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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人生在世,容貌可是千变万化,各路神仙,百家姓中,哪儿去找一模一样的两张脸?哪怕是同一个娘胎里爬出来的兄弟,同一对父母教养大的孩子,看上去简直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但你要是仔细端详,总能现些许不同,不是鼻子弯一点,那儿眼睛小一点。

可天下事儿就是奇,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陌生人,冷不丁就能撞见个长得跟自己一个模样的,那情形,比起戏文里唱的还要奇。

就比如说那孔子,不是有段故事说他长得跟阳虎一个样,结果阳虎一冒充,孔子就被人家围了个水泄不通,好不热闹。

还有那传说里的周坚,长得和赵朔一个模样,居然替人家演了一出替死鬼的戏码,硬是把个贵公子给换了下来,这可真是“一个模子两样人生,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但这些事儿,说到底,不过是人生百态中的一景,让人笑一笑,乐一乐,这世上的事儿,哪儿能事事都解得开呢?

你们可曾听过,《西湖志馀》里头记载的奇闻?

话说那靖康年间,金人把汴梁城围了个水泄不通,徽宗、钦宗两位皇帝只能跟着金人北狩去了,那阵仗,后妃公主们也跟着遭了殃。其中就有个柔福公主,钦宗的宝贝女儿。

后来啊,高宗南边称帝,改元建炎,这建炎四年,来了个奇女子,自称是从金国逃回来的柔福公主。

高宗皇帝一听,心里头纳闷:“那些个大官儿都逃不出来,你一个公主,小脚儿伶仃的,怎么就逃出来了?”

于是传令让那些老宫人来认认,这一认不要紧,个个都拍胸脯说:“没错儿,这就是柔福公主!”问她宫里头的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她都能答得上来,连那些个旧人的名字都能一一叫出。

可就在大家伙儿都要信了的时候,有人现了蹊跷——这公主的脚怎么大得跟船似的?

那时候的女子,谁不是追求三寸金莲,这公主的脚丫子,可真是‘脱俗’得很。

大伙儿七嘴八舌议论起来:“当年公主的脚多秀气啊,如今这,这也太大了吧?”这事儿最后捅到了高宗那儿,

“喂,我说,你那双玉足怎的成了这般模样?”最后高宗亲自召见,一脸好奇地打探。

女子闻言,眼圈一红,抽泣着说:“唉,别提了,那些北方汉子粗鲁得很,跟牛马没啥两样。好不容易找着机会,我可是光着脚丫子跑出来的,这一路跑下来,少说也有万把里地。脚底板都快磨出火花了!您说说,这双脚还能跟以前一样娇嫩吗?”

高宗听罢,心里不是滋味,却也有了几分敬佩。遂下旨,封她为福国长公主,再把她许配给高世綮,当了个威风的附马都尉!

那时,江龙溪为此还挥毫泼墨,作词云:

“彭城方急,鲁元尝困于面驰;江左既兴,益寿宜充于禁脔。”

说的是那汉朝的鲁元公主,曾在彭城之战中玩了一把‘捉迷藏’,结果自己藏得太好,差点儿就找不到回家的路;而晋朝的益寿驸马,元帝公主直接下嫁给了他。这两位的婚姻,可谓是天作之合,从此夫妻俩儿风光无限,好处多得数不过来,连家里的耗子都跟着沾光。

那时,南宋的高宗皇帝赵构为了解救被俘的母亲韦贤妃,年年不惜重金,一心只想把她赎回来,尊她为显仁太后。等到和议一成,终于在绍兴十二年接回了銮驾。一天,太后突然听说:“柔福公主求见。”她大吃一惊,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可真是奇了怪了,柔福那丫头在那边早受不住苦,死了好些年,我可是亲眼所见。这会儿又冒出个柔福,谁这么大胆子敢假冒她?”

太后下令,让法司(也就是现在的公检法),好好审问这个假公主。法司得了命令,把人抓来,刑罚一一用上。那女子吃不住痛,招了:“小女子原是汴梁城的女巫,靖康之乱时,有宫里逃出来的婢女见到我,愣是把小女子认成了柔福公主,左一声娘娘右一声娘娘。我问她为何,她就说小女子长得和公主一模一样。小女子心思一动,就向她请教宫里的事情,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就学得有模有样。后来大着胆子开始冒充公主,享受了这些年头的富贵。本想这事儿神不知鬼不觉,谁料太后回来,小女子这也是命中注定,死得不冤枉。”

罪名一落,高宗皇帝看了招供,气得直骂:“这欺君的女子!”立刻下令将她送往市曹处决,家产也被抄没充公。

算下来,这些年的花费也有四十六万缗钱。虽然最后没好结果,但这十多年也够她风光了。要不是太后回来,这假公主恐怕真能瞒天过海,让所有人都信以为真。她若是在太后回来前死了,那更是赚大了。不过,天理循环,报应不爽,这骗局终究是纸包不住火。

再说个江湖上一桩让人捧腹的趣事,这回呀,是两个长得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女子,愣是凭着这张相似的脸蛋,把一摊子清水搅和成了五彩斑斓的泥潭。

