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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我没看这本。”方知然锐评, “不然就是我跟作者比命长。”
还不如他在x站收藏的那本师兄x师弟的小短文，最近更得可勤快了，x站每天都给他推更新提示。
不过他最近忙, 还没开始细看。
三食堂门边摆了几顶帐篷，看上去又在做什么推广活动，扫码就送礼物的那种。
季行川：“我们参加的锦标赛要先打全国预选赛, 昨天学校通知我, 队服已经准……？”
季行川看着自己牵着的空气，陷入了沉默。
咋？属性表上还有个“撒手没”？
“叮。”
方知然扫码结束，准备领抽纸。
进入a大以后, 光是靠扫码和给心理生当被试, 他已经实现抽纸自由了。
省下的金币能买好多谷子。
“谢谢支持。”帐篷边的志愿者给他递过来一个方盒子。
方知然：“？”
这么小？
哎不对，这不是抽纸。
这是什么？net……
“你想要这个？”耳畔有声音响起。
右肩被手指压了下，季行川侧过头，像是漫不经心地，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了三个字。
方知然：“……”
学校干嘛这个啊！
男生莹白的指节微曲，指腹被盒子的尖角压出淡色的红。
“是扫码就送吗？”他听见旁边这个人问。
“对的对的。”志愿者很热情，“关注一下我们校医院的公众号就可以领取小礼品啦。”
“小礼品不重要。”季行川说，“主要是想支持下学校的工作。”
方知然：“？”
那你别要？
他正想着，对方已经从志愿者手中接了同款礼品。
“谢谢。”季行川说。
羽绒服右侧的口袋忽然沉了点。
男生抿了下嘴巴，匆忙低头, 同手同脚地迈出去一步。
“你自己没有口袋吗？”他小声问。
“你帮我保管。”季行川说。
“谁要帮你保管这个啊？！”方知然跳脚。
三食堂门前的小帐篷边，几个志愿者正叽叽喳喳地聊天。
“我喜欢那个戴黑框眼镜的, 好干净好乖的男生啊。”
“我喜欢他朋友哎, 看着挺冷淡的, 但跟朋友说话的时候，眼神好温柔。”
“那是季行川, 物理学院院草。”隔壁办卡帐篷的打工学生说，“旁边那个应该是他师弟，方知然。”
“师兄师弟天天一起行动，嘻。”
“怎么还一起领咱们的礼品呢，嘻，一盒够吗？”
还没走远的方知然：“……”
现在的本科生，思想怎么这么鹿竹！
*
嘴快一时爽，事后没得爽。
后悔，季行川就是后悔。
天不怕地不怕的雪花老师被两个小盒子吓跑了，连着一周都没去博士宿舍留宿。
也就趁着办公室里只有两人的时候，他才能逮着人亲两下脸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