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最后消失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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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即将这一消息上报，黄馨迅速确定了酒店的确切位置。得知酒店属于钱紫雁后，我不禁对这些女子的行为感到愤慨。
我们迅速行动，张局提供了一队特警支援，我们包围了酒店，确保无人能够逃脱。我和特警队长李凡带队进入酒店，我持枪宣布了我们的来意，并警告所有人必须接受警方的调查，否则我们将采取必要的措施。
而夷小菱在得知可能面临无期徒刑后，情绪激动地指责我欺骗了她。我严厉地回应她，然后毫不犹豫地离开了讯问室。
在一次行动中，我们突袭了一个夜店，现场的女性们穿着暴露，相互拥抱，甚至有人站在桌子上跳舞。警察的到来让她们惊慌失措，纷纷从桌子上下来，蹲在桌边，双手抱头。
我和李凡等人直接前往后台，周围有警员控制着现场的女性。当何景辉和何白菱从后台带出一个成熟女性时，我立刻认出她就是钱紫雁。
“钱紫雁，我们是富明市警察，现在以绑架和多宗失踪罪对你进行拘捕。如果你拒捕，我们将采取强制手段。”钱紫雁平静地看着我们，似乎早有预料，她没有反抗，直接举起手让我们给她戴上手铐。
在富明市省厅的审讯室里，我们收集到的人证暂时不足以对她构成威胁，必须找到受害者，让她们指认钱紫雁。
在审讯室里，夏侯和肖元德正在审问钱紫雁。马彪在观察室里问我：“何组长，这次怎么不是你亲自审问？”
“证据不足，只有几个LES成员的指证还不够。我们在酒店找到了一些女性，希望从她们那里得到有用的信息。等时机成熟，我自然会亲自出马。现在让夏侯他们先上，这是我的策略。”
“原来如此，我学到了很多。”马彪说。
我离开了观察室，来到讯问室，对那些被带回来的女性逐一进行讯问。1号重案组和刑警队的同事们也在分别讯问她们。现场带回的人很多，总共有123人，这还不包括俱乐部的高层。
我面前的女性叫屠采萍，是经过多名刑警讯问后发现有问题的一个。他们都希望我亲自对她进行讯问，我答应了。
我严肃地对屠采萍说：“听说你很不配合，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也是俱乐部的人？”
“我不是，我只是客人。我很富有，但我不喜欢男人，所以喜欢去LES俱乐部。怎么了？一个人的性取向有问题，属于违法吗？”屠采萍反驳。
“性取向是自由的，我没有歧视的意思……”我话还没说完，屠采萍就拍了一下桌子：“你还说没有歧视，没有歧视为什么把我们抓回来？”
屠采萍的微表情透露出她并非一无所知，这引起了何警官的怀疑。他冷笑一声，直言不讳地指出屠采萍与LES俱乐部之间可能存在的某些不为人知的联系，质疑她为何与其他成员的反应不同。
屠采萍试图以自己只是偶尔光顾俱乐部的客人、身为珠宝店老板的身份以及对时间的宝贵来为自己辩解，试图摆脱警方的怀疑。然而，何警官不为所动，他以法律为依据，强调了屠采萍作为公民配合调查的义务，并暗示了时间的流逝可能对她不利。
面对何警官的坚定态度和进一步的威胁，屠采萍终于显得有些慌乱。何警官利用这个机会，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紧握她的手，施加压力，暗示如果不合作，她将面临更加严重的后果。
屠采萍在压力之下开始动摇，何警官则继续施加压力，提醒她警方已经掌握了她的行踪和相关信息，暗示她隐瞒真相的后果将非常严重。最终，屠采萍在权衡利弊之后，选择了合作，放弃了之前的抵抗态度。
屠采萍犹豫了一会儿，才向我解释：“其实我并不是俱乐部的正式成员，但我听说俱乐部有一些特殊的规定，新加入的人在一个月内只能算是客人，就像我这样，我才加入不到25天。不过，一个星期后，我就能成为正式成员。”
“那又如何？直接说重点。”我催促道。
