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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佳人答应了郑芜河的合作并且给了文正初一个信物，有时需要联系就拿着信物到狗尾草旁边的小城旅馆，到时候他们会再见面。文正初给了秦佳人一个号码，以便对方联系。
“烧香不能太明显，会引来蜂群，出去只说是沉箱坝大货的交易，当然如果没人问就直接闭嘴离开。”
“我知道了。”
“我们需要分工。蔺霜那边我来调查前因后果，人我可以保护好。左乔那边就交给你们了。”
“这原本也是我们的任务。”
秦佳人没再废话，推门走出包厢，靠在对面小围栏上看漫画的阿觉跑上来看了一眼跟在秦佳人身后的文正初，抬手把香炉清理干净。秦佳人再没有看文正初一眼快步离开了交易中心。
“老孔，人怎么样？”
“小莫撺掇人去海滩拍照了。阿力和小真跟着。”
“是条大鱼，有点麻烦。”
“需要我把人叫回来吗？”
“不用。你去找我。”
秦佳人没有说地点，老孔应了一声挂断电话不紧不慢洗了手往对门的自明小卖铺去了，买了包红塔山见店里没人便走进了里间。
大概十分钟后，秦佳人叼着一根棒棒糖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锅盔摊的小伙计。
“诶小徐。”
“孔哥。”
“小徐和我们一路。现在可以说了吧？”
老孔看了一眼外面的店伙计，后者点了点头走过来直接关上了里间门，房间里没有开灯，窗户也被厚厚的帘子遮挡，伸手不见五指，三人互不见人影。
“说吧小徐。”
“之前出了一个模仿左小姐小说情节杀人的杀人犯，叫窦灵凡。我哥哥是留在汝城的麻雀，他告诉我这个窦灵凡曾经几次到左小姐家里，时间点差不多是蔺霜小姐搬到左小姐家的时候。之后抓捕地点在蔺霜小姐北区的房子里。”
“网络上都没有关于左乔恋爱的传闻，一丁点都没有。我昨晚上也问了很多你们家的人，看我跟看神经病一样。所以真实情况到底是什么？”
“汝城所有的哥哥姐姐们都是一个说法，小姐没谈恋爱。试探小姐小区里的邻居，也都不知道这件事。只说他们是同学。”
“难不成真是误会了？”
秦佳人看着打开电脑的老孔，心中有猜测但迟迟不敢说出口。
“这个窦灵凡是罗城人，大学考到了汝城，后来在生姜出版社工作做作家助理。”
“左乔助理不是叫骆锋吗？”
“是别人的助理。”老孔的脸在黑暗中被荧幕打亮，更像个科学怪人了，“我查到她的各种交通购票记录，她家在罗城，上学和工作都在汝城，但是经常往返谷城。时间不固定但是次数每年在三到四次，乘坐的交通工具也很杂，没有规律。”
“谷城……那个不是个福地啊。”
“稍等。她在谷城的痕迹很干净除了去年三月十二日的时候咱们得网络里有一张她和爆珠在一起的照片。当时咱们正在监视爆珠家的茶楼，大概就是在那期间，只不过当时她名不见经传。”
“爆珠。”秦佳人面色一沉语气笃定地说，“这个窦灵凡也和无相会有关系？你等等……我我我想想。”
秦佳人感知到其中更加直接的联系，闭上眼眉头紧皱恨不得把脑子每一段褶皱都捋开翻找一遍。爆珠的茶楼，谷城火车头，无相闪蝶残部——电光火石之间，一切都顺了。
“窦灵凡百分之九十九是无相会的人，也许不是正式会员但肯定替他们卖命。我想起来了，爆珠当年就是闪蝶里的一个小头目，他大概是知道当年左乔逃出去生的事。”
“你是说窦灵凡是无相会安插去打探情报的？那她为什么要去杀人搞出这么大阵仗暴露自己？”
“不清楚。但她肯定和无相会有关。加上小徐说的时间点，很可能关于左乔和蔺霜之间的关系情报都是靠她传输回无相会那边。窦灵凡误以为左乔和蔺霜是情侣关系，所以蔺霜也就被盯上了。”
“逻辑我能理解了秦姐，但是为什么？小姐和蔺霜小姐是不是情侣为什么会成为杀不杀蔺霜小姐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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