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从何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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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念头在我心中徘徊，但我不敢轻易假设，毕竟张局不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

我不敢直接询问张局，最近他的行为似乎有些异常，或许是受案件影响。我理解不了他的心情，毕竟我未曾经历过类似的事。我决定专注于调查，希望能找到张局的女儿。

我计划前往张紫雪曾就读的富明市辉煌传媒学院，并邀请郑琪一同前往。这所学院规模并不大，张紫雪的学业成绩可能并不突出，张局或许因工作繁忙而无暇顾及女儿的教育，只能任由她自由发展。

到达学院后，郑琪对我说：“如果我有个女儿，她若不读警校，我都不想与她相处。不知道张局是怎么想的。”

我回应道：“别想太多，我们毕竟没有为人父母，还是不要妄加评论。”

“哎，好像我们没有女儿一样。你以为黄馨不是吗？”

“她，我和她相处时，你还不认识我。”

“那又怎样，这些年我也一直将她视如己出。哼，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与我共同生一个吗？”

“不，应该说是你与我共同生一个。”

“好了，这些事以后再说。等我们退休了再考虑。”

退休后再考虑生育？这想法让我感到困惑。我知道郑琪是在故意回避话题，但我并不在意，否则这些年我们之间早已产生争执。

当我们在学院提起张紫雪时，一位教授显得印象深刻，激动地对我们说：“这孩子原来还有这样的背景？难怪我觉得她与众不同，总是带着一股傲气，似乎有些瞧不起人，甚至……”

“甚至什么？她不会在学校里欺负别人吧？”郑琪紧张地问道。

教授女士当时断然否定了某些事情，她摇头道：“那倒没有，她只是强迫别人与她为友，即便对方并不情愿，也要表现得十分喜欢。我猜想她可能是过于孤独。然而，那时我并不理解，为何其他孩子会如此顺从。”

“强迫别人成为朋友？”我感到困惑，难道真有这等事？

我与郑琪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召集了学校的其他人士共同进行调查。经过一番询问，我们得知张紫雪在学校时便显得颇为古怪，她不仅强迫他人，还经常在班级中组织玩钱仙、笔仙等游戏。

后来，张紫雪突然消失了。与她同住的几个女生记得很清楚，那是四年前的六月二日晚上，张紫雪离开宿舍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在张紫雪的宿舍，我与郑琪详细询问了那几个女生关于张紫雪的情况。

“那天，她打扮得异常漂亮，比我们以往任何时候见到的她都要美。她还拿走了自己购买的一套衣服，不知去向，我们问她，她却不作答，仿佛我们不存在一样。对了，她的情绪似乎很不稳定，总是喜怒无常，还时常变换不同的人格，有时像个小太妹，有时像个萝莉，有时又像个职业女性。”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人，或许她参与了某个角色扮演社团，但我们学校并没有这样的社团。我们都觉得她很奇怪，甚至怀疑她的失踪可能与她的性格有关。”

“我们通常不怎么与她交谈，她显得有些高傲，有时喜欢独自阅读，或者整天不见人影。不过，她以前并不是这样的。”

“她以前不是这样？那是从何时开始改变的呢？”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