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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下午他们仨就待在排练室里,再没有排练其他歌曲的心思,因为吉他谱、贝斯谱和鼓谱赵砚石一时半会儿的拿不出来,这《我的答案》暂时也排不了。他们就瞎聊,海阔天空地憧憬未来。
“我记得你说的是,你写了几歌。”瞿晚亭问赵砚石,“具体有几?”
“三吧,暂时来说。”赵砚石小心翼翼地措辞。其实他想隐晦地向队友传达,他这里啥歌都有,要多少有多少。
“三,暂时的?这么说,还可以再有?”瞿晚亭追问道。
“可以再有。”赵砚石给了她个肯定的答复。
瞿晚亭兴奋起来,问他:“那能凑张专辑出来吗?”
“要得看凑张什么专辑了,三五歌的小专辑很快,要凑十来歌的大专辑,需要给我一段时间。”赵砚石回答道。
实际上凑十几歌也不需要多久,抄抄写写的功夫而已,不过赵砚石不能表现得过于反常,否则金蛰和瞿晚亭肯定起疑心。
“已经写好的三歌里,其余两跟《你的答案》相比,水准怎么样?”瞿晚亭再问。
“大致相当吧我觉得,听歌这事儿,各有所爱,不能一概而论。”
瞿晚亭又叹一口气:“前段日子,因为把你培训出来当了乐队的贝斯手,金蛰老夸他自己眼光独到慧眼识珠,想不到他还真是给乐队捡到块宝了。”
赵砚石不好意思地谦虚一句:“我就是块石头,不是什么宝。”
“你什么时候学的作词作曲啊,我就睡你上铺,从没见你在这方面下过功夫啊。”金蛰已经开始起疑心了。
“功夫下在暗处,”赵砚石不得不瞎扯:“你整天忙着牵挂各色美女,哪有时间关注我在哪方面下功夫啊。”
还真够暗的,在他后脑勺里,云深不知处。
“这倒是,每天一大早的你说要晨练,到晚上你说你要上图书馆自修,都看不到你究竟干些什么勾当。昨晚也不回宿舍睡觉,不知去哪儿混到下午才来参加排练。你不会是找了什么音乐大师悄悄进修吧?”
“没什么音乐大师,你别瞎猜。”赵砚石难得炫耀一次,“世界上总有些天才,能力出你认知范围以外,我刚好就是这样的天才。”
“臭不要脸!”芯片24号听不下去了,它在赵砚石心底充分表达了自己对他的强烈鄙视。
“说句实话,”瞿晚亭无视了赵砚石的自吹自擂,正色道:“你写的这《你的答案》,词曲俱佳,运气好的话,这歌能红。”
“我同意晚亭的评价,就是歌名取得差点意思,”金蛰问:“你真不考虑换个歌名啊石头?”
“闭嘴!”赵砚石、瞿晚亭两人一起吼他。
不知不觉,太阳已经西斜,眼看到饭点,金蛰提议出去好好吃一顿,还得喝上几杯,庆祝他们乐队历史上这有里程碑意义的一天。
当然,由他这个队长请客。
金蛰说学校南门外有个新开的餐馆,味道上佳,饭点过了就摇身一变,化身小酒吧。难得高兴,今晚可以在那儿多喝几杯,他与瞿晚亭两个,都该好好敬一敬为乐队贡献巨大的赵砚石。
餐馆里,三人这一顿饭吃得酣畅淋漓。
金蛰滔滔不绝地给队友规划未来,出专辑、开演唱会、接拍广告、上电视等等,在他的畅想里都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瞿晚亭听着他的描述,两眼光,笑靥如花,沉浸在对未来的种种展望里不可自拔。
赵砚石则一心吃饭,运箸如飞,一桌子好肉好菜,多半都被他一个人塞进肚子里。
“那玩意儿,你玩过吗?”金蛰指着餐馆休闲区里搁着的一张台球桌问赵砚石。
赵砚石扫了一眼,沉默少顷,答道:“好些年没碰了。”
“走,打几局,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一杆清台。”金蛰提出建议。
“就这么想自取其辱啊你?”赵砚石说得一点儿不客气。
金蛰哪听得下去这么嚣张的话语,他被刺激得嗷嗷叫,拉着赵砚石选杆摆球,非要在台球桌上与他分个高低雌雄。
瞿晚亭笑吟吟地跟着他俩,缩在一旁的椅子里观战。
他们共打了三局,随着赵砚石逐渐找回手感,局面呈现出一边倒之势。最后一局,金蛰自夸的一杆清台没出现在他杆下,倒是被赵砚石轻松办到。
“你还真是挺强,”金蛰心服口服,“你说你好些年没碰台球,都能打成这样,要再集训个一年半载的,我看你都能打遍昭州无敌手了。”
金蛰这句话说得夸张,赵砚石受之有愧,刚想谦虚一句,就听有人在一边阴阳怪气地道:“谁Tm的就打遍昭州无敌手啦,问过我米某人的球杆没有?”
他们仨一起循声望去,说话的是位瘦高个,皮肤白净,眉清目秀,表情里透着三分盖不住的趾高气扬。他从头到脚拾掇得妥妥贴贴,头一丝不苟,皮鞋油光可鉴,周身的衣物配饰没一件便宜货色,全都价值不菲,想必家里钱粮充足,不缺他这点儿包装费。
唯一不值钱的东西,就数他别在胸口显眼位置的昭州大学校徽。
他身后还跟着两男两女共四人,也都佩戴校徽,显然同为大学校友。两个男的平平无奇,乏善可陈;两位女生却都生得颇有几分姿色,身材也都玲珑有致,就是妆饰浓了一点,衣领低了一点,裙子短了一点,明明是女大学生的身份,不走清纯路线,却把自己搞得一身风尘味。
引得金蛰禁不住偷偷瞄了她们好几眼。
话的瘦高个挑衅了一句,静等赵砚石与金蛰的反应,他俩却始终一言不。瘦高个无奈,只好继续挑衅:“夸口说是昭州无敌手那个,究竟什么水平,戳几杆让我米某人长长见识呗。”
先憋不住的是瞿晚亭,她从椅子里跳出来,质问瘦高个:“我们自己说话,关你屁事,要你来这里指手画脚?”
瘦高个偏头瞅了她几眼,忽然故作好奇地问:“你究竟男的女的?模样声音像是个女的,不过……”
他伸双手在自己胸口虚抬了抬,“这两东西在哪?难不成是丢在娘胎里忘带出来了?”
他身后的跟班顿时爆出一阵大笑,笑声肆无忌惮,响彻整个餐厅,其余顾客纷纷侧目。两位女生还特意挺起胸脯,眼光在瞿晚亭胸前扫来扫去,饱含鄙视。
瞿晚亭容貌身材俱佳,尤其两条长腿逆天,为她平添许多魅力。唯一引为缺憾的就是胸平了些,正面不太看得出来,从侧面辨认也得花几分力气,缺少了几分女人的独特韵味。
金蛰跟她说话无遮无拦,却知道她对此耿耿于怀,从不拿这一点跟她开玩笑。
现在瘦高个逮着她的软处使劲戳,瞿晚亭在赵砚石面前被揭了短丢了脸,哪还忍得住,一把夺过金蛰手里的球杆就要往瘦高个嘴上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