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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服愁来到当地,说道“三位好,刚才在和谁说话呢?”杨诣穹道“没有,大晚上的,你看错了。”关居钰道“武兄,你出山来干什么,难道真是?”武服愁叹了口气,道“是的,师父命我出山看看,瞧你们走没走,若没走,便要强行驱赶。”关居钰神色黯然,闭眼摇头。

杨诣穹呵呵一笑,道“袁前辈还算挺讲情面的,他明知告诉我们修罗海秘境的人是你,建议我们去寻觅乱名丹的人也是你,却仍叫你出来看,其实是为了让你来和我们聊聊话,略表赶山歉意而已。”武服愁温言道“杨兄弟果然聪明。唉,都怪在下鲁莽,累得三位不能继续留在术堂,真正该赔不是的,应是我才对。”杨诣穹道“我们去过修罗海,你自然也要受训斥责罚,对不对?”武服愁微微一笑,道“那都是小事,师父对我和袁师弟有抚养之恩,莫说责罚,便取我们性命,也绝不皱眉。最近来了个难题,本想二兄武功高强,没准能帮上些许小忙,但眼下显然无望了。”

杨诣穹道“联贤教已被打败,我猜除了你们师伯外,更无别的能令西海毒门头疼的难题。”武服愁道“不错,前几日花园阁中,各位在旁聆听,自也知道了,我们毒门中分了两大支派,一曰‘虫宗’,二曰‘术宗’,分别指师父门下和瘟妃师伯。钟师伯给我们写的信上说,大典当日,她必然来此,不会让我等顺利举行,要狠狠地将敝门拉跨下台来。”

关居钰道“瘟妃信中主要意思怎么说?”武服愁道“她不承认虫宗,认为术宗才是毒门中最正统的流派,文字言语虽淑柔有礼,却比出口谩骂还要咄咄逼人,她单单针对师父,更无他想,仅要让术宗的名望盖过虫宗,甚至令虫宗永世不得翻身。”关居钰道“怎么针对?她真要在大典当日杀人立威么?”武服愁缓缓摇头,道“不一定,她讲要和师父相约,来一场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比试。”杨诣穹道“比试?”武服愁道“对,乃虫宗和术宗之间的比试较量。”

杨诣穹道“那不还是一样吗?先不说你师门这边,钟黛溪单身老妇一个,一没术宗门派,二没亲人门第,三没徒子徒孙,孤身一人,向西海毒门相约挑事,说‘比试’两字,只是嘴口好听,面子上过得去罢了。”武服愁道“杨兄弟聪明伶俐,却有所不知,钟师伯近日已收了一个徒弟。”杨诣穹、关居钰齐道“啊?瘟妃收了一个徒弟?”武服愁道“是,暂不知这位徒弟是男是女,年龄非大,却悟性极高,钟师伯收之为徒还没有半年,却口出狂言,说足以胜过虫宗的任何一弟子。”杨诣穹淡淡一笑,道“钟黛溪的印象中,应该只有你和袁哥两名毒王弟子,她说这话,多半仅指你俩。”

武服愁道“最近几日,刚入门的新师兄弟们,有的是根基牢固的旁派少年高手,有的是底子薄弱的市井普通游子,初学入门基本功不久,没人有资格,且有能耐与术宗比斗,最后还是只能靠我和袁师弟二人,才可去面对这个难题。”关居钰沉吟道“这样看来,二宗之间,不光是正主的相约比试,还有你们这些第二代弟子的相互较量。”杨诣穹心中跳动,隐隐有感,问道“武兄,钟黛溪的徒弟,真的不知他(她)叫甚名字,什么来路吗?”武服愁摇头道“不知,钟师伯信中内容,对此人着墨不多。”杨诣穹道“也罢,也罢。”武服愁道“好了,三位请离开西海吧,有缘再会,后会有期。”说完转身回向术堂山。

