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晚上去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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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也深知其中利害，连忙说道：“一大爷，您尽管问，我们全家就指望您做主了。”

此刻她的心情极为矛盾，既因棒梗被打而心疼不已，又对傻柱怎会动手打自己的孩子倍感困惑与难以接受。

一大爷点头答应，继续追问：“柱子，你说说，究竟为何要打孩子？”

何雨柱一听，怒目圆睁：“打他？我这是代替老贾家教训他！你们刚才有没有听见，他刚刚怎么称呼我的？”

围观的众人一时语塞，许大茂反应，接话说：“听见了，叫你傻柱呗！”

“没错，我也听见了，就是叫你傻柱！”阎解成附和道。

“你们听听，一个才七八岁的小孩，居然叫我傻柱，你们说，这孩子该不该打？”何雨柱厉声质问。

“这……”一大爷显得有些犹豫，暗自思忖，院里的人不都喊你傻柱吗？之前棒梗也这样叫你，为何从前没见你这般动怒过呢？

“一大爷，您是不是认为他喊我傻柱无所谓？那好，我问您，如果他唤您老瘪犊子，您能接受吗？”何雨柱带着一股逼人气势质问道。

“这……”一大爷顿时面露尴尬，显然这样的称谓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自己已年近花甲，怎能容忍一个小辈当众对自己出言不逊，换作谁也难以忍受！

见形势不利，贾张氏立刻插话：“他一大爷，他这是胡搅蛮缠，咱们家棒梗可是一直敬重您的，怎会如此称呼您呢，我和他娘先就不会同意！傻柱本就是他的绰号，别人可以叫，棒梗叫一声又算得了什么？”

对啊，棒梗敢这样叫我吗？一大爷这才意识到，自己险些被傻柱牵着走。

正当他正色准备反驳之际，何雨柱紧跟着言：“问题就在于此！这是缺乏教养的表现！一个小毛孩年纪轻轻就敢随意叫大人的绰号，长大岂不是连政府都不放在眼里了？”

“我们敬爱的领袖曾教导我们：对孩子的教育要从娃娃抓起，犯错就得受罚。该打则打，该训则训，不打不训只会娇惯孩子，放纵孩子，最终会害了我们未来的接班人，也就是我们祖国的花朵。”

何雨柱挺胸抬头，口齿伶俐地引用领袖语录，使得在场所有人都哑口无言。

没错，似乎领袖确实有过类似的言论，过度溺爱孩子的确不利于其成长。

一大爷一时也找不出反驳之词。

贾张氏急于辩解，却因文化有限，只能跺脚嚷道：“你满口胡言！我不管这些！你打了我的大孙子，就不行！”

何雨柱鄙夷地瞥了她一眼：“一大爷，所以我说，我这不是在打他们家的孩子，而是在替他们管教孩子。教育孩子必须从小抓起，倘若放任自流，长大后难免会危害社会，甚至可能成为人民的敌人！”

这一席话语如江河奔腾，令院子里的所有人都瞠目结舌。

连身为人民教师的三大爷阎埠贵也惊讶地说：“傻柱真有一套，这口才比起我们人民教师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句句在理，我听着也觉得这孩子确实该教训一下。”

“没错，我也有同感，傻柱这次下手有点轻了，应该再多教训几次。这孩子如今就已经开始小偷小摸，长大了还不知会做出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呢。现在教训他是为了救他，若是现在不打，那岂不是坐视他走向堕落？”二大爷刘海中亦点头赞同。

秦淮茹愣住了，只见一大爷清了清嗓子，宣布道：“我们三位大爷共同讨论并达成一致意见，傻柱教训棒梗并无过错，他这是在帮助你们教育他。老嫂子、秦淮茹，你们不应责怪他，反而应当感激他才是。”

何雨柱一番连珠炮似的言辞，成功地将自己的暴力行为装饰成了正义之举，一大爷最终几句总结性的话语，确定了这一事件的本质——何雨柱揍人没错，那贾梗同学就是该教训！

贾张氏瞠目结舌，一屁股跌坐在地：“哎呀，这世还有没有道理可讲了？出手伤人还能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各位街坊邻居，你们都瞧见了，就不能说句公道话吗？”

然而无人响应她，棒梗素日里的偷盗行径早已让他在院内声名狼藉，无人喜爱。贾张氏则一贯倚仗年长摆谱，行事无状，亦无人对她怀有丝毫怜悯之情。

一大爷眉头紧锁：“好了，此事就此为止，大家都散了吧。”

言罢，他率先转身回屋，其他人也随之迅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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