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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两人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了警局,刚刚踏进警局大门,就迎面碰上了正领着茶水妹外出查案归来的留一手。只见队长留一手一眼瞧见他俩那副犹如死狗一般的模样,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便举起手中的文件袋,轻轻敲了敲李大嘴那低垂着、毫无生气的脑袋,然后急匆匆地开口说道:“你们两个怎么搞成这样子?先别废话,赶紧跟我到会议室来!”说完,他便转身朝着会议室走去。
留一手说完就丢下他们三人,自顾自的向胡局办公室走去。不知谈了多久到现在没出来,他们三人只能着急的在会议室干等着。
一刻钟之后,那个在案发现场收集材料、发型像鸡窝一样乱蓬蓬的家伙也行色匆匆地赶了回来。与此同时,刚刚向胡局长办公室汇报完工作的“留一手”也毫无表情地从里面走了出来。随后,几个人一同前往三楼会议室。到了会议室里,刘一手率先简单介绍了一下他在法医科那里了解到的有关死者的一些情况。
“目前,死者的身份基因科仍在进行搜索比对工作。由于受害者的基因信息库记录并不完整,所以我们暂时无法得知死者的确切身份信息。不过,请放心,我坚信我们队员卓越的侦查能力定能攻克这些难题……好了,言归正传。这名死者为女性,她的头颅已被切掉且目前处于失踪状态。根据推断,其年龄大致在20至25岁之间。值得注意的是,她的身体上既没有刺青,也没有明显的外伤或淤青痕迹。然而,令人震惊的是,她的四肢指甲竟然全部整齐地断裂开来,初步判断似乎是被某种机器齐刷刷地切掉了。此外,经过检查发现,死者生前曾遭受过侵犯,下体部位有轻微的撕裂伤,但并未检测到精液。更为离奇的是,案发现场居然没有留下凶手的任何指纹,甚至连死者本人的指纹也消失得无影无踪......”说到这里,留一手停下话语,扫视了一圈众人后,顺势调整了一下自已的站姿,神情愈发肃穆,接着说道:
“法医提供的资料表明,死者在头部被切割时仍活着,颈部的伤口和现场大量的血液表明,死者死亡时间距离被发现不到1小时,且伤口初步判断是由机器造成的。”听到这里,办公室里的其他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究竟是怎样凶残的人,能在人还活着的时候用机器割下她的头。
““如果真得这样,那这个人简直就不配为人啊!凶手怎会如此凶残?这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李大嘴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和惊骇,情不自禁地开口咒骂起来。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慨和谴责,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出来。凶残了吧!”李大嘴忍不住得开口骂道。
“而且现场并未留下任何指纹和线索,此人反侦察能力极强,又极度危险。诸位查案时务必小心谨慎,若有任何嫌疑人消息,必须呼叫支援,万不可鲁莽行事。你们都听明白了吗?”刘一手神情凝重地强调着,让大家注意安全,切勿轻举妄动。
“明白!”
直到听到一声声齐刷刷的收到声,留一手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师父!那这个下水管道会不会不是第一案发现场啊?”陈铮突然十分急切地想知道这个答案,他甚至有些紧张得颤抖起来,声音也略微带着一丝颤音地问道。
留一手察觉到陈铮提问背后所隐藏的心事,他凝视着坐在自已身旁的徒弟,心中明白陈铮担忧的缘由。留一手轻拍他的肩膀,沉稳地分析道:“目前尚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尽管现场未见打斗和死者生前挣扎的痕迹。然而,这并不意味着死者是在昏迷状态下被凶手运往下水道再遭杀害的,只是存在这种可能性。但现场大量的血迹表明这里极有可能是第一案发现场。可奇怪的是,并未找到死者和凶手的指纹。通常情况下,即便再谨慎的凶手,只要作案就会留下蛛丝马迹,尤其是这种凶杀案!然而,这里除了大量血迹,就只有这具无头裸体女尸。因此,这便是此案件需要解开的一个疑点!第一案发现场究竟在何处?”留一手言罢,又将一份文件递给陈铮,里面皆是当时下水管案发现场的照片。陈铮接过文件后,立刻仔细端详起来。此时,坐在李大嘴左手边的茶水妹轻声的疑问声传入了众人的耳中。。
“其中一个疑点?”茶水妹眨巴着那对美丽而又疑惑的大眼睛,樱桃般的小嘴微张着,发出了这个疑问。她的声音清脆悦耳,但却带着一丝不解和困惑,仿佛对刚刚听到的话感到十分诧异。她手中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轻轻吹去表面的热气,目光紧紧地盯着对方,似乎想要从他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不错,我们需要解开的疑点尚有许多,诸如此凶手的作案动机?缘何偏要选在此等节日里精心策划将其杀害?还有这裸体女尸究竟是何人?她的头颅又在何处?这些都是我们亟待查清之事。”
陈铮放下手里的文件,他在背景板上写出了几个关键词就情绪激动的向大家分析着。
“这可是我和李哥下午去朝华街辛苦排查的成果哦!大家都来好好看看吧。”陈铮一边说着,一边让李大嘴将今天排查后整理出来的资料分发给其他人。原来,他们从社区拿到了可疑人的资料后,陈铮便立刻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马不停蹄地整理出了最近朝华街的几个可疑人员名单。回到局里,他更是迫不及待地让李大嘴打印了好几份,以便在会议上使用。
刘一手和鸡窝头接过材料后,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并迅速认真地翻阅起来。而李大嘴则得意洋洋地对着茶水妹吹嘘起今天他们排查的经历:“哎呀,你可不知道,我们今天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呢!差点就跟那个嫌疑人擦肩而过了……不过还好,最后还是被我们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他口若悬河地讲述着,仿佛自已就是一个大英雄。
“我跟你讲哦,今天在那条街可把咱俩累惨了,还以为得查一个星期呢,好在陈铮从小在那条街住,给我们省了不少事儿。哎哟~可把你哥我累坏了,不过我还得跟你说,今天还多亏了另一个人,她呀~”李大嘴正准备滔滔不绝地说下去的时候,
留一手不满的皱起浓眉重重的咳了几声“咳咳。。咳咳。。”开口说道
“不要说有的没得,你们俩谁汇报?”