“我了解到俱乐部内部有一些不正当的活动，他们把女孩们抓起来，我之所以来到这里，也是因为我听说这里有那种服务。”
“你知道这种行为是违法的，你们怎么没有举报，还参与其中？”我质问。
“如果你也喜欢那种感觉，你也不会去报警，那不是把自己的兴趣都放弃了吗？不过我知道你们对这些不感兴趣，即使有兴趣，也不会去做。”
“别废话，你知道那些女孩被关在哪里吗？”
“我不知道，但我曾和一个叫包晓梅的朋友一起，目睹了女孩们被货车运来的情形，我甚至还挑选了一个。”
“你还记得那货车的样子吗？还有包晓梅的特征。”
屠采萍最初还想隐瞒，但在我再三追问下，她终于说出了实情。我确信她没有欺骗我，于是画下了肖像，并让黄馨去调查那辆货车。苑和志找到了包晓梅的资料，她竟然是另一家公司的老板。我开始怀疑，是否是老板们互相引诱对方加入这个俱乐部。
包晓梅并没有隐藏自己的行踪，所以我们很快就找到了她。当事情曝光后，俱乐部的负责人也被捕了。起初，包晓梅还在抵抗，但在经过21个小时的审讯后，她终于坦白了。
“没错，我负责接收那些女孩，在俱乐部我负责管理人事。几乎每个星期，我都会从外面接收大约5到10个女孩。这些女孩有的是我们通过威胁手段拉来的，有的是我们用其他手段弄来的。不过，许多内部成员已经把自己的女儿奉献出来了，没有女儿的女性是不行的。”
坐在我旁边的小董说：“所以，要加入你们的俱乐部，还得是有女儿的女性？”
“可以这么说，我们把她们全部囚禁起来，用各种特殊手段……”我本以为包晓梅会这样全盘托出，我们还能找到那些女孩，但就在这时，审讯室外突然传来了奇怪的广播声：“你胆子挺大的！”
她的声音突然间戛然而止，如同被无形的刀刃切断。
我专注地注视着她，期待她继续说下去，然而她突然尖叫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惊恐。
包晓梅似乎无法再发出任何声音，她的喉咙仿佛被某种毒素侵蚀，她微微张嘴，眼神中满是惊讶。我站起身，走出审讯室，命令人去查看刚才发生了什么，毕竟这里是省厅，怎么可能会有刚才那种奇怪的声音。
我独自前往技术科，询问黄馨情况时，她和同事们正在紧张地操作着电脑。她知道我心里焦急，但还是过了一会儿才告诉我：“刚才省厅的通讯线路似乎被某种干扰，我正在调查相关的数据。现在的犯罪分子技术越来越先进，竟然连这里都能被他们干扰。”
我愤怒地说：“这种事情如果传出去，我们的脸面将无处安放。”
我自责道：“作为科长，我学艺不精，真是对不起。”
“不，这并不是你的错。能做到这种程度的，恐怕只有北极星组织的人。看来这次事件背后，很可能是他们在操纵。如果我没猜错，钱紫雁也可能是组织的高层之一。”
“这些可恶的高层，到底有多少？如果被我们发现，我一定会亲自去逮捕他们！”
“很多，遍布全世界，他们是一个国际犯罪组织，多年来一直受到国际刑警的密切关注。也许下次我们又要合作了。”
“我有种预感，我们可能永远也无法彻底清除他们。”
“不要气馁，即使我们不在了，还有我们的后代。发扬愚公移山的精神吧，黄馨！等我老了，就靠你了。对了，你最近和那位男朋友怎么样了？”
“是的，你说得对！警察的后代也会是精英。”黄馨似乎没有在意我后面的话，但我还是好奇地追问了一句。她淡淡地回答：“我们分手了。准确地说，我们从未真正在一起过。我们只是为了上次的案子，暂时配合一下。你不会以为我会喜欢那种只注重外表而缺乏智慧的男人吧？我喜欢的，是像你这样聪明的人。不过我想我可能一辈子都嫁不出去了，因为在这个世上，没有人比你更聪明。”
我心中怒火中烧，真想一拳挥向她，这人竟然连自己的父亲都敢欺骗，胆子愈发膨胀。
不久后，我们发现曾有木马侵入我们的公安系统，幸运的是已被黄馨清除，并且她安装了新的软件，提升了防火墙的防护能力。这让我想起了在富明市的旧事，但那里的设备远不如这里先进，北极星，你们究竟是谁，背后隐藏着多少犯罪高手，甚至能影响到省厅。
我轻拍黄馨的肩膀，示意她集中精神工作。接着，苑和志已经找到了那辆可疑货车的最后消失地点，一个化工厂，那里每天都有类似的货车进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