武服愁远离当地后,杨诣穹只觉心烦意乱,却不知是何缘故。关居钰道“诣穹,走不走?要是执意留下,毒王大怒起来,众人都要群起而攻。”杨诣穹恍如不闻,没有言语。关居钰道“啊,对了,我们可以写信联系术堂山内的认识朋友,叫他们帮忙。”杨诣穹摇头道“那样更会弄巧成拙,寄信过去,先阅目之人就是毒王师徒,事情还没生,便先预言大典当日有人挑衅,虫宗凶多吉少,纵然是事实,毒王也更加不高兴,何况已对我等心生隔阂,术堂派大门将永远向我们关上。”

关居钰仰望星空,道“天黑成这样,先找地方歇歇,再想办法吧。”杨诣穹脸色忧苦,魂不守舍地道“想办法……想什么办法?没办法了。”关居钰一手挽着他臂膀,一手拉着心上人,离步而去。由于大通山、日月山是径往术堂的必经之路,武林人士杳然不绝,当下避过耳目,以西南方迂回,向橡皮山而去。

上得橡皮山腰一处崖壁之后,其处草木倒也茂盛,杨诣穹为关曲二人折树取木,编织帐篷,又于帐篷间燃起火堆,供他俩露宿,自己的却全然不做,只独自一人,靠在周边岩石旁,呆呆望着远方的术堂山方向。关居钰、曲叶琦却哪里心安?都出了帐篷,陪他一起望着远方,心中各有思想。

一夜已过,关居钰现粮食水源已然不足,嘱咐杨诣穹照顾好曲叶琦,他则借了些钱财,运起雄厚内力,激引轻功,离开了西海境内,过了半天,重新回到橡皮山,身上负着许多美食饮品从城市回来,供大伙食用。他为了让心上人不委屈吃苦,买来的食品尽是上上之选,口福无穷,欲有尽有,自己不染荤腥,大部分为诣穹与曲叶琦考虑。这橡皮山露宿生活,竟不知不觉间成了享受之道。

这日夜晚,杨诣穹兀自站在崖边,呆呆出神。关居钰来到他身旁,与其并肩而立,道“诣穹,明天中午,就是术堂大典正式举行之时了。”杨诣穹“嗯”了一声,并不答话。关居钰微笑道“我知道,你心中不念着慕容姑娘,就不会白白在这橡皮山中待了三天,既然明日即大典举行之时,你又牵挂爱人到这般田地,那就去吧。”杨诣穹心中早有这打算,只是三天内一直没作决定,此刻听关居钰鼓舞,便道“你也赞同吗?”关居钰道“为何不赞同?换位思考,要是曲叶琦被瘟妃掳去,我的主意可要比你更加坚决,纵然整座术堂山群雄与我为敌,又能怎样?照样要从钟黛溪手中救出她。”杨诣穹豪气陡生,为了思江,放手一搏又何妨?森然道“好,明早我去术堂山。”关居钰道“加油。”三人今晚早早便睡了。

次日清晨,杨诣穹道“钰兄,叶琦拜托你了。”关居钰道“嗯。”杨诣穹不再多言,吃顿早餐,下了橡皮山,放开脚步,径往术堂山奔去。

曾三度从山道外进入,当真对路径滚瓜烂熟,途中甚挤,今天是大典之日,人多程度,可想而知,杨诣穹虽孤身一人,却也差点在山道被挤个半死。好不容易来到南门外,他迫不及待之下,身法灵巧,转溜一圈,黑影一晃,避过众人耳目,神不知鬼不觉地翻过了那高达三十多米的围墙,进入城堡内。

来到城堡中部的一处小型广场,但见无数个背影与面孔夹杂在大城堡中,黑压压之众,多得惊人,哗哗喧闹,难以止歇。杨诣穹寻思“来是来了,接下来该如何?不能被认识的人现,否则便遭来麻烦灾祸。我受点罪,挨撑到中午大典举行,一旦有瘟妃和思江的线索,就见机行事。”当下学着别人,昂挺胸,面无表情地走来走去,殊不知他内心深处煞是担忧,若被相识之人见到,最多不过引起麻烦,倘被毒王师徒现,那可惨了。

