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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做什么都可以吗?”

女孩继续点头。

深泽心里冷笑着,环顾四周,这个连温饱都有问题的境况下,我要个女人有什么用啊。真不愧是从小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想出来的花招,无聊透顶。

“你上来吧。”深泽示意她到榻榻米上来。

女孩随身带的行李非常少,看不出有住一个月的打算。她的发色有些浅,微微卷曲着垂在肩上,眼睛很大,但是却显得茫然无措。脸色素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深泽坐在那里也懒得起身,只是冷冷的看着她一动不动地站在自己面前,仿佛是在等待自己的指示。

“那里有块抹布,”深泽抬了抬下巴:“你先把这间房子全部擦一遍吧。”

女孩旋即放下手中的行李,一声不响地转身过去洗抹布。当她背对着他的时候,深泽看到透过厨房毛玻璃的光,把女孩纤细的轮廓勾勒得更加脆弱了。然后她跪了下来,开始认认真真地擦起地板来。那个姿势一看就是没有做过家务的样子,但是她却做得相当卖力。昏暗炎热的房间里,只有一台吱呀作响的破旧电扇,以及轰鸣的电车声。深泽不动声色地看着汗水渐渐染湿了她的衣服,又顺着她的手臂流到榻榻米上。

他突然想起,自己以前擦洗那间有六张榻榻米大小的房间的事。那里睡着跟他同龄的八个小孩,每一个人都忍受着饥饿,和不知何时会降临到自己头上的惩罚。总是要饿着肚子一遍又一遍擦洗地板,或者在大冬天用冷水清洗被单直到双手失去直觉。一日三餐根本不能喂饱正在发育的孩子,但是零食点心是绝对没有的,更不用说玩具和游戏了。深泽总是记得北海道的冬天,那冰冻三尺的寒冷,以及夜里从纸门下渗透进来的刺骨寒风。为什么他要活在那种地方,只为了祈求生存下去的机会。那样的日子,难道还要再回去吗?

陷入回忆的深泽,没有意识到女孩已经完成了全部的清扫工作,而天色早已黯淡到不开灯就会看不见人的地步。依旧是跪在地上的女孩立起身子,一只手扶着榻榻米,转过身来看他。那一刻,窗外而来的仅有的光线就那样覆盖在她的头发上。深泽看着她仿佛轻轻用力就能捏碎的手臂以及那双依旧是不知所措的眼睛,她的裙子早已被汗水湿透,贴附在大腿上,把臀部到腿部的线条勾勒得清清楚楚。深泽不由分说地把她拉了过来,什么也没说就直接把她的头往身下压。女孩的嘴唇以及舌头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深泽像是要忘记回忆一般,用力按压着女孩的头。然后他扯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从自己身体上拉开,女孩脸上不知是什么的液体,在那个炎热的状态下就是赤裸裸的情欲。

“你就是为了这个才来的吧。”深泽说了一句。然后他粗暴地把女孩的身体翻了过去,身体撞击在榻榻米上发出钝重的响声,女孩下意识的用手撑住地板,才没有让头部直接着地。他用力地分开她的大腿,太过突然的动作后,他分明听到了骨头关节碰撞的声音。身下的肌肤持续颤抖着,并且在他刻意施加的暴力下无助得收缩着,仿佛再加重力度就会支离破碎。深泽根本没有在意女孩的反应,他的确是太久没有接触过女人了。拮据的生活和勃勃的野心,让他没有任何金钱和精力去考虑女人的问题,自尊心也让他无法跟其他无所事事的同龄人一样去街头找女生搭讪。一直以来支撑他的信念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一切都将被得到。

但是此时,他再也不想想那么多了。所谓的原则,所谓的目标,所谓的未来……他被自己逼迫得太久,已经到了无路可逃的地步。他有些累了,更确切的说是因为不甘而心力交瘁。深泽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再思考了,身心都被欲望所淹没。他像要破坏般地用手狠狠地揉捏着女孩薄薄的身体,头脑中却只有一片白如闪电一般的光,耳边依旧是轰鸣的电车声,他想,自己如果就这样吼出来,也不会有人听到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深泽意识恢复过来,房间里面已经暗到连一丝光线也没有。只有时不时呼啸而过的电车车灯,打在墙壁上,忽闪忽闪。躺在自己面前的这具身体只是那样一动不动的静止着,甚至感觉不到呼吸。担心自己是不是把她弄死了的深泽,探着手去摸她的脸,确认她有在呼吸之后,才放下心来。疲惫的身体在得到释放之后感到一阵轻松,他起身走到门口打开了灯。

