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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愈……”齐迹抬起头，一脸不敢置信，“我体内的聚变合金，竟然拥有自愈的能力？”
当时那个妖娆女人将指甲刺入手臂中，导致伤口极深，如果不是李青安给他注射了恢复药剂，这种深可见骨的伤口，想要恢复并不容易。
而这一切的变化，都生在齐迹融合聚变合金的那段时间，他的身体究竟生了哪些看不见的变化，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
齐迹眉头拧巴在一起，实在有些想不通。
“透过现象看本质。”机械蛟龙理所当然道：“与其说是自愈，不如说是你体内的聚变合金自主吸收了量子灵气，将其能量转化后反哺给你的身体，加快了伤口治愈的度。”
“自主吸收量子灵气，我能主动控制它么？”
“这个我就不知了，可以问你父亲。”金属蛟龙似乎有些累了，整个身躯如巨蟒一般，盘缩在地上，缓缓合上双目。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第一次看到金属蛟龙时，齐迹心中就有这样的疑惑。
金属蛟龙的行为十分人性化，这远远出他对智能aI的认知，再加上齐迹从来不信什么妖魔鬼怪之说，更不用说那些被玄化的奇珍异兽。
哪怕不科学的事实摆在眼前，齐迹也不得不用一些科幻推理，来强行解释机械蛟龙的存在，比如机械生命、外星生物、人为操控这一类。
这些想法在齐迹脑海一闪而逝，金属蛟龙始终闭着眼，对他的问题不予回应。
“你不说，我也会知道的。”齐迹收起心中好奇，无奈耸了耸肩，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他毫不犹豫地转身，朝着出口走去，不出意外的话，他会在老爷子那里得到答案。
随着少年的身影消失在黑门中，机械蛟龙缓缓睁开眼，一言不的注视着某处，若有所思。
那里是少年刚刚触及光点的位置，也是他融合聚变合金的地方。
极其浓郁的量子灵气汇聚在此处，经久不散，就连量子光点也比四周耀眼百倍。
“真是个怪物……”
……
……
董事长办公室，落地窗外一片漆黑。
朦胧月光洒落，幽幽夜色映衬着玻璃上的灯光，少女在沙上缩成一团，因为等待某个家伙，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
齐迹目光带着歉意，轻抚少女脸颊，软乎乎的触感令他心神一阵荡漾。
从他离开到回来这段时间，已经过去了五个小时，没想到丫头仍然在这里等他。
齐迹望着外面的夜景，思绪翻转不停，耳边幽幽传来老爷子的声音。
“回来了？”
“嗯。”
“这份见面礼的确很适合你。”
正在修炼的魁梧巨人缓缓睁开眼，看到齐迹身上的某些变化，满意的点了点头：“你见到它的时候，它是巨人，还是蛟龙？”
齐迹自然知道老爷子口中的它，指的是谁，一脸认真道：“都有。”
“你想知道什么？”老爷子知道齐迹是带着问题来的，直截了当的问道。
正所谓明人不放暗屁，齐直接问出了心中好奇：“它到底是什么来历？”
“它叫天启，是我研的科技违禁品。”老爷突然顿住，再次确认道：“现在，你还想知道关于它的来历么？”
老爷子的问题，像是试探，又像是警告。
在科技领域，所谓的“违禁品”，就是人类之光禁止研的项目，或是被禁止使用的研成果。
能够被列为违禁品的，要么是违反人伦的生物科技，要么是副作用过大的药物科技，但是齐迹还是头一次听说机械科技也有违禁品一说。
对此，齐迹不仅没被吓住，反而更加来了兴趣，毫不犹豫地回应道：“只要您说，我就敢听。”
盘坐在对面的老爷子目光敏锐，捕捉到了齐迹眼神中那一丝别样光彩，不易察觉的扬起嘴角，讲述起天启的来历……
“起初，我只是想制造一个拥有自我意识，能够协助或直接代替人类与核怪搏杀，甚至碾压核怪的杀戮机器。”
“所以在研时，我为它设计出了两种形态。一种是巨人形态，用以代替人类，在推进城外的辐射大气中与核怪厮杀，以此减少对推进城量子灵修的战力损耗。另一种，则是载具形态，充分利用其身躯的聚变性，变化成各种海陆空载具，用以外出探索、采集资源、运输等，降低各类风险。”
“至于天启的蛟龙形态，其实是研过程中，出现的一个意外……”
“聚变合金打造出天启的躯体后，它处于没有自主意识的半成品状态，在那段时间里，人类之光为了保证科技产物的安全保障，明令禁止aI智能植入科技武装，以防二十四世纪的智能革命重蹈覆辙。”
“所以，如何让天启拥有自主意识，成为了研天启的过程中，最大的一项难题。”
说到这里，老爷子看向齐迹，仍是那种莫名其妙的笑意，目光带着期待，问了一句：“你觉得，应该如何才能让天启拥有自主意识？”
齐迹听到这个问题，顿时一愣。
如何让一个机械体拥有自主意识？这个问题再一次将齐迹抛回了一开始的问题，可他的回答依旧只有那些猜想。
“aI智能？机械生命？意识转移？”
老爷子摇了摇头，说明都不是。
“外星生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