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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他用下巴剛冒出的短硬胡茬蹭她脖頸和臉頰,「我看不像演的。」
「就是演的!」
傅宴欽悶笑,端起杯子喝了兩口牛奶,懷裡的女人像根木頭直挺挺地坐著,永遠帶著一股端正的學生氣。
他情動,嘴唇意欲貼向她,陳西瑞偏頭避開,「別親了吧,我不想再刷一次牙了。」
他笑了笑,無奈說:「那你親我一下。」
陳西瑞嘟起嘴,在他頰邊快貼了下,然後從他腿上跳下來,「我去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陳西瑞被鬧鐘喊醒,剛好七點十分,通常這個時間段,傅宴欽已經出門晨跑了。
她簡單收拾完,喝了碗周姨煮的海鮮粥,拿起包往玄關方向走,不經意看見了堆在門口的那兩個沒拼完的模型,她心裡咯噔一下,問周姨:「阿姨,這些是要扔了嗎?」
「傅先生說沒用了。」
「哦。」她落落寡歡,「先別扔,幫我找個地方放起來吧。」
後來幾天,陳西瑞正好排到夜班,傅宴欽恰逢要去香港談判收購項目,兩人作息沒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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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寬敞的頭等艙座椅里,閉目養神,只是眉宇間蘊藏著深沉的心事。
這樣的神色很少見,程述感覺到一股濃重的壓抑,他放低聲音:「傅董,晚上康德那邊還安排了一場歡迎宴。」
他揉捏太陽穴,「替我推了吧。」
「好的。」程書道,「飛機快到了,我們是直接去酒店?」
他淡聲嗯,眼睛始終沒睜。
這些年囿於浮華,紅塵顛倒,見慣了酒桌上的紙醉金迷,倒不如心愛女人的一個吻來得熨帖。
在外整整呆了四天才落地北市,一下飛機,他就吩咐司機直接送他回觀瀾公館。
偌大的房子裡,燈火通明,傅宴欽沒看見陳西瑞的身影,幾個房間都尋了一遍,問周姨:「她人呢?」
周姨說:「西瑞本來已經回來了,接了個電話又跑回了醫院,好像是管的一個病人高熱不退,她去看看什麼情況。」
傅宴欽沒說什麼,將買來的禮物遞給周姨,周姨客氣了兩句,欣然接下。
這家僱主是她做居家保姆以來,最令她滿意的一戶,好相處,給錢還多,關鍵是這戶的「女主人」是真心實意把她當成自家阿姨,而不是一個僱傭關係的打工者。
從冰天雪地里折騰一趟回來,陳西瑞凍得手腳發麻,換了鞋,打著電話跟劉仕文匯報病人情況。
「早上收進來的,有點咳嗽,查了血象和cRp,都還正常,就一直發燒,下午打的退燒針,晚上又燒起來了,而且是高熱。」
劉仕文電話里問:「今天二線是誰?」
「韓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