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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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状态持续了十多天，夜凉凉也学到了许多关于灵药方面的知识，甚至对种植灵药和炼丹产生来一定的兴趣，优秀的炼丹师是十分挣灵石的，毕竟夜凉凉的骨子里还是那个爱财的小民。

五天后，先前那个药浴方子对夜凉凉失效了，疯婆婆又找了个新的药浴方子给夜凉凉。这个药浴方子效果确实不错，就是泡的过程稍稍有些销魂，泡起来让人感觉比较痛苦罢了。

刚开始，夜凉凉只是觉得皮肉里面有丝丝刺痛，过了一刻钟，夜凉凉感觉浑身都痛，恨不得在地上打两个滚，紧接着，夜凉凉感觉这股痛意深入了骨髓，全身就像针扎一般，最后，夜凉凉恨不得咬舌自尽，那种痛苦也到达了顶峰，使夜凉凉整个人都痛的蜷缩起来。

夜凉凉泡过一次这个方子之后，就顶着疯婆婆恶狠狠的目光，赖在小隔间的木床上，死活都不肯进木桶。最后，疯婆婆直接用术法把夜凉凉扔到木桶里面，还把她固定好，让她无法动弹，药浴才进行下去。

经过一次又一次的痛苦，夜凉凉的痛觉神经退化了不少，从开始的“哇哇”大叫到后来的“哼哼唧唧”，对疼痛的忍耐力的进步不可谓不大。开始，夜凉凉泡药浴的时候，还是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每次都要疯婆婆用术法把她推进去、固定，后来，夜凉凉也不觉得那种疼痛难以忍受，还能够边泡药浴边看医书，她已经把那本《医经》背得滚瓜烂熟了。

就在夜凉凉差不多适应了第二种药浴带来的疼痛感的时候，疯婆婆又给夜凉凉换了另一种药浴，第三种药浴不会让人产生痛感，却会使人感觉痒意，夜凉凉觉得这种感觉更加令人销魂。

这种痒意似乎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夜凉凉想要去抓挠痒，挠遍全身，却找不到痒点在哪。夜凉凉挠了过几回，身上的皮肤就被她挠烂了，红肿的伤口一接触木桶里面的水，就有一股撕裂的疼痛在夜凉凉的脑海作响。

疯婆婆可能觉得夜凉凉无视她的威严，不听她的话，用手去挠痒，把皮肤挠烂了，也没有帮她处理这些伤口。就这样，这些伤口见药水就腐烂，一直不见好，夜凉凉一边痒着，一边痛着，生活无比煎熬，感觉这夜府待了八年都没有这十天煎熬。

直到夜凉凉熬过这种汤药方子，疯婆婆才大慈悲地给夜凉凉上药，让夜凉凉的伤口愈合，这种又痛又痒的状态才彻底解除。

经历过这件事，夜凉凉有个极大的变化，就是面对疯婆婆无比乖顺，无论是表面上，还是心底里，她都把疯婆婆的话奉为圣旨，完全不敢反驳。

但是，夜凉凉的苦难生活并没有结束，各种各样的药浴还在后面等着她，有让人痛苦的，有使人痒的，有使人麻的，还有让人冰火两重天的……她也搞不清楚到底泡了多少种药浴方子，更弄不明白到底还有多少药浴方子，要不是身体慢慢变好，夜凉凉都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通过一个多月的试探，疯婆婆对夜凉凉的承受能力极其赞赏，毕竟大多数小孩子都无论忍受这样的折磨。所以，疯婆婆放心了，终于舍得使用那些珍贵的灵药，开始给夜凉凉用那副真正变态的药浴方子。

无论外界如何风云变幻，小茅屋都是那个安静的样子，听不到半点声响，因为疯婆婆不喜欢吵闹。

夜凉凉经过四十九天的药浴折磨，终于得到疯婆婆的准许，可以在小隔间里面舒服地睡上一觉。但是，当天晚上，夜凉凉又陷入了新一轮的药浴折磨，开始泡明朗口中“霸道”的药浴。

夜凉凉还破坏了疯婆婆立下的规矩，在室内痛苦地哀嚎起来，彻底地打破室内的寂静。

疯婆婆并没有怪罪夜凉凉，她正在观察夜凉凉的反应和身体状况，记录这种药浴方子的实际效果，写写看看，忙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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