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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说两句啊！今天这顿饭，就咱们四个人，饭一定要吃好，酒更要喝好；感情当然也要沟通好！那样，我这顿饭才算没白请，小郭，你今天要好好表现啊！年轻人嘛！表现越好，越有前途。”
杨建伟最后把话题转向郭文婷。
“我还年轻，好多事都不懂，今天跟两位前辈在一块儿吃饭，还请你们多多指导我！我工作时间不长，但我也有一种感觉，就是跟有水平，有见识的人在一块儿相处，总能学到对自己有用的东西；对以后的工作，帮助可大啦！一会儿，我要多给两位前辈敬几杯酒，多向你们请教！以前，我从来也没跟你们这么大的领导在一块儿说过话，处过事，吃过饭；我这人，平时嘴可笨了，一点儿也不会讲话，经常说错话，得罪人，一会儿可能哪句话说的不合适，不恰当，请你们原谅，就当童言无忌，一笑了之，别跟我一般见识。”
郭文婷脑子里尽力选词择句，说出上面这段话；心里感觉阵阵慌。
“小郭不愧是当办公室主任的，听这几句话说的，滴水不漏，左右逢源，好，很有培养前途！赵镇长，我有点儿看上小郭啦了，想把她调到我们市组织部来，不知道你舍得放她走不？”
杨建伟笑着望向赵玉梅。
“大家都说，跟着组织部，天天有进步！你要真愿意提拔小郭，这是好事，我哪能阻挡人家的大好前程呢！就看人家小王自己愿意不愿意离家舍地到市里去工作啦！”
赵玉梅笑呵呵看着郭文婷。
郭文婷没说话，撕开纸巾，仔细擦着手指；假装没注意到赵玉梅的目光。
因为这个问题，郭文婷不知道怎么回答。
之前，郭文婷从来也没考虑过类似的问题；再者，她也无法判断，杨建伟说的这个话，是句真心话，还是一句玩笑。
“服务员，倒酒！”
杨建伟也没再追着那个话题往下问，拿起桌上一盒中华烟，弹出一根，递向刘志国。
刘志国摆摆手：“今天有两位女士在场，烟就不吸啦！”
“刘书记，你这是怜香惜玉呀！赵镇长、小郭，今天刘书记可是为你们俩破例啦！我第一次见刘书记饭局上不吸烟。”
“李部长，我平时不喝酒，能给上点儿饮料吗？”
郭文婷用手压住酒杯口，没让服务员往进倒白酒。
“今天咱们都必须喝白酒，不能喝饮料，当办公室主任的基本功，就是喝酒！你当办公室主任，居然不喝酒，这没道理嘛！第一次坐一块儿吃饭，你是不好意思吧？没事儿，先倒上，喝不多，你可以少喝点儿！再说，你又是女士，我们怎么能让你喝多呢！”
杨建伟回绝了郭文婷的请求。
“我真喝不成酒，赵镇长知道的！赵镇长，你为我证明一下。”
郭文婷仍然用手捂紧酒杯，向赵玉梅求救。
“文婷，今天情况特殊，有刘书记和李部长在场，你就少喝点儿吧！一共就咱们四个人，大家都喝，就你不喝，显得多见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