路上听诸豪说到“毒王前辈应该还在北部筹备大典仪式,左右无聊,不如先到其他地方转转吧?”另一人笑道“老弟,你就是有这待不住的猴性,好,兄弟陪你去别处转转。”杨诣穹暗暗点头“毒王在北部,武服愁、袁克忧现在肯定也忙翻了天,其他地方不会有他们的身影,可稍微放心些。东部曾是我和钰兄的住宿之处,还是先别去,听说西部甚偏,就去那儿吧。”于是装模作样,脸色肃然,放粗了嗓子,随便找一大汉,问明城堡西部所在,朝那里去了。

来到西部,白墙青砖,男女皆有,以兵刃武器作为吃饭家伙的武林门派,数不胜数,此刻大家皆知来术堂以欢乐为主,都将兵器存在了寝室中,不带出来,但见数百人群,情侣携步,师徒逛玩,兄弟打闹,比比皆是。杨诣穹也未加理会,只想着找一处偏僻角落躲着,静静等到大典开始即可。

可刚走几步,忽见前方蓝媚琪、黄寇正与其他五名门派少女联步蕴笑聊天,边说边朝这边来,根据衣色服饰,应是峨眉派弟子。他素知蓝媚琪为人多话,活泼外向,又跟黄寇一样,与自己相识,给她们看到当真不得了,忙拨乱头,侧过面目,却又见相反方向不远处,魂通山郭潇竹口叼香烟,也与一些粗鲁汉子说话响亮地行近,情急之下,找了周围一位胖老者,背着身子,胡言乱语地唠嗑几句,待得郭山王、蓝媚琪等远去,才揉身窜进人群深处。那老者对这年轻人的行为大是奇怪,却也没作多想。

杨诣穹灵机一动“对了,记得叶琦曾胡乱地从西门跑出去,遇到了曹武怜世,邓大哥说那地方之外和五神林相连相通,这般凶险之处,又是禁地,肯定无人在那。禁地,嘿嘿,小子我连修罗海都闯了,去五神林待几个小时,又算什么?”他和关居钰曾路过“五神域”外,转过几道白墙僻巷,竟凑巧认得了路径,当即向月洞门过去。

忽听得一人奇道“哎?你小子怎么在这?不是被赶出山去了吗?”杨诣穹脸色一白,想不到来这么偏的地方,还是给相识之人现了,回头看去,吁了口气,道“邓大哥,原来是你啊,吓我一跳。”正是青城掌门邓太延来此。邓太延笑嘻嘻地过来,道“怎么,有东西落在城堡里了么?”杨诣穹道“不是。”邓太延刮了刮他脑壳,道“万一给毒王现,你麻烦可大了。”杨诣穹道“我知道,但是被逼无奈。”邓太延道“很重要的事吧?不然你不会重新回术堂来。”说话间,带着杨诣穹,避过耳目,隐秘地去了他自己的南部寝室中。

杨诣穹坐在椅上,叹道“从没像今天这样,瞒耳躲眼地过日子,太没脸面了。”邓太延喝了口清茶,砸了咂嘴,道“说吧,为了什么事?”杨诣穹正要接话,有人敲门道“请问邓太延先生在这里吗?”杨诣穹一惊“有人来了。”邓太延挥了挥手,意思叫他躲到床下去。杨诣穹身子一滚,瞬息间便钻进木床下,动作十分迅捷了当。邓太延险些没看清去路,心想“这孩子武功着实不差。”朗声道“进来吧。”

只见一巨人大汉和一青年推开门,进得房来,乃九州象王魏法潼和澹台无冢儿子胡忘潭。邓太延笑道“认得你们,认得你们,坐,坐。”魏法潼倒也毫不客气,淡淡地道“好的。”“噗”的一声,巨人身子一屁股坐到了床板上。床下的杨诣穹不禁身子一震“听这人口音,像是曾败于我手下的大汉老者。”

胡忘潭则坐在椅上,抱拳胸口,双腿伸直,两脚搭在桌上,姿势甚是倨傲。邓太延嘻嘻一笑,学着他的模样,两脚后跟搭在魏法潼的肩膀上。魏法潼怒瞪一眼,邓太延向他使个了眼色。魏法潼道“忘潭,先坐正,毕竟我们客客气气地过来找人家说话。”杨诣穹暗道“哦,胡忘潭也来了。”胡忘潭哼了一声,放下了双腿。邓太延笑道“真听话。”也放下了双脚。