晃眼的白光下,女孩的背脊滑过一道滑腻的光泽,她的身体看上去过于干净了,在这间肮脏破旧的公寓里,是如此的刺眼。深泽走过去轻轻踢了她的手臂一下,没有反应。他用手摸了摸那光滑如水的皮肤,在一股莫名的冲动之下,他狠狠咬在了女孩的左肩上。牙齿一开始被皮肤的弹力所阻挡,反而激发了他的嗜虐心,他再次用力地咬了下去,直到嘴里在一瞬间充满腥咸的铁味。

“啊。”女孩断断续续地喊了出来。刚才也许是昏了过去,此刻在这股剧痛之下又清醒过来。深泽抬起头,看到女孩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她浑身上下都在瑟瑟发抖,可是却没有一丝要反抗的痕迹,连言语上的一句“不要”都没有。

深泽转身拿过之前打包行李用的铁质剪刀,他看了看女孩左肩上那排清晰的牙印。随后,剪刀锋利的刀尖就那样硬生生地划进女孩背部白皙的肌肤中,猩红的鲜血顺着伤口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他左手压住不断颤抖着的女孩的身体,右手仿佛停不下来一般一刀一刀地划了下去。他割地很浅,但是每一刀都足以让血流出来。从女孩的声音和表情就知道她非常痛苦,可是却依旧没有丝毫的抵抗。

你到底是水名来岛的什么人?一瞬间这个问题突然滑入深泽的大脑。在平成十二年46那个漫长的夏季,这个问题就一直这样盘踞在他的脑海中,找不到答案,也挥之不去。

那个夏天在深泽看来如同变了颜色一般从他的常识世界中剥离开去,每天的日常生活变成了来往于公寓与打工的便利店之间的简单重复,而以往那些整日盘踞在他脑海中的矛盾和压力无意识地就淡化得无影无踪了。大学和工作,欲望与穷困,这些一直折磨着他的概念,第一次变得不那么醒目。他怀疑自己的生活是否就会这样一步一步地糜烂下去,最后彻底灭亡。有时候在离开烈日被电车内的冷气包围的那一瞬间,他会惊觉自己是否已经偏离正确的轨道太远,可是对于答案,他并没有探求的勇气。

女孩到来的第二天,东京被一场大雨所笼罩。早上离开那间破旧公寓的时候,女孩依旧是保持着前一天晚上的姿势,爬在那里动也不动。心想着就这么不管,她应该会自己乖乖回去,于是他一句话也没说就出门了。深泽不想让水名来岛认为,自己正在享用着他的“馈赠”,这一点自尊他还是有的。可是当傍晚他带着一身水汽回到家,发现女孩还在。她换了一条连衣裙,一动不动地坐在地上望着横在窗外的低矮电线,听到深泽回来也没有回头。

深泽走过去轻拍了她一下,女孩的身体猛地一颤。她回过头来仰望着他,依旧是一张面无表情不知所措的脸。

“背上还疼吗?”深泽问了一句。女孩没有说话,于是他干脆坐下来掀起她的裙子。伤口都已没有再流血,但是皮肤裂开的痕迹却越发明显了。深泽碰了一下,女孩又颤抖起来。

她就这样在深泽的这件狭小破旧的公寓里住了下来。两个人之间几乎没有对话,她也从不主动开口。对于深泽偶尔的问题,她总是用点头来回答。提供身体的时候绝没有半点犹豫,不论多痛也没有半点抵抗。她的表情和声音始终让深泽觉得她是在拼死挣扎,但是这些只是将深泽的嗜虐心激发得更加不可收拾。逐渐地,深泽几乎将在家的全部时间都耗在了她的身上。没有了道德和责任的束缚,深泽肆无忌惮地放纵着内心的欲望和肮脏。不厌其烦地玩弄和折磨着她纤细脆弱的手臂,在皮肤包裹下隐约浮现出肋骨的身躯,还在发育之中柔弱绵软的胸部,爬满伤痕惨白光滑的背脊。他觉得自己所有的动作都带着鄙视和不屑,仿佛要掏空她身体一般地摧残着。女孩背上的伤口愈合之后又被他肆意得搓揉开,再次愈合又再次扯开,他享受着她扭曲又唯唯诺诺的表情,身心都在那里面愉悦得不能自拔。

