛的适应，他逐渐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他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自已的侍女费娥。费娥静静地坐在床边，眼神关切而焦急地凝视着他。

当费娥察觉到慕辰醒来时，她的脸上瞬间绽放出欣喜的笑容，然而，那笑容很快就被泪水所取代，她高兴得哭了出来。

费娥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压抑已久的情绪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释放。

慕辰看着费娥，心中涌起一股温暖的情感。他知道，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里，费娥一定是日夜守在他的身边，悉心照料，不曾有丝毫懈怠。

费娥的眼中充满了喜悦和宽慰，她轻轻地握住慕辰的手，声音略带哽咽地说道：“殿下，您终于醒过来了，您可知道，这些天来，我一直都在为您祈祷，生怕您有什么闪失。”

慕辰努力地抬起手，轻轻地拭去费娥眼角的泪水，微笑着说道：“傻丫头，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费娥点了点头，泪水却依然止不住地流淌。她说道：“少爷，您昏迷的这些日子里，我真的好担心好害怕。我每天都守在您的身边，期待着您能早日醒来。”

慕辰心中充满了感动，他知道，费娥是他生活中最亲近的人之一，他们之间有着深厚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