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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郑老大气得不行，找来其他几个承包商连夜商量。
“这小子太猖狂了，稍稍得志就这个样子，咱们要是认了，谁知道会被拿捏成什么样子？”
“他才大一啊，大一就这么狂？咱们要是软了，得被拿捏4年啊。”
老板们义愤填膺，纷纷表示局不能和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低头，一定要硬刚到底。
于是，接下来，食堂开始了提升服务品质的过程。
过了期的陈米被忍痛扔掉，换上又白又香的新米，了霉的洋葱，芽的土豆和烂掉的胡萝卜也送到了垃圾站，采购了一批新的食材。
但冷库里大量的冻肉就实在不能扔了，但好在调料充足，大火猛料的一番操作后，好歹也能压得住异味。
甚至在免费的汤桶里，也忍痛打入了1o个鸡蛋，让汤的含蛋量整整提升了1o倍。
承包商还告诫打饭的大娘，手不许抖，谁要是打饭手抖，就把谁开掉。
这一番操作下来，几位老板信心满满，等着学生们塞满整个食堂的盛况再次出现。
然而，几位老板的想法显然落空了，虽然食堂已经做出了在他们看来，无比巨大，伤筋动骨的改革，但学生的数量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回升。
显然，他们并不了解在社会模式中，也有惯性这种东西的存在。
一天下来，由于成本的上升，几家承包商亏得更多了。
“再，再观察几天！”
又观察了几天，事情丝毫没有好转。
实际上，由于质量的提升，食堂在学生中的口碑，还是有所回升的。
但问题是，“快吃网”也在快的展中。
这一周的时间内，“快吃网”在理工大学内的用户数量，已经快增长到了9ooo人。
考虑到全校不到人的师生总人数，再考虑到一个账号，多人共用的情况，“快吃网”在理工大的渗透率，很可能已经过了5o%。
所以，在总基数不断较少的情况下，食堂想靠提升质量扳回劣势，是非常困难的，甚至是不可能的。
可怜几个承包商对此毫无认识，这也不能怪他们认识短浅，只是这个时代，除了那些不世出的豪杰，还没有谁对互联网改变世界的度，能有清醒而明确的认识。
两个礼拜之后，有承包商坚持不住了。
白福只承包了2个窗口，孙宝义在时，他因为承包的少，给孙主任的孝敬也少，得不到关注，只被分配了位置较差的两个窗口。
不过遇上事情，其他的承包商还是习惯性的叫上他一起，出钱的时候，也从没忘了他。
比如前些天，同样是1万块钱，大的承包商要挣回来不过是几天的事情，但对白福来说，差不多半个月就白干了。
而这样的事，每年都要来上几次，白福生性软弱，也不敢多说，反正终究还能挣钱，咬咬牙也便过去了。
但这次不行了，今年到现在，白福是赔钱的，再加上前几天交了1万，这几天又进了新货，别人扛得住，他先扛不住了。
于是，某一天，夏树从烹饪教室出来，就看见一个年纪四十多岁，长得像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正等着他。
“夏总，冒昧打扰，自我介绍一下，逼人白福，在食堂经营着两个窗口。”
白福能找到夏树，也是下了大力气了。他不敢和郑老大要夏树的联系方式，想着夏树是个大一学生，便到了他专业的大学教室门口，想着等他下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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