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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提案没毛病啊……为什么不作为公投选项？”
“我怎么没见过这个提案……她真的过吗？”
“是不是有人在eIsa的公网上做了手脚？”
听着听众席上小声的议论，哈莉森不由得神色凝重。
虽然那些突然出现的猜测带着些阴谋论的色彩，但是有人想要阻止地平线计划的推进，确实是一种可能性，她不能排除这一点。
“哈莉森同志，很抱歉，虽然你的提案本身作为一个折中选项没有问题，有被采纳的价值，但是eIsa的公网上确实没有出现这样的提案。”
“那请问诸位，你们觉得我的提案有被商讨的必要性吗？”
哈莉森将视线转向听众席。
待她说完以后，窃窃私语再次响起。
“我觉得行啊，威尔逊博士出事儿说不定是因为什么物理理论层面的问题。”
“反正现在地平线的设施也是暂停使用状态，这事儿也不急着定下来。”
“不过我听说哈莉森那丫头是因为威尔逊博士出事了才接下这项目的最高负责人的……”
“唉，真是个可怜的姑娘，地平线原本那几个跟着威尔逊博士的教授都不想干……”
说时迟，那时快，哈莉森猛地一个箭步冲上演讲台，瞬间将祁光民扑倒在地。
“调查员同志！快封锁会场！有人要谋杀！”
在确保自己和祁光民可以被演讲台挡住之后，她对着已经拨打了地球国际审判厅紧急号码“185”的脑机接口大喊道。
“中间位置，第35排，从左往右数2o号位，疑似持有手枪类武器，刚刚做出了拔枪的动作。”
议事厅中警铃大作，哈莉森用身体将祁光民护住，努力稳定着呼吸向电话那一头站在议事厅门口的调查员们说明着情况。
很快，在死一般的寂静中，两个持枪的警员走到了哈莉森所说的位置，坐在那里的研究员在二人的围绕下吓得战战兢兢，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哈莉森同志，便携式x光扫描仪和金属探测器都没有现该公民身上的异常，你和祁光民同志不需要担心危险了。”
“其中一名调查员的声音在哈莉森的听觉中响起。
“同志，我和祁院长现在的情况很危险。”
“如果我的提案是因为eIsa的公网受到入侵而被删除的，那就不能排除存在科学院内部存在成组织地反对地平线计划的团体。”
“所以，很抱歉，我不能排除在座有人藏匿武器的情况。”
“了解，正在紧急出动警用无人机，对全体与会人员进行检查。”
“感谢。”
无人机嗡嗡作响的声音在安静得可怕的议事厅中回响着，扫描装置在白噪声一般的旋翼响声里拂过每一个参会者的身体，仔细搜寻着可疑的信号。在那些有金属信号的目标上多停留一些时间，然后在现那只是义体的金属骨骼后离开。
“哈莉森，”
“让我起来吧。”
祁光民看着和自己一同缩在演讲桌背后的女孩，“你没必要那么神经紧绷。”
“我知道，普洛特的事情对你打击很大。”
“但是在这里的每个人进来之前都经过了安检，而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