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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蛇丸！”猿飞日斩重重咬着他的名字，并没有把脖子旁边的苦无当做一回事，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反而很快平静了下来。
“呵呵呵……”大蛇丸低声笑了，他说“我早就对你说过，要早点确定第五代火影的人选，你为什么总是不听呢？你已经老了，猿飞，而且今天就会死在这里！”
猿飞日斩因为他直呼自己的名字眉毛抽了一下，语气却恢复了平静“我知道这一天早晚会到来，但是……想取下我的级可没那么容易啊，大蛇丸。”
那语气简直宛如以前他们还是普通的师生关系一样，就像他们现在这个姿势只是训练的打闹一样。
大蛇丸愣住。
半晌没有听到对方回答的猿飞日斩斜瞥着身后制住自己的大蛇丸，然后被看到的场景瞬间惊住了。
他看见大蛇丸哭了。
那双蛇一样的眼角溢出两团泪水，突破眼眶滑落下来，划过那苍白不似人的脸掉在猿飞日斩的脖子上，冰冷的触感这才让他确认这并不是自己的错觉。
猿飞日斩的眼睛睁大，心里震撼到一时说不出话来，他从大蛇丸几岁大的时候就开始收他做徒弟，一直到现在这么多年来，无论生怎样痛苦的事情，他都从未见过大蛇丸流泪。
这是第一次。
估计也是最后一次了。
猿飞日斩想着，反而笑了出来，他说“怎么？你这么高兴啊？还是说，要杀掉身为你老师的我，还是会感觉到一丝悲伤呢？想不到——”
他的话还没说完，大蛇丸的手腕一转，对着猿飞日斩脖子的苦无突然扎到自己另一只手上，鲜血霎时飞溅出来，不仅将近在咫尺的猿飞日斩洒了一脸血，还将周围的人全部吓了一跳。
“终于感觉舒服多了……”在所有人看蛇精病一样的眼神中，将自己的手戳了个对穿的大蛇丸说话了。
他松开猿飞日斩，用干净的那只手擦去眼泪，扯着嘴角笑道“不要误会了，我只是有些困了，这眼泪只是因为打哈欠太过用力而流出来的。”
所有人“……”
骗鬼呢你！打个哈欠你能打出那么多眼泪？！
宇智波楠雄[……]
好想……他真的好想给全世界的人都来个强制心连心！
蹭的慌啊你们一个个真是的！
“呵……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猿飞日斩抹掉脸上的血道。
别逞强了！你完全没有预料到他的骚操作啊！刚刚都惊呆了啊！
“我知道你不是个会因为怨恨而行动的人，所以无论其他人怎么说，我都不相信你真的是因为怨恨我没有传你火影之位而做出这些事情。”猿飞日斩转身看向他，“你没有目的，也没有动机，你的眼里根本没有火影之位，更加不会因此产生什么怨恨的情绪来报复我和木叶。”
“那么，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大蛇丸？”他问道。
“唔……这个嘛……”大蛇丸背对着所有人。
宇智波楠雄简直目瞪口呆。
那个家伙，眼睛里竟然还有眼泪！
在这一刻，大蛇丸的形象彻底在他心中崩了。
“这个的话……我还是算有自己的目的呢……”大蛇丸开始控制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的话恢复逻辑和正常，“但是……硬要说的话……”
他终于重新做好表情管理了，转身露出一脸邪恶可怕的笑容，用手拉着风影的斗笠边缘往下压试图遮住有点奇怪的眼睛，那只手上还插着黑色的苦无。
“就是看到会动的东西就感到有趣，看到不会动的东西就会感觉无趣……这样。”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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