在万历爷当朝那会儿,徽州府休宁县荪田乡的姚家,有这么个姑娘,名叫滴珠,年方十六,长得跟朵花儿似的,那美貌在整个地方都是数一数二的。她家那可是富得流油,父母对她是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为了这宝贝女儿的婚事,姚家可是费尽了心思,最后在媒婆那张巧嘴儿的撮合下,决定把滴珠嫁到屯溪潘家的潘甲。这潘甲啊,也不是什么普通人。这门亲事,姚家可是精心盘算过的,图的就是个金玉良缘,让滴珠笑口常开,幸福满满。

这世道,媒人的话那都是天花乱坠,信不得的真的。说人穷,财主也得睡桥洞;说人富,穷秀才也能变土财主。真真假假,全凭一张巧嘴。那潘家呀,虽说以前风光无限,如今却是个空壳子,里里外外都得自己动手,哪有闲饭吃?潘甲这小子,模样长得还不赖,书没念好,倒去做了买卖。他家里那两位老的,火气比谁都大,动不动就破口大骂,一点面子都不给。滴珠她爹娘,耳朵软,听了媒婆的甜言蜜语,就把宝贝女儿送进了“豪门”。

小俩口儿,感情倒是不错,可日子过得嘛,唉,滴珠常常背着人抹眼泪。潘甲心里明白,只能在旁边说点好听的,哄着过日子。

潘甲与滴珠新婚燕尔,正是浓情蜜意时,哪知潘父却是个急性子,一心只想让儿子外出闯荡。一日,潘父板着脸,冲着潘甲就数落起来:“你们俩这黏黏糊糊的,成天价耳鬓厮磨,难道要变成连体婴才甘心?你就不能有点出息,想着出去闯荡一番事业?”潘甲心里那个苦啊,只能与滴珠咬咬耳朵,俩人眼泪汪汪地嘀咕了一宿。

第二天,潘父硬是赶鸭子上架,把潘甲推出了家门。滴珠这下子在家中便成了孤家寡人,心里那个空落落的,像是掉了魂儿似的。

这原本金枝玉叶的姑娘,如今成了新嫁娘,总觉得四处都不对劲,整天闷闷不乐。潘父潘母瞧着儿媳这副模样,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嘟囔:“这小娘子,莫不是犯了相思病,成天想那些不三不四的?”滴珠从小被父母捧在手心里,哪受过这种委屈,心里有苦说不出,只能偷偷抹泪,哭完了,还得继续强颜欢笑。

那日,潘滴珠一不小心睡过了头,惹得公婆急得跟什么似的。潘公公吹胡子瞪眼,破口大骂:“你看看你,太阳都晒屁股了才起床!你这懒散的样子,不做娼妓真是可惜了,是不是只有那样你才能风光无限啊。招蜂引蝶,就不想要好好过日子,这样可不行!”潘滴珠一听,肺都气炸了,心想:我好歹也是良家女子,就算有点错,也不至于这么埋汰我吧!

她哭得稀里哗啦,却无人安慰。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越想越气,自言自语道:“老头子真是不可理喻!这事儿我得回去跟爹娘好好说道说道,让他们评评理,看这话该说不该说!顺便在家多赖几天,眼不见心不烦。”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潘滴珠连脸都没洗,抓起个头巾往头上一裹,跟逃难似的直奔渡口。要是有个人知道她的苦衷,及时把她拦下来,没准儿就不会有后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了。

姚滴珠这天是起了个大早,本想趁人少赶路的,没成想渡口旁,已经有了一个无赖的汉子,正是那个绰号“雪里蛆”的汪锡。他正划着竹筏游荡,瞧见姚滴珠那副模样,心头便起了歹念,却装出一副热心肠。

“这位大姐,您这是要渡河?”汪锡故作关心地问。姚滴珠点了点头。“来来来,小心点!”汪锡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扶她。

汪锡撑着筏到水中央的僻静处,他又好奇地问:“姑娘,你这是要去哪儿呀?一个人多危险。”姚滴珠急了,解释道:“我去我娘家,你只管送我过河就是。”汪锡摇摇头:“你这样子,我不放心。你先把事情说清楚。”

姚滴珠看自己在水中央,心里又急着回去。便把自己的遭遇说了出来。汪锡听后,脸上露出同情之色,说道:“哎呀,这可咋整?你这样子,我咋放心让你一个人走?万一你半道跑了,或者让人给拐了,最后查起来,我还不得背黑锅?”

姚滴珠急了:“胡说,我要回娘家,怎么是逃走,再说我自家的事,与你何干?”

汪锡一脸诚恳:“您别误会,我是说,我家离这儿不远,您先去我家歇歇脚,我再去通知您家人来接,这样大家都放心。”

姚滴珠想想也是,只好答应。况且一时也拗他不过,还以为他是好心,就跟着汪锡来到了他的住处。

汪锡家房子虽简陋,却窗明几净,还透着一股子书卷气。

院子里,各色花儿争奇斗艳,娇美异常。屋内,几张简素的椅子摆放得恰到好处。墙上的周之冕画作,仿佛随时能让人感受到艺术的气息,而桌上那件时大彬的紫砂壶,更是添了几分雅致。

这小小的住所,虽不比王侯的豪宅,却有着自成一派的宁静与舒适,连那曲折的小径都显得格外幽深。

原来这里其实只是汪锡的一个据点,专等那些天真的良家妇女上钩。然后他装成是人家的远亲,引来那些轻浮的少年,上演一场场即兴的“花前月下”,一个是图个一时之快,他还把人姑娘哄得团团转,最后自己捞个盆满钵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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