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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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详细说明。”

“渲染危机，使人类自的去追逐凡力量，集众之力展凡体系。”

李昂挥舞着双手：“我们要构建英雄豪杰、奸徒恶党的存在土壤，我们要在人类这个群体中再重新构建出凡这一阶级。”

“要怎么做？从无到有的虚构一个或多个凡势力吗？要参考地星现存的各类幻想作品塑造万界已经入侵的假象吗？还是塑造一场灵气复苏，让古老的传承和神明再度归来呢？”

“我记得你是不能直接修改人类的记忆的，是吧？”李昂起身站到窗边，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除了这个，你在本世界就是全能的？”

“伪全能，在我的认知中，全能是个伪命题，除智慧生命的灵魂外，时空间我也无法干涉。”

沉思片刻后，李昂开口：“我们现在手上有白绝的能力，能不能用这种能力增值出多个个体，在结合我们收获的遁术、灵压等凡力量结合本土体系来伪装成不同的个体，来造成地星曾经存在过凡力量还有更高上限的假象？”

“不现实。”世界意志回答：“白绝本身是一种植物态的生命，本世界没有对应规则，其存在和能力的动都严重依赖于查克拉这一凡能量，而这一能量无法在本世界复现，我可以利用源质来驱动白绝的能力，但耗费极巨。”

“那现在给现存的的修士身上植入异世界能力，强行催出一批即战力如何？”

“可行，但想在不影响个体表征和灵性获取的前提下，6个月已经是极限，更快消耗的源质得不偿失，规则表征化后继续提升也需要时间。”

“还是来不及吗？那我们直接把死亡人口用灵子强化使其变成虚如何？”

“理论上可行，但人类灵魂蜕变为虚之后，我对其就几乎没有了干涉力。还存在肉体凡胎的人类，我可以利用激素或者各种物质心理、环境层面上的引导来控制其行动，但单纯的虚是灵魂结构，除非我将虚这一存在完全写入本世界，否则我无法完全把握它的行动，可以作为备选方案。”

“如果你用白绝的能力，现在可以分出多少个体来？”

“如果需要完全模拟一个个体，那么我现在最多模拟出两千体，而且每日的源质收获会全部消耗在这方面。理性上讲，分出5o上下的白绝子体便是极限。”

“那这样吧。”李昂昂开口：“凡觉醒、万界入侵、灵气复苏、神话归来，我们来个大杂烩。”

“你分出部分白绝子体。利用你的物质控制能力改变其外貌和构成，给他们一个理论上说得通的人设背景。利用源质再现我们现在收获的凡能力，伪装成本地凡系统。”

李昂又想了想问道：“天魔文明有什么特征没有？我们能不能模仿其特质，先来个练兵。”

“天魔文明，总数为无量大数。本次入侵的一支人数约在2o万上下，名为六欲天魔。其文明种族为一种存在于心灵层面上的心念，心念会入侵其他智慧种族的心灵层面，放大其原始欲望并在完全吸取其人格后他化，他化个体拥有原主所有的记忆和能力，并将按照六欲天魔一族的观念行事。”

“那我们利用虚的特性，将本世界的人类灵魂转化为类似于其的个体如何？”

“没问题，我可以读取外部信息的方式近乎完全的重现一个人的行动逻辑，我做出的行动与本人几乎没有区别，只是没有人类本身行动的随机性。”

“没事儿，我们根本都不用撒谎。天魔入侵是真的，我们只是之前揪出的先锋而已。我们复现的天魔也不用完全按照其原本的人格，我们只需要对人类文明强化天魔这一概念即可。”

“以此为前提进行演算。绝大多数国家都将出现恐惧畏战的情绪，灵性获取将在这一过程中得到增加，但爆大规模战争的可能性增加，生育人口将大幅减少。”

“有恐惧自然都有希望，用白绝模拟出来的角色用在这就是用在这里的。古老的修士从深山老林、福地洞天中钻出来，为了千百年后与自己文化脉络相同的后人牺牲，多么王道的英雄故事。”

青灯古佛，常拜神前的信仰者，于世俗几乎没有任何权势的苦修者，突然得到了神佛的回应，他们是会更狂热还是恐惧呢？

穷极人类极限的武道家，残存于世的修士，突然现自己的极限又往前扩大了不知多少，难道会没有试剑天下的野望吗？”

李昂的脸上带着暧昧的笑容：“我现在明白为什么我的三个他我都是反派了，我的确不是什么好人。”

世界意识并无反应：“英雄也好，反派也罢。能够保证人类的存续，能够使我的意识继续维持下去，都无所谓。”

“那我们就执行这个计划吧。选定全球范围内仍然在钻研传说的苦修士，仍然在探索自身极限的武道家。向他们投入源质，强化他们的精神和肉体，让他们在钻研的过程中突然现原本永远无法理解，无法复现的东西，突然间可以理解，可以复现。

“向虔诚的信仰者投以神明的目光，给他们确切的凡能力。”

“再由我们扮演从源远流长的凡势力走出的修士，为残存的修士带来希望，为世界带来基本的凡信息和修行路径，控制战争的导火索。”

李昂和世界意志开始商量起如何缝补体系和各个马甲的身份设定。

李昂这次交易而来的凡力量正好和本世界精气神三种体系一一对应。

海贼世界的高效能量利用规则虽然需要六个月的时间才能完全显化，但是在世界意志不惜工本的调整灌输之下，单一个体甚至可以做到立刻觉醒。李昂和世界意志商定将会直接为本世界走到极限的诸多个体直接开启海贼王体质。

火影世界的查克拉虽然无法在本世界直接存在，但是火影世界的众多遁术资料，也极大的完善了本世界利用自然能量的体系，对于炁修来说是一种相当强力的补强。

死神世界的灵子可以强化人类的灵魂结构，火影的幻术可以给他们补充输出渠道。

说到这里李阳还有些迷惑，即使是世界意志也无法干涉他人的灵魂，那为什么和世界意志相比微不足道的修士却可以干涉他人的灵魂呢。

世界意志的回答也相当简单粗暴，他本身就是运转世界的规则结合高智慧生命的灵性诞生的。人类的灵性是构成它本身的一部分，只要他还无法干涉自我，就无法干涉人类的灵魂。

当然如果是通过激素、视网膜投影乃至操纵神经信号等手段，世界意志也可以对普通人类使用某种意义上的幻术。

说到这里。世界意志开始仔仔细细地给李昂讲起了本世界已经存在的凡体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