魏法潼道“邓先生,魏某当日不知,见你向我胡闹,还道是市井无赖泼皮,哪知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阁下竟是大名鼎鼎的青城山掌门,失敬,失敬。”邓太延道“然后呢?”魏法潼道“青城派如今门丁不盛,和少林派、武当派等名门比较,不免相形见绌,你又何苦死守空山,为正教出力呢?”邓太延也不等他下一句意思是什么,就已笑道“胡说八道,青城派哪里门丁不盛了,别说尚有弟子,就算只老邓一个,我一人抵百人,集天地精华于一身,多年不回青城山,但一回去,整门青城派都要为我放几天光,你信不信?还说什么死守空山,又他妈大错特错,老邓离开青城山多时,在皖境打工挣钱,快快乐乐得很,武林之事,早就不多管了,讲什么为正教出力,从何说起?”

魏法潼道“既然如此,那天又何必惹魏某,让我大栽跟头呢?你不管武林之事,魏某却是武林之人,出手戏耍魏某,已算插手武林之事了。”邓太延狡辩道“欠通,欠通……耍你一下,就算插手武林,那我去咬疯狗一下,自己也成疯狗了么?说话也不动动脑子,讲点道理。”杨诣穹在床下听见此话,忍不住要笑,强行忍住。魏法潼双目一翻,道“此处虽是西海毒王的地方,终究是邓先生的寝室内,你竟不顾待客之礼,对魏某出言不逊,比喻我是疯狗?”邓太延笑道“有吗?”

魏法潼强忍怒气,道“此事就此打住,邓先生,你可曾听过这孩子的父亲,澹台无冢之名?”杨诣穹心中一震。邓太延装作不知,道“没听过,什么澹台无冢、澹台有冢的?既然有冢,便赶紧去死吧,在我房里啰嗦什么?”魏法潼道“澹台无冢昔年与人交好,曾收过七大弟子,魏某便是其中一位……”邓太延道“你讲话也不谦逊点,什么七大弟子,我觉得称‘七小弟子’更好听些。澹台无冢又哪里好了,乱七八糟,糊里糊涂,不收八个、六个弟子,偏偏收七个弟子,有毛病吧?”魏法潼听他老是不接自己言语,却再而三地打岔胡说,本待怒,却强行忍住,微微一笑,道“只可惜澹台无冢当年一时激动,驱逐迫害了诸位兄妹,与他们一刀两断,但时至今日,澹台无冢已然反悔,决定召回当年的失散旧友。”邓太延正要继续胡言,听魏法潼说到关键处,便没再插口。床下的杨诣穹屏住呼吸,静听谈话,言及这里,他也是一奇。

魏法潼道“西海毒王大典,澹台无冢将会过来,魏某准备与他相会,且将这失散多年的亲生儿子送到他身边,由父亲抚养管教,忘潭已和我、诸位兄弟商量好,如他父亲同意,不再出手残害,那么我们四人将逐一回归他手下。啊,解释一下,咱们七人老大猿林道人梅伤泉,刻下不幸,已不在人世;其中圣龟徐权失徐二哥,游荡世间,行踪不定,但性子随和大度,巴不得这样,只要找到他说下即可;六妹赤练迷妇岳珠莎暂还未聊,但想她应该不会不允。魏某作为中间人,澹台无冢的意思也知道,他亦大大同意。”杨诣穹眉头一皱,心道“好家伙,此举明显是在扩招党羽,即使是当年的仇人,他也一概欲收,足见他的野心,其志不在小。”