“陈铮!汇报陈铮汇报陈铮汇报……嘿嘿”李大嘴一听队长开口,立马谄媚地笑着坐下,还装模作样地抽了自已几下嘴巴:“你们看我这张嘴……该打!呸呸呸!”
留一手见李大嘴还在叽叽喳喳,立马恶狠狠地瞪了过去,给他来了个眼神杀。李大嘴见势不妙,赶紧给刘一手做了个捂嘴的动作,表示自已不再说话了。陈铮见到李大嘴滑稽的样子,原本有些紧张的心情也稍微放松下来了。他清了清嗓子,认真地向大家介绍起来。只见他先在背景板上写下几个人名,然后缓缓转身说道。
“在今天出发之前,我仔细地思考和分析了一下,如果仅仅依靠我们两个人去逐一排查每一户人家,那效率实在是太低了。因此,在出发之前,我特意向社区索取了一些关键的资料。这些资料中,有一份是近一年来的《外来人员登记表》,另一份则是租户名单。通过这份名单,我们得以了解到这条街道上总共居住着200户人家,共计750人。其中,租户数量达到了78户,但需要注意的是,这并不包括那50户外来的小商贩。换句话说,朝华街的居民大多是租户。然而,令人惊讶的是,近一年来的外来人员登记竟然只有区区10户而已。基于以上情况,我们果断地向社区提出了协助申请。社区非常支持我们的工作,迅速派遣了住在附近的网格员以及社区志愿者前来帮忙,与我们一同展开排查工作。”陈铮的声音充满力量且条理分明,他以一种沉稳而坚定的口吻将整个事情娓娓道来。
“在这个过程当中啊,经过咱们与社区工作人员齐心协力地排查之后发现呢,有这么几个人显得比较可疑。”陈铮一边说着,一边侧身转过来,伸出手指向了身后那块巨大的背景板,并将目光停留在了第一个人名之上。
“第一个嫌疑人马强,四十五岁,三个月前从湖洲老家迁至朝天街,现租住在朝天街后的老旧居民楼里。家中无他人,独居。目前在朝天街菜市场的一家鱼店杀鱼谋生。据网格员张姐所言,此人平日里不喜与人交往,性格孤僻,常年居家身着雨衣雨鞋。其面部有伤疤,容貌骇人,附近邻居和小孩皆惧之,不敢与之接触。他…
就在陈铮刚要接着介绍下去之时,鸡窝头一脸不耐烦地打断了他:“哎哟喂!我说你这家伙啊,难道咱们仅仅因为人家相貌丑陋、性格怪异就去怀疑人家吗?别废话了,赶紧的吧!说说看,他到底有什么可疑之处呢?”
“你别急呀,张哥!你听陈铮说完呀..”这时候李大嘴站出来替陈铮打了圆场,陈铮见鸡窝头不耐烦了,他尴尬得再次开后说道
“好好。我接着说啊,马超性格古怪,这人还爱虐猫,已经被邻居和社区报警多次。他曾扬言谁要在管闲事就把他们跟猫一样分尸。”
“他说这句话时,有很多人在场,此后不久便发生了这起命案。再加上案发现场出现了被分尸的死者,以及一只被虐死的白猫。所以,他被我们列为重点嫌疑人。”陈铮有条不紊地说完马超的疑点,扫了一眼自已的师父和鸡窝头,见两人正拿着马超的资料沉思,陈铮摸了摸鼻子,与李大嘴对视一眼,心中暗喜,觉得这次应该是十拿九稳了。李大嘴甚至觉得这个马超就是凶手。
没想到这时留一手听了陈铮的分析思索片刻就摘掉了墨镜,放在手里摆弄着却若有所思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