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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看把你牛的!分神越多是不是分神的能力会下降?到最后每个分神只有你一成不到的水平了吧?”
“主人,这个九元缥缈决,还是您的创。特点就是在无尽灵力支撑之下,令分神的实力得到完美的复制。我在玄天石本体加持之下,九个分神,个个都是凡。”
“十个你,加一个我,也不是那人的对手么?”
“……主人,您怎么又提这事?前世已经过去了,那不是咱们现在该想的。您要这样想,您有的,对方也有,不仅有,可能还比您多。”
“前世就那么不堪?怎么就比不过了?”
石头见云天急了,忙说,“主人,不是不堪,是强中更有强中手。而且,人家可能不止多一两双手……”
“罢了罢了!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我还就呆在现世逍遥快活,他又能怎样?”
“主人,这样想就对了!”
“那你这些个分神如何联络?我总觉得你像是随时可掌控分神?”
“您这九元缥缈诀的神奇之处在于,九个分神如同一体,哪怕跨越千里万里,也可以瞬间彼此感知,当时您将这一功用称之为神念纠缠。”
“当时的我……什么都想不起来!想不起来好,这才无忧无虑!”云天自嘲。
他意念一动出了玄天石空间,整理好衣物,回到明德坊,却现李伯年不见了。
“云师弟,你怎么去那么半天?你不是偷懒去了吧?”朱潮生一脸坏笑。
“朱师兄,我这早饭像是吃坏了肚子,所以去得久了些……”
“吃坏肚子了啊……”谷凤翎转过身来,“好,正好站马桩调理内息可以清淤化食,调和腹胁。你们两个,站一个时辰马桩!”
“师姐,我没偷懒啊!”朱潮生争辩。奈何谷凤翎理都不理,玉指一指,朱潮生就乖乖地扎下身形。
云天一吐舌头,连忙也跨步站好,抱元守一,运转龙息功调理内息。
朱潮生瞥了云天一眼,“你这小子连累我!”
“朱师兄,你要是少说两句可能会少受点罚。”云天偷笑。
“哎,我说云师弟。你觉得杀高家父子的匪金正兴真的是要替天行道吗?莫非是为你们云一帆出头吗?”
“噗!”云天心里吐血。
陨县,药仙洞。
云阳和石仲之四人给山门前的药童递了拜贴,就说湖州城云家拜访药仙洞洞主。药童答应一声便进去禀报。
不多时,药童出来引了几人上得山来,便见到一个方圆约数十丈的巨大洞口,里面别有洞天,建有绵延的亭台楼阁,灯火通明,宛如一个市镇。
云阳一行被带到一处大堂,一位身着白袍、英俊干练的年轻男子便迎出来,“贵客到访,蓬荜生辉!在下药仙洞少主人余涵,请!请坐!”
宾主落座,相互简短介绍一番。云阳拿出云飞扬给药仙洞主余东岩的信函呈上,便单刀直入把此行的目的讲了,“听闻药仙洞炼制出极品固元丹,想求上一枚,不知余少主可否应允?任何条件,不妨商量。”
余涵略一沉吟,“云少族长,是这样,这极品固元丹的确近日炼成,但成丹数量极少。而前来求丹者摩肩接踵,我们应接不暇。您这一大早过来,其实已经是第三拨了。”
“这极品固元丹百年一炉,炙手可热。物以稀为贵,恭喜余少主!我家族长与余洞主早年曾共历江湖风波,素有情义,还望余少主能成全,照拂一二。”
“这是自然。您请稍坐,我去看看洞主若已出关,以便和洞主商议一下。”
说罢余涵拱手告辞进了里厢。云阳几人互望一眼,也只好坐在这里等候消息。
石仲之心里好笑,“就这样一枚粪土一样的丹药,居然还抢破了头。我在丹府里随便寻一枚,都比这极品固元丹好上千倍万倍。若不是为了掩人耳目,用得着费这么大劲么。”
他打定主意,若是云阳求药不成,他便回禀主人、自丹府取一枚灵丹,以石仲之的身份赠与云阳,岂不皆大欢喜。
这时,石仲之却听到这大堂后院深处起了争执。他耳目通灵,云阳几人自然没有听见。
“爹!这云阳乃湖州云家少族长,岂可轻举妄动?”
“我已听说这云阳前些年丹田损毁,近日却奇迹般复原,不仅如此,竟然还能达到金丹巅峰境界。你要知道,即使咱们的极品固元丹,哪怕有上千枚万枚,也难达到这样的效果!”
“若能够从云阳身上得到一些丹田修复的蛛丝马迹,不仅可以复活你娘,更将对我药仙洞的未来大有裨益。甚至,我们或许能再续万千年前药仙的辉煌。”
“爹!娘已经去世十年了,你让她入土为安吧!你之前以元婴心头血祭炉的事情,震动极大,大理寺已经来查证过许多次。甚至可能惊动了司天监。您不能一错再错了!”
“若无元婴心头血祭炉,哪来的极品固元丹?若非我钻研丹道百年,收集古今丹藉无数,终于找到了血灵祭的办法,咱们药仙洞岂能一鸣惊人?”
“爹!”
“你不要再说了!大理寺不用管他,他找不到任何证据。司天监也正在寻长生不老的仙方,还有求于我们。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你去留住云阳他们,通知药人,今夜我们便行动。”
“爹!你这是玩火自焚!你会害了我们所有人!”
“住口!不可理喻!”余东岩突然出手,将余涵一掌拍晕。
“你这样瞻前顾后,优柔寡断,我又怎么放心把药仙洞交给你?小涵,不要怪我。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余东岩的眼里,忽然血色闪现。与此同时,在他的心口,一个红绳所系的心形鸡血石玉坠中,一个婴儿般的影子,正散出令人心悸的血色幽光。
看到此处,石仲之惊奇地现,他遇到了一位故人,这是他坠落九州之后所遇到了第一个熟人,当然主人除外。
余东岩将儿子安顿好,正要开门出来,丹房的门却自己打开了,一个黑色的身影正逆光而立。
“我元婴巅峰的修为,居然没有觉任何声息?此人可怕。”余东岩心道,不由得退后了几步。
石仲之走进来,顺手关上了门。“真没想到,你也来了。”
丹房里炉火摇曳,阳光穿窗而入,光柱如织。
余东岩楞在当地,“这人是谁?跟谁说话?”他正欲问话,却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