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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破剧名。那个，我跟你商量个事情，一个月房租能不能给我减几十块钱。”白灵别扭地说，她快饿死了。
上次被母亲和她那个男朋友打了以后，家里到现在还没给她打生活费呢。
她一提起来就要遭一顿臭骂。
“你家是不是住在苍吕浦？”王海东答非所问。
“以前住苍吕浦，前几天我妈搬到她男朋友家住了，房子也退租了。”所以她现在真的是无处可去，要家没家，要房子没房子。
那个男人家里，她是绝对不会想去的。
“什么？”王海东从床上跳起来。
“你们家苍吕浦的房子是租的？”王海东瞪大眼睛。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白灵莫名其妙。
王海东没说话，只死死瞪着白灵，两个腮帮子一起一伏，明显是生气的不行的样子。
“我就是问你减点房租，你这么生气干嘛？”白灵奇怪地回看王海东。
王海东扔开手机，一手野蛮地按着白灵的后脖子，一手脱自己的裤子。
“我不要，我困了。”白灵拒绝。
王海东根本不理会，一把抓住白灵的头发，把她的头按了下去。
还想着她家房子拆迁呢，居然是租的，干不死这个贱货。
吃完火锅时间不早了，顾维和朱宽两人把女生送回宿舍楼下。
顾维回去后就找到当年那张字条拍照发给林暖暖。
林暖暖的字他在高中时候是见过的，被老师叫去办公室的时候，曾经不止一次偷偷翻过林暖暖班级的作业本。
他就是看看林暖暖写的字，看看她的成绩，这些对于他也是莫大的快乐。
林暖暖的字是偏可爱圆润的那种，整洁端正，完全就是一个小女生的字。
字条上的字也是如此。
顾维没有想到字条可能是假的。
学生时期他和她没有交流，但也有很多交流。
没有交流，是因为几乎不说话，就像我们会认识很多隔壁班的人，认识很多学校经常碰见的人，但是和对方又是从来不说话，没有实质接触的状态。
也有很多交流，是因为他们常常碰见，每每都会有眼神之间的交汇。
那种交汇不是普通的看见，而是掺杂了很多复杂的情绪在里面。
所以，当顾维收到字条的时候，他是相信的。
相信字条上面表达的意思，是对他们之间眼神交汇中复杂情绪的解释。
这种“心照不宣”的东西，只会存在在他们两个人之间，不会有第三人。
“我没有写过这样的东西给你，我对天发誓！”林暖暖赶忙电话打给顾维。
也瞬间明白了他们之间错过那么多是因为什么原因。
仅仅因为这一张小小的字条。
而这个字条，是白灵写的。
白灵过去的字很没有样子，为了给孙王仲写情书，白灵才决定模仿林暖暖学练字。
白灵对书法字体没什么概念，单纯觉得林暖暖字看着好看，跟着学也方便，就练了一个学期。
林暖暖是亲眼看着白灵学自己写字的样子的。
白灵写的字她怎么能认不出来？
电话那头的顾维沉默没说话，他不是不相信，而是欣喜地忘记了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