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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她便微微端正态度,又闻叶开山满身酒气接了句:“是要带两个姑娘来喝酒?咱们家的酒可是一绝呀。”
果不其然,提到酒叶开山便眼神一亮,不等赵辜拦着就应下来,没过多久便两个袅袅婷婷的小姑娘端着酒走来,叶开山哪见过这阵仗,霎的脸就红了,连忙摆手又叫她们退下。
虽说老鸨只是笑了两下应付,赵辜还是能猜到她心里在骂叶开山。
待她走后,赵辜端起来酒盏嗅嗅,浓郁酒香上了脑,果真是好酒,不过这酒里却掺杂了丝奇异味道,闻不出来是什么。
叶开山一杯酒下肚,便连忙夸了三个好字来,全然不顾声响太大招惹了一旁姑娘的注目啼笑。
赵辜捂着脸,只盼着等他喝完快些离去。
谁知这叶开山也是海量,待到快开了幕也没喝够,赵辜只得端坐朝台子上看去,来都来了,也想看眼那吹上天的纱音花魁是什么样子。
前边还排了几个唱曲儿的头牌,词曲清丽婉约,倒也听得进去,只是大家都知道是冲着纱音来的,便生了不满。
“我们花了银子是来看你楼里纱音花魁的,叫这几个上来是什么意思?”
一人嚷嚷道,很快便附和声一片,老鸨只得甩帕子抬手安抚道:“哎哟,各位老爷别急,下个便是我们花魁纱音出场了。”
她说着,楼里忽然起了琵琶声,群人嘈杂,这声音却格外明显,霎时众客安静下来,那台子上不知何时围了片纱幕,一女子身影虚浮。
若雨点落地声,这琵琶曲渐层而起,又如百花争鸣齐放弦音急切,层叠中居然有几分蕴含大气,赵辜不禁高看这弹琴之人一眼。
转眼琵琶声愈大,如响马迈蹄奔腾,震的四座鸦雀无声。
此时弦音悄息,不久悲声而落。
赵辜面上却愈发阴沉,盯着纱幕那人伸手搭在剑上。
等一曲毕,众人久久不能平息,不知谁带头叫了声好,起哄声四起,那纱幕里人影婀娜。
“诸位官人,今日来给奴家捧场,让奴家受宠若惊。”纱音花魁声也媚的入骨,赵辜冷笑声居然是你,收了杀意重新坐回位子上,打算看看苏妤能说出什么来:“受诸位爱戴,奴家今日便邀位公子附歌作诗,不知哪位公子可一展才华?”
若是寻常花魁此话,定是叫人觉着贬低身份,但纱音是塞临城皆知的才女,身份特殊,背后靠山更甚,若能与她合吟,兴许会在塞临城乃至整个夏东名满。
能现作诗的才子本就不多,赵辜看去,倒是那女扮男装的姑娘跃跃欲试,波朗男人也面色犯难。
“本公子来与你一试!”
这姑娘抬手便起,兴许是用内力压低了声音,倒也不甚明显,纱幕内苏妤银铃笑声传来,勾人心魄:“敢问公子名讳,又会作什么诗?”
“本公子名为袁霜雪,才艺双绝,有何不会,你尽管来便是。”袁霜雪张开折扇,颇有些得意。
苏妤拨开纱幕,露出身影,一身水粉色长裙,半披长发十指穿甲,肤若凝脂面目勾人,她绝色面容引得众人屏气,唯独赵辜二人没多反应,前者是见过,叶开山则是醉倒了。
不过苏妤少说也小四十岁了,怎么还生得跟个小姑娘模样。
“那便请公子作诗了。”
这小姑娘自取其辱,她怎能跟得上苏妤的音呢,怕是要被乱了心智。赵辜撑着头看台子上,忽的和苏妤对上了视线。
只是一眼,二人便火花四射,他们都没想到会在这地方遇到,尤其是苏妤眼里闪过一分杀意,但很快便掩了下去。
而这眼让一直盯着苏妤的波朗男人注意到,也朝这边看来,见到赵辜的时候他脸色兀变,骤的阴沉。
赵辜察觉视线,抬起头看向他,随即做了个鬼脸。
波朗男人被气的不轻,但也不敢在这地方闹事,只得先隐忍,赵辜吃定他这心理,嘲笑一声重新看向台上。
果然袁霜雪的才华虽然不错,但诗中中毫无气势,仅半首就跟不上苏妤之音,只得悻悻而返,稍后又上来几名文人墨客,都折服于她铁骑悲鸣里。
赵辜知晓,她曲中含满怨恨不甘,自非袁霜雪这般养尊处优之人能追上,不过为何苏妤在这地方弹奏杀气如此之重的曲子呢?这倒叫赵辜沉思。
是朝某人示威?
赵辜想到这里朝楼上看去,果不其然在圆柱旁发现一出尘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