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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想动手的邪夜，“都住手，本殿自己来。”
九暮都不用动手，水清瑶就感到一股剧痛，让她生不如死，终是承受不住吐出血，血染红了地板。
她毫无形象地在地上趴着，眼中猩红，她心中誓，若她这次还活着，定让九暮百倍偿还。
“啊，啊，”她的灵魂像是要撕裂般疼痛，她眼泪流了下来。
整个宫殿，她的哀嚎声不断回响，十分渗人。
“放肆，竟敢殿前杀人。”
五公主卿雨早就看不惯九暮了，她觉得九暮有这么多男子相帮，就是个浪荡女。
其实就是她自己的嫉妒心作崇。
“杀人，公主说笑了，不过略施惩戒罢了。”九暮眼中无半分温度地看着卿雨。
她看出卿雨的嫉妒心，却毫不在意。
“略施惩戒？”卿雨扶起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水清瑶，不忍地落泪，让她看起来十分楚楚可怜，“清瑶都快死了。”
“这还是略施惩戒？”
九暮勾唇轻笑，尽是讽刺，多么虚伪。
她一身红衣倾城，一点朱砂妖娆，魅世无双，像是一株罂粟，魅惑却致命。
所有看着矜贵的她，不管心中是怎么样，都不得不承认。
她与水清瑶，简直就是明月与灰尘。
完全没有可比性。
“千阴神皇，”九暮七分漫不经心，三分矜贵地说道，“四海神6皆知，冒犯上神处以极刑，八十一道天雷，永堕畜生道，不得轮回。”
“按律行事罢了，怎般，北凉是觉得神规有何问题吗？”
全场默言，千阴神皇也并未反驳，毕竟九暮说的的确是事实，四海神6上神稀少，所以他们享有很多特权。
冒犯上神的确罪不可赦。
不过很少上神会去计较，因为一般到上神境界，都是五六万岁了，不会去计较这些小事。
可偏偏出了这个例外。
千寂仙君看出他父皇的为难，出声相劝。
“九暮神女说不定当真与水族有些渊源，这么杀了水族的嫡小姐恐怕不好。”
“师兄，”九暮慵懒抬眸，“师父下山之时是如何吩咐我们的。”
孤修与九暮多年师兄妹，自是知道她的意思。
“一切随意，后果他来担。”
孤修轻蔑地看着千寂，他们长歌可不怕北凉，一个区区水族嫡女也配与九暮相提并论。
至于这句话，他觉得虽然师父并未说过，但是表达的意思也差不多。
况且，师父不就是给徒弟收拾烂摊子的。
不然要他何用。
孤修毫无心理负担地把长隐上神给卖了。
正在仙宗与其他长老炫耀徒弟的长隐上神还不知道他已经被两个徒弟给卖了。
“十一，别气，”邪夜握往她的手，清冷的眉眼如清风明月，却柔和下来，“为这些人不值得。”
“嗯。”
九暮心情莫名地愉悦起来，“她既然是北凉的人，本殿也不好惩治。”
“那便交由千寂仙君你处置，”她向来有仇必报，刚才这千寂仙君不是说她与水族有关系吗？
那便受着得罪她的后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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