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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口柔，一线喉！
国酒茅台，琼浆之首啊！
小张，今天还真得谢谢你了，这菜虽然极好，这茅台可是国酒啊，国宴招待外宾才用这个，我这还是头一回喝呢，托福托福！”
张云雷连忙客气几句，金所长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确实酒好菜相当，也算我也没白帮你打听，今天可算解了回馋！”
说完这话，举杯跟二人碰了一个，一口美酒下肚，也幸福地闭上眼睛品味，旋即开口，
“不过啊，小张，老谷，你们看东西的层次还是片面，光是看到了表面，其实今天小张吃的这顿饭，一点儿都不简单！”
见两人注意力都被吸引过来，金所长顿时来了精神，先拈了块肚仁扔进嘴里，嚼了几口吞下，这才接着说到，
“就说今天，啊不对，是昨儿个的事，
小张，你岁数小，又跟你对象家有关，你听着点啊！
其一，何雨柱就是一工厂的大厨，请妹妹和未来妹夫吃饭，那随便找个地儿吃不就行了嘛，为什么偏要去德聚全呢？
其二，怎么就那么凑巧，你们就跟娄半城他们拼桌了？而且何雨柱的师兄候德柱，人家就在德聚全当大厨？
其三，小张的说那个重要人物，能被娄半城那么恭敬对待，那必定不是一般人啊，娄半城和她的女儿，跟何雨柱还有何大清，他们两辈人都有交集！
那么问题来了，这一切都是巧合嘛！？要是的话，那未免也太凑巧了吧，如果不是，那会不会是有人提前串通好了，故意做局，故意安排？”
张云雷急忙帮未来的大舅哥辩白，
“所长，这个我还真忘了告诉你了，我这个未来大舅哥啊，他最近刚升了食堂副主任，每月多了五块钱的津贴，一个月工资现在能开四十二块五毛钱，加上他有时还出去帮人做席面，一直又是单身，雨水这两年工作了，也不用花她哥的钱了，虽说德聚全属实有点贵吧，可他们哥俩这也是头一回去。
还有啊，昨儿个我们刚到德聚全的时候，当时没有位子了，是何雨柱找了他师哥帮忙，给娄半城预定的包厢用屏风隔出来一桌，就这么的，才有了后来拼桌的事儿，要说故意串通好的，也有可能，就是看着不大像，他们师兄弟好多年不联系了，当着我们的面，开始还不乐意呢，后来听何雨柱解释开了，人家这才帮的忙！”
金所长听了一愣，转念一想，又点了点头，老谷听了虽然却不免有些忿忿不平，
“我说所长啊，你听听，一个工厂食堂的厨子，就算他三十岁了吧，就人家每月的工资，可比我这快五十的人挣的还多呢！
云雷啊，你也别多心，我就是说说，不是对你，确实如此嘛，现在咱们的工资待遇就是没法儿跟工人比啊！”
张云雷尴尬地笑了笑，没法回答，金所长虽然也清楚这是事实，但还是皱了皱眉，
“老谷，不要喝了点儿酒就发牢骚，都是工作，分工不同而已，不过人家工资确实不低，比我这所长一个月开的还多呢，人家又有外快，咱跟人家没法比！”
听所长这么说，张云雷急忙劝酒打圆场，再喝了一会儿，金所长又说到，
“不过，就算之前我的猜测被推翻，昨天的饭局没有人提前串通安排，那就说明，你的未来大舅哥，他这人不但厨艺高超，心思也过人，就说这个卤鸭架子吧，你们品出来点儿什么没有？”
张谷二人面面相觑，看着面前剩下的几块晓黑鸭，不由自主地拿起一块来，翻来覆去的看了看，仔细闻了闻，再轻轻咬上一口，细细咀嚼，慢慢回味，都是一脸的问号。
金所长见状，不免有些得意洋洋，拈了块儿葱爆海参放进嘴里，虽然菜已经凉了，却仍是十分的美味，不免叫了声好，看两人还找不出问题关键所在，就说出了答案，
“小张，就你这个大舅哥，我今天把话撂在这，这人他必定不是凡人！没准啊，以后你的好日子就要来啦！”
一看张云雷呆若木鸡的样子，难免有些恨铁不成钢，找了张废报纸，擦干净手上的油，再舒舒服服地往椅子上一靠，这才继续说到，
“烤鸭好吃，那谁都知道，可这烤鸭子要是凉了，那味道就差的远了，可你大舅子做这个玩意儿，这可是卤货，成本低工艺简单，就是卤汤配方难得，冷吃热吃味道都一样，还特别方便打包！
你们俩这脑子，怎么都不转个啊，我是说，就人家这个什么来着，这个晓黑鸭，如果郑策允许，多了不用啊，就开一个小门脸就够了，只要有人家这个卤汤，那几乎就可以不用厨师，随便一个人就能做，只卖外卖就够了，打包直接带走，连服务员都不用雇！甚至像过去那些卖花生瓜子的似的，走街串巷都可以卖！就凭这一手，人家怎么就不能豪横一把了！？
这么说吧，就人家这个卤料方子，可就值了大钱了，为什么开头人家大师兄不待见他，后来怎么就能亲成那样，为什么经理送他烤鸭，除了图那方子，那不还有侯师傅在里面嘛！人情世故，方方面面，懂嘛！”
张谷二人这才算明白，不由得从心底里佩服起来，难怪人家能做到所长的位置，这脑子确实够用。
眼看吃得差不多了，金所长就让二人收拾残局，
“小张啊，老话讲，三人同行小的受苦！
你最年轻，你先去值班室盯一会儿，过仨小时我过去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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