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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此话一出,院中呜呜咽咽的哭声渐歇,众女子纷纷看向声音的来源。

此时她未变声,也未蒙面,只是院中虽有火把灯烛,但毕竟是黑夜,二人打斗度又快,船夫一时并未认出是她。

两人又过数招,“喂,猜出答案没有?”

船夫说起天汉话口音虽流利,但根底却不精深,他一时没明白亓官初雪谜语之意,用宛剌语问道:“谁知道她是何意?”

兵士中有人答道:“是抛山,全套抛山。”

亓官初雪闻言哈哈大笑,抛山,是宛剌语中出恭之意。

船夫听了也不生气,将木桨一收,单腿跳着打量着她,良久,忽的问道:“你是拈花落剑?”

“正是你祖宗我。”

“你没死?”

“死了,但是又活了,厉不厉害?”

船夫怒道:“当年你诓骗我们在安庆城东能找到《鬼说物要》,骗得我们十二神位好苦,今日这帐,咱们正好算一算。”

“好呀,新仇旧恨,听着就有趣。”她说着运转内息,将“影落”在身前一划,口中出歌声,“嘿”的一声,曲劲绵延,婉转悠扬。同时身型旋转而攻,剑尖轻快细碎划过船夫身上衣衫,正是阿鬼留给她的新剑法《鬼门照雪明》里的第一式“破锦衣”。

一招已毕,歌声骤停。

船夫身上衣衫片片掉落,竟成了个衣不蔽体的褴褛乞丐。

亓官初雪见了哈哈大笑。

船夫脸上表情一变,举着木桨快攻来。

她笑声里含着内力,传得颇远,忽听人群中有人轻声呼道:“潸潸?”声音正是银泥。

亓官初雪自一现身,便在留心聆听,她故意搞大动静,正是期盼银泥能认出自己。此时听见银泥声音,知她人在此处暂时安好,便凝神对战船夫。

***

《鬼门苦声剑》靠的是苦声与剑法相辅相成。

苦声悲切,慑人心魄。

然而她自己并不喜欢。

于是她在崖山绝壁之下练习师父留下的新剑法《鬼门照雪明》时,将只有剑法的招式,改进为歌声与剑法互为依伴,同进退而攻不同,如此一来,将这套新剑法的威力竟然增大了一倍不止。

阿鬼若是知道徒儿已经可以自己改良剑法,灵魂有知也会安慰的,前提是他不知道逆徒在《鬼门苦声剑》里加了一招“气死子厚”。

倒不是她拖大非要改进师父临死前留下的剑法,而是这样一改,她终于可以在出剑时歌唱了——正经的歌唱,有词的那种,比如:“啊,呀,噢,呢,哼。”

写词倒不是难事,只是尝试过多次以后,她现真正对敌,气焰有时比实力更重要,这个时候,无词就胜过有词了。

“试想两方正在以性命相搏,不论你写了什么不怼死对方誓不休的‘狠话横言’,即使指着对方骂爹骂娘骂祖宗,都不如一个‘呀’字,或者一个‘嘿’字,或者一个‘哼’字,出口有气势。你说对不对?”她后来这样给澹台师秀解释,澹台师秀笑得前仰后合,连连称是。

既然旁观者都这么说,那便算了,正好她也懒得想词。

***

船夫表情诡异,向着她要害快功来。

木桨在他手中舞成繁花,招招式式并不阴狠,只是快,快而准,来去无形,不给对手半分喘息之机。

船夫的快确实匪夷所思,若是放在一年半之前,亓官初雪虽然综合武力略胜一筹,但乍然之下与之对战,摸不清套路,若想制敌,并不容易。

然而这一年半的时间,亓官初雪却几乎一日不停的在研习剑法,寻求新的突破,更因“死”过一次,又见到了师父的墓冢和遗书,对生死真真切切产生了敬畏,剑法和心境都有了极大的变化。

如今的《鬼门苦声剑》看似招式如旧,可内息的运转、出剑收剑、苦声的悲鸣与哀伤都已不同,更何况还有她自创的三招。

《鬼门照雪明》更是她在崖山绝壁之下,孤独伤重之际,将前尘往事、心迹遭遇、所学所悟,和师父留下的剑法融会贯通而成。

待剑法练成,已是歌声即心声,剑法即活法。

两套剑法加上这个人,都已经和一年之前今非昔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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