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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雅荻小声说了一句“谢谢师父”,咬住下唇低下头去。

“莫哭了,太过诡异。”

独孤雅荻忙捏着袖口抹了把眼睛,神情越委屈,拖长了声音:“师父——”

“你如今更换衣装,再撒娇实在是……”饶是席雁见多识广,如今也是卡壳,顿了一阵找不出合适的词,只能说一句“怪异”。

独孤雅荻很是失落,文如玉没忍住,补充一句:“我听。”

“你可安分些。”分明没有他的事,这人却非要掺和一嘴,独孤雅荻没好气瞪他一眼。

席雁将二人的打情骂俏看在眼里,料想二人感情顺遂,很是满意地点点头,“你们婚事匆忙,我起先担心,如今见你无忧,我便放心了。”

“婚宴师父会来么?我担心有人闹事。”

“镇北王大婚,宰相自然会出席。圣人赐婚,闹事的只能是些小鱼小虾,你可以处置,不必多烦心。”席雁此言,便是说他只公事公办,不会以师生情分为独孤雅荻出头;然而背后想必有所安排,因而并不担忧闹出笑话。

“希望无事……”独孤雅荻亦通此中关窍,点头,小小地叹息一声。

席雁将最后一点茶水饮尽,杯子轻放在桌上,起身顺了顺衣袍,“日后有事可以让七殿下以学生名义向我递信,今日不再多叨扰,你们自游玩去。”

独孤雅荻忙上前去将人送下船,等席雁的马车行远才回来,往太师椅上一倒,将脸埋在手心不说话,从耳根到两颊尽数红透。

文如玉嘻笑着凑上去扒拉她:“怎了?”

“你为何不与我说?”

“说什么?”文如玉左顾右盼,只装傻。

独孤雅荻猛地拽上他的衣领,将人扯过来,凑在他面前,近得几乎要亲上去。

文如玉下意识地眯眼,等了片刻不见她动作,自己送上门去结结实实亲了一口,握着她的手,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松松,难道你想在这儿扒了我的衣衫——”

独孤雅荻立刻松了手,转而在他唇上一按,“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胡说八道什么?!”

将人逗得恼了,文如玉反倒满意,就着又一下亲在她掌心里头。

被那温凉湿润的触感惊了一下,独孤雅荻险些忘了他在插科打诨,又要顺着他腻歪去。幸好没失了神,只不动声色地将手抽回来,定定地望着他,问:“你嘴挺严实呢?”

文如玉用食指点点自己的唇瓣:“你觉着呢?”话里话外带着几分调笑的味道,一点不像在正经谈事。

独孤雅荻拿他无法,只能自己先将话说完,听得几分便管不着他。“大雁师父没见过我这般……这般混账模样,只怕要让师父失望——”

“诶。”文如玉却是打岔将话截了,手肘往椅子扶手上头一杵,朝她抬了抬下巴,“席雁哪儿像是不高兴?”

“如何能直呼师父名讳?”独孤雅荻又被他噎住,一腔说不上究竟是羞愤还是恼怒全都堵在胸口不出去,只能柳眉一挑,瞪他。

文如玉越肆无忌惮起来,双手一抄人往后一倒,及膝的长靴径直架上那矮桌去,“他该知道近朱者赤,也该知道能与本王投缘之人断不是什么好鸟——咳,不是诋毁,就是……”

“无事,你说。”独孤雅荻盯着他愣神,火气莫名其妙散了个干净。

“嗯,说到底,你我皆是青年人,又正当谈情说爱的好时候,反倒不该过分掺和到朝中去。我们既已选了暂避锋芒,若能趁着这闲暇时候多多磨合,日后忙起来才不会后院起火。两个人过日子可不是说说那么简单,衣着、口味、喜好样样不同,如何能一朝一夕便达成共识?”

独孤雅荻安静听着,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席雁知道我早年究竟是何等混不吝的性子,难免担心你脸皮薄受了欺负,自然也不信我一朝一夕能改了本性。今日让他亲眼见着你能治我,我也心甘情愿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头,算是解决一个矛头,省得日后出来,不留神被打断了脊梁骨。”

见独孤雅荻一时无话,文如玉不急,只等她慢慢转过弯子来。说到底两人都是第一次跟人搭伙过日子,独孤雅荻又分身顾着布局,文如玉便要接手这解决问题的活计,多费些功夫,问也好想也罢,弄明白了再来摊开说话。

独孤雅荻到底聪慧,不多时想明白了,叹了口气:“这两月你正经得我有些恍惚了……”

“怎么,喜欢不正经的?”文如玉说着又凑上来,作势要亲她。

怎料独孤雅荻躲也不躲,反倒往上凑了凑,一触即分,答:“喜欢。”

这会儿变成文如玉愣神了,手撑着桌子将身子架在半空,手腕一松好悬磕在桌沿上,忙又稳了身形,呆呆地舔了舔唇瓣。

独孤雅荻笑出声来,扭开头去,耳根红了一片。

文如玉摔进椅子,猛地一掌拍在额上,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你不早说……”

“难道不是你想装一装?”独孤雅荻不转头,只侧眸瞥他,“王爷想装正经,妾身只能从了。”

那一眼当真似落花随水流,哪里是“风情”二字能说尽的。文如玉轻轻吸了口冷气,咬着后槽牙:“你莫撩我。”

“行——王爷说了算——”独孤雅荻拉长了声音,“要不要妾身给你赔个不是?”

文如玉眼珠一转来了主意,回身敲敲船舱示意外头传话,将船开起来。等到船晃悠着离开了码头,踩着水波纹往湖上去,才问:“你赔什么?”

“你都想出来了,何必再问我?”独孤雅荻不必猜都知道这人捏着主意,索性不想,偷个懒省些功夫。

“此等美景当奏乐相和,琴听腻了,你可会旁的?”

“不巧,会些琵琶。不过琵琶在京中罕见,大家闺秀更少学习,反倒在那烟花地听得多。你想听?”

文如玉咬牙:“你早说,早说我半月前便将那把琵琶订了……罢了,总归能寻更好的来。”

“那……王爷要不要和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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