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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给我满意的早餐了，这次，我就很满意了。不用再以后。”
“老陈，你打我，骂我，都行。我们不要离婚，好吗？”
“你不怕我失控杀你吗？”
陈股长抬头，冷盯着杏花。
“我，我不怕。只要你离婚，我什么都不怕，你真要下得手杀我，我愿意被你杀了……”
林股长的手一抖，筷子掉了一根。
……
杨柳起来，想着徐向阳已经被抓了，她知道，这个公司彻底完了，她看着自己暂住的房间，不由迷茫。
陈股长说要跟他妻子离婚，真的吗？他的妻子会跟他离婚？如果离婚，他真会净身出户吗？
他净身出户后，我跟他都没有房子，租房子住，他从宽裕的家庭出来，跟我一起过穷日子，他的脾气会不会变得暴躁，他还会对我温柔体贴吗？
我答应他，跟他过下辈子，到底是对是错？
他跟他妻子的感情是不是彻底破裂了？如果没有我，他会不会离婚？我是不是破坏他家庭的坏女人？
我再也不想当坏女人了！但是，他如果不离婚……
杨柳没有信心还有别的男人会一心一意地对自己，她知道以前的所作所为已经彻底毁掉了自己的形象，要想让一个男人再全心全意对自己，的确很难！
我就再做一次坏女人，赌一把吧！说不定，做了这次坏女人，我真的能够拥有下半辈子的幸福！
净身出户，穷点就穷点吧！我不能再贪图物质享受了！不能再犯以前的错误了，我必须要好好地把握自己后半生，牢牢地抓住爱我的男人！
……
杏花看见男人的手颤抖了一下，筷子掉了一根，心里忽地升腾起了希望：“老陈，其实，你还是爱我的，在乎我的，是不是？既然这样，你就给我一次机会，也给自己一次机会，给我们的幸福一次机会吧！”
“不！我不是爱你，不是在乎你！而是，我被想象出杀你的方式而惊呆了！
你知道吗，我刚才听你说愿意被我杀掉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你的死相非常难看！
非常难看的死相，你知道吗？”
陈股长离婚的心没有动摇，冷盯着杏花说，眼神的寒气似乎更重了。
杏花不由打了一个冷颤：挽回不了，再也挽回不了！我们的婚姻真的到头了！
“老陈，我让你净身出户，你心里没有一点怨言吗？”
“没有！”
“我想，我们毕竟夫妻一场，离婚了，我也不能太过分，这样吧，你平时工资都是上缴的，你挣的钱，我存着的，给你一半吧。”
杏花不知道是自己心软了，还是怕陈股长净身出户后，生活没有着落走极端。
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出要给男人一笔钱。
陈股长看着他，冷道：“没有必要了。昨天你说出让我净身出户的话，毫不犹豫。我看出来了，你是毫不犹豫的！”
“我，我……我只是想故意为难你，希望你不要跟我离婚。”
陈股长冷笑一声，其实，心里却还是有着一丝暖意的，听到妻子说愿意给自己一笔钱，心也忽地软软了一些。
他看着杏花，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便捡起掉了的筷子，夹着面条往嘴里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