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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雾崖和所有的受害者鬼魂们都懵逼了。
“她们的气息不一样。”陈烽火指了指不明所以的林佳佳，“她的气息很干净。”
随后又指了指脑袋开花的林佳佳：“她的气息就很驳杂。”
闻言，脑袋开花的林佳佳出了低低的笑声。
“呵呵，这就是有没有杀过人的区别。”
在众目睽睽之下，她的身形拉长膨胀，身上长出坚硬的肌肉块，面部轮廓线条变得硬朗。
最后重新出现在荆雾崖面前的形象，便是一个有点帅气的男鬼。
好家伙，这个林佳佳是冒牌的！
荆雾崖灵光一闪：“你该不会是……”
冒牌林佳佳微微颔：“对，我就是。”
荆雾崖：“人妖鬼？”
“……”冒牌林佳佳面色一沉，“我是徐宵。”
徐宵，是中途加入夏令营，并在被当成是黑白小丑的男人。
这下，所有的受害者鬼魂们都迷茫了。
黑白小丑，还半死不活地在地上受刑。
可徐宵既然出现在这里跟大家对话，就说明他不是黑白小丑。
“你跟黑白小丑有什么关系？”受害者鬼魂当中，有鬼魂忍不住质问，“我们之前一直把你和黑白小丑画等号，既然你不是，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徐宵嘴唇抿成一条线，眼神中流露出痛惜、悲伤、惭愧的色彩：“我可以解释。”
“最初，黑白小丑只是一件衣服，穿上它后，我就能成为特异功能者，施展催眠、制造幻觉等技能，正是这些特异功能让我享受到了助人的乐趣。”
“但是随着我穿衣时长的增加，我现我没办法脱下黑白小丑服，黑白小丑不断入侵我的精神，抢占我的身体，它本质上是邪恶的。”
“那时候我的意志已经很难控制身体。加入夏令营只是一个糟糕的偶然，我恰好到达静水湖公交站，又恰好碰上了夏令营的巴士，黑白小丑便催促我杀了你们。”
“在我的意志彻底消失之前，我最后一次使用了‘帽子戏法’的能力，交换了我和林佳佳灵魂的位置。我住在林佳佳的身体里，代替她接受开颅的死法。”
“黑白小丑把金钥匙藏在我魂体的脑袋里，只要有人杀了我，就能得到金钥匙。”
“按照他制定恶劣剧本，我会一次次地作为‘幸运女孩’成为死亡名单的压轴选手，只有他自己能活到最后，其他人早死晚死都得死，即便获得了金钥匙查明到真相，那又如何？”
毕竟真相里，可没有记载对付黑白小丑的办法。
越是了解真相，就越会招来绝望。
这就是黑白小丑的恶意美学。
荆雾崖听得认真，恍然想，这下子所有的细节都对上了。
“不过有一点你还没说。”他举起手，严肃问，“黑白小丑无限复活的秘密是什么？”
徐宵弯弯嘴角：“我和你说过，黑白小丑的本体是一件衣服，对吧？它还拥有将人皮转换成黑白小丑服的能力，结合他制造的幻觉，便给了你无限复活的假象。现在倒数三秒，你会看到你想看的事实。”
3，2，1……
黑白小丑的力量被受害者鬼魂们啃噬了七七八八，再也没办法维持幻觉。
就见污水池里的那堆尸体统统变回了本来模样。
它们是一张张薄薄的黑白小丑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