两个星期之后,夏天随着音量不断增大的蝉鸣声,逐步向着越发炎热的境地移动着。深泽在一个黄昏中醒过来,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浸泡在黄色热气中的低矮天花板,以及打在墙上的电车来来回回的影子。他觉得口干舌燥,于是爬起来去接自来水喝。这个时候他听到身后一阵轻微的呻吟声,转过身去,女孩正爬在那里痛苦地大口呼吸着,她的右手扯着枕头的一角,好像在求救一般。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深泽走过去问道,话刚出口,他便觉得自己的问题十分别扭。

女孩没有回答,只是艰难地把头转向他。那是深泽第一次看到她茫然无助之外的表情。她看起来痛得快要哭出来了,嘴唇轻轻地上下张合着,似乎在说着什么。深泽跪下去摸她的额头,温度并不高,却满是汗水。

“到底哪里痛?”他又问了一次,依旧没有得到回答。

深泽抓住她的双臂把她从俯卧变成仰躺,女孩的喘息呼到他的脸上,一阵甜腻。泪水源源不断地从眼里滑出落在榻榻米上,深泽感觉到她的肌肉绷得很紧,像是在对抗着什么一般。之前不论深泽如何折磨她,她都仿佛没有底线一般地承受着,以致深泽几乎忘记了眼前是个活生生的人而非玩偶。深泽绝对不想送她去医院,一来他不想承担责任,二来他根本没有钱。可是又担心这样下去她会死掉,那样的话就更加麻烦了。

“我给水名打电话,你等一下。”说完他转身去摸手机。可是女孩的手轻轻扶在他的手臂上,那是她第一次主动碰触他。深泽回过头来,女孩无力地摇着头,似乎是在阻止他。

“但是你这个样子不去看医生不行啊。”深泽说道。

女孩继续摇头,一脸哀求的样子。她双手艰难地扶住他的手臂,再把身子往深泽那边挪动,直到最后能够抱住他的手臂。深泽不知道她的用意,只是感觉到她不想让他离开。没多久女孩就那样睡了过去,她的皮肤冰凉,发丝粘着汗水缠在耳朵上。深泽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又不敢把手臂抽出来,于是只能坐在那里凝视着她的侧脸。这是他第一次认真注视她的脸和身体,站在一个正常人的角度,而非以一个要去蹂躏的心态。

昏黄的夕阳光线之下,女孩的脸泛着模糊的光泽,那是一张不管怎么看都不过十三四岁的脸。不谙世事脆弱不堪却又满是情欲的痕迹。深泽伸过右手轻抚她的脸颊,又拨弄了一阵她的头发,然后摩擦着她的脖子,直到纤细的锁骨。从他指尖传来的触感不知为何让他内心一紧。他突然觉得自己很想吻她。

半夜的时候,女孩轻轻地动了一下,深泽连忙拍拍她的脸问道:“还疼吗?”女孩慢慢睁开眼睛,依旧是没有说话。

“要喝水吗?”他又问。女孩点点头。

于是他拿了杯子过来扶她起来喝水。只喝了一小口又躺了下去,双手却依旧抓着深泽的手臂不放。等到第二天深泽醒来的时候,屋内已经大亮,并且从窗外传来鸟鸣。他看了看一旁的闹钟,六点十五,到了可以出门去便利店的时间了。于是他轻轻地把手从女孩的双手中抽出,可刚一动女孩就醒了过来。看到他要离开的样子,又一脸难过地抓住他的衣襟。深泽只能再次在她身旁坐下。

“怎么了?我要去打工,傍晚就回来。”他安慰她道。

女孩摇头,又去握他的手,并且这一次握得很紧。

“我把电话告诉你,如果你哪里不舒服打电话给我,我马上就回来。”深泽说道。

她又摇头,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到耳朵里。深泽可以清晰的从她手指的力度中感觉到她的祈求,以及卑微而绝望的挣扎。他拿过纸巾把她额头上的汗水轻轻擦干,拿起了电话:“店长,真不好意思,我今天身体突然非常不舒服,可以允许我请假一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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