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他们看不到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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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森森的眼神映的女孩表情狰狞，她死死的盯着胖子，一字一顿。
“为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胖子的笑声更加剧烈：“为什么？哪有为什么啊？莫名其妙来到这么个鬼地方，总要找点乐子啊，何况我也不是对你啊，你自已犯蠢，怪得了谁？”
“还是那句话。”
“有能耐……你杀了我啊。”
女孩的拳头慢慢攥紧，眼中的怒火马上就要溢出来了。
冯川注意到墙角延伸的那由粗大血管和遍布血丝的眼球凝结的脸庞似是更加兴奋了。
它在渴望！
是愤怒，还是杀戮？
冯川保持了冷静，作壁上观。
有了新玩具的胖子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女孩身上，他蹲在女孩面前一脸挑衅：“瞧你这样子，发廊妹啊。”
“多少钱一晚啊？”
“要不，你现在让我爽爽？”
“很想出去对吧？你让我爽爽我就告诉你出去的法子啊。”
“身体换自由，多廉价，多划算，配你，多合适？”
入耳的声音刺痛了女孩千疮百孔的内心，收拢的手指带动指甲和地面摩擦，发出让人牙酸的音色。
胖子自顾自的说：“你年纪也不大啊，这么年轻就干这一行，祖传的手艺吧？”
“你妈带你入行的啊？”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凑近了女孩：“那什么，问你个要紧事啊。”
他神秘兮兮的，要说的事情关乎甚大：“有没有阔绰的客人同时点了你们母女俩啊？打仗亲兄弟，上床母和女，你们这也算是为人类精神文明建设付出了努力啊。”
“这么算起来，这工作实在令人敬畏。”
“你混蛋！”
接连受辱的女孩再无法忍受，握紧的拳头不知何时攥了锋利的石片，直愣愣的刺向胖子的脖子，拥有肥硕身躯的他动作却出人意料的迅速，轻松避开了女孩的攻击后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胖子脸上再没有分毫的色欲，反而满是凶相。
大手用力攥紧，女孩吃痛发出惨叫，被紧握的锋利石片下落的同时，被眼疾手快的胖子抓住，接着猛力刺向女孩的后颈！
噗！
飞溅的鲜血落在了距离最近的冯川的脸上。
滚烫，炽烈。
他下意识的舔了舔舌头。
咸腥的味道让冯川呼吸急促。
不会错的，不会错的。
确确实实，是鲜血的味道！
味道，不可能在幻象中出现。
莫非……
“不，不对！”
“幻象再真也是幻象，我不能被左右！”
“现实之中怎么可能有人敢随意杀人？”
“假的，都是假的。”
喃喃自语的冯川没有引来任何人的注意，对面余下的四人都在盯着前方的女孩。
他们对死亡早已麻木，甚至，眼底还有渴望。
“他们在渴望什么？”
“死亡，还是杀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