邓太延淡淡地道“那跟我老邓又有什么关系?”魏法潼笑道“不瞒邓先生,澹台无冢说,术堂大典过后,他有猎取青城派的想法。”此言一出,邓太延身子跳了起来,骂道“妈妈个蛋的,你说什么?”胡忘潭冷笑道“说话终于肯认真了吗?”突然间,只觉自己身子凌空而起,口不能言,呼吸凝滞,不知情况。原来邓太延闪身一冲,单手将他提在手中,运起青城派混元气功,自肩至臂,自臂至掌,灌输他的喉胸上下,令他气息奄奄受制。紧接着,邓太延手掌一推,胡忘潭身子飞出,撞上墙壁,摔倒落地。奇怪的是,前后应有动静才对,可胡忘潭身体飞出,到摔倒落地,过程中却是悄无声息,仿佛在半空中轻轻飞翔一般,足见邓太延运功之巧。胡忘潭受到道家罡气冲击,挣扎爬起,摇摇欲坠,受伤不轻。

按胡忘潭的武功,不该被邓太延一招之间就制住,只因本来说话谈言,正正常常,和和气气的,万料不到他说动手便动手,出其不意,二来邓太延武功高强,出手极快,是以没反应过来。

邓太延哼了一声,道“小毛崽子,有你说话的余地么?”胡忘潭咳嗽几声,怒道“你!”挥拳欲打,被魏法潼拦住。魏法潼道“这孩子说话直接,邓先生请不要怪罪。”邓太延冷冷地道“有话快讲,有屁快放。你刚说什么,啥澹台无冢要猎取青城派,这厮竟大言不惭,口出狂言?你让他在我面前讲试试,老邓不把他屁股打开花。”魏法潼道“我话还没说完呢,他打听清楚,知道现今青城掌门是一个名叫邓太延的中年男子接任,他看中了你的能力,只要你肯答应一个要求,他愿意送你两百余名少年孩子,作为弟子,以弥补青城派门丁不盛的缺点。邓先生武功这般高强,只怕还不逊于少林方丈和武当掌门,门下弟子又强盛起来,青城山将何等风光?”

邓太延淡淡地道“哦?送我两百余名少年孩子,当真?”

魏法潼道“当真!”向窗外一指,“你瞅瞅,这毒王袁丸麒一句话就能请动这么多人远来西海,大典还没开始,已收了四十多个孩子作为弟子,盛典过后还得了?”邓太延哈哈一笑,道“那又怎样,这是人家的事,跟我青城派有何关系?他要我答应什么条件?”魏法潼不理他前问,答他后问,嘿嘿一笑,缓缓地道“请你帮忙,杀一个人。”邓太延道“老邓活了四十多岁,从没杀过人,但我还是想听听。”魏法潼道“杀的人,近在咫尺,便是西海毒王,袁丸麒。”杨诣穹在床下听见此言,立时大惊,眼睛一瞪。邓太延正神情悠哉,端杯喝茶,听见这句话,茶水尽从口中喷出,奇道“什么,杀袁丸麒?他奶奶的,这家伙脑子有病吧?”

魏法潼道“邓先生足智多谋,武功高强,术堂大典暗杀西海毒王,自是小事一桩,不在话下。只要袁丸麒一死,两百余名少年半月之内,尽数送往青城山,且个个聪明伶俐,惹人喜欢,一派辉煌,眨眼间便能实现。我们澹台无冢虽然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但从未与人失信过,如若说谎,他当着你面,自断其舌。”他丝毫不透露澹台无冢想杀袁丸麒的意图,仅赤裸裸地诱之以利,给邓太延讲起完美条件,许下坚定承诺。

邓太延淡淡地道“假如我不答应,那厮便要对青城派那个了,是吧?”魏法潼呵呵一笑,并不回答,意示默认,拍了拍胡忘潭。胡忘潭会意,上前抱拳道“胡小子适才言语失礼,向邓先生赔罪,只要邓先生答应条件要求,立马给你下跪认错。”若非为了父亲大业,以他那性子,说出此话,可有点不容易。

胡忘潭“下跪认错”四字刚出口,邓太延就毫无犹豫地笑道“那你别跪了,我不稀罕。”

杨诣穹心中喝彩道“好邓大哥!”

魏法潼转头见胡忘潭愣了一愣,继而又是愤怒之色,却仍不明白邓太延言下是明确的拒绝之意,问道“邓……”邓太延笑道“邓什么邓?还不出去,难道要我开门请你们出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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