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黑衣老妪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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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顿酒席吃下来，祝晓芳与雷静静早就坐在旁边打瞌睡了，静静猛然一睁眼发现有人在欺负东方亮，赶紧娇喝一声道：“放开东方哥哥。”花容并不理会静静，只是醉意朦胧地嘻笑道：“怎么？放开东方哥哥让你来吗？”花容与月容刚进房间时，就已经发现坐在边上的两位姑娘杏眼圆睁，那模样似乎是要将她们生吞活剥了，整个房间里弥漫着嫉妒的酸臭味，花容月容只是会心地笑了笑，她们自然是懂女人的。

东方亮闻听花容此言，一怒之下将花容月容打晕在地上，他仔细端详着二人的面容，晓轩晓芳静静也凑过来看了看，确认就是两名老妪无疑。待老鸨走进房间的时候，东方亮直埋怨这二人酒量太差了，还没喝多少就已经醉倒在地上，然后四人急匆匆离开了飘香阁。

回到军营时，出外搜寻二乔的将士们早就等候在中军帐里，却都是一无所获，而且失踪的女子并没有规律可循，有的在大白天走丢了，有的在深夜里不见了。当众将士听闻东方亮等人去了飘香阁，并与两名老妪喝花酒的时候，大家直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估计这件事又能让他们吹嘘好几年。东方亮听完几拨人的汇报后，讲出了自已推断的几种可能性，并要求所有人第二天乔装去飘香阁蹲守，只要有黑衣人出现，立刻安排几个人跟上去，看看她们到底去了哪里，都见了什么人又干了什么事。

蹲守果然有效果，第二天将士们直接抓回来一群黑衣女子，有的是在四处打探哪家有妙龄女子时被抓获，有的是在对街上的女子下手时被抓现形，也有的啥也没做成就被抓住了。将士们都想邀功请赏，只要看到一群头戴斗篷身穿黑色衣服的女子，跟踪一段时间后发现明显不是出来逛街的，然后就直接抓回军营审问。当除去这些黑衣女子的斗篷，大家看到的是一张张苍老的面孔，还没等东方亮上刑，这些黑衣女子七嘴八舌都招了。

因为她们并非自愿，全是被逼的。说是统领强迫她们吃下一种奇怪的丹丸，每隔一两个月药性均会发作，浑身要么奇痒如蚂蚁噬咬一般，要么刺痛如万针扎身一般，只有再次服下那种奇怪的丹丸，这种症状才会彻底消失。至于统领是谁，她们并不知道，每次见面大家都会戴着斗篷或者蒙着黑纱，甚至一起执行任务的黑衣人之间，彼此也都互不相识。

东方亮望着眼前跪伏的这群老妪，心想这群人到底想干吗，如果是抓妙龄女子逼良为娼的话，自已在飘香阁并不曾发现有什么异常，也没有看到老鸨打骂某女子逼其接客，难道也是使用丹丸控制抓来的女子，让其乖乖就范，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二乔就十分危险了。东方亮单刀直入，喝问那群老妪道：“被你们抓走的女子，都关在哪里了？”周围的将军们拔刀在手，故意在老妪们面前晃来晃去，直吓得那群老妪浑身直哆嗦，乖乖说出了实情。

老妪们说是最近才赶来南阳郡，但是飘香阁已经存在了许多年，她们只负责在南阳郡内物色面容身材俱佳的妙龄女子，如果发现这种女子，她们会想办法与其慢慢熟络，遇到那种防备心很强的女子，她们就直接一窝蜂围上去。或者半夜摸进女子的家里，使用喷洒了药水的手巾捂住女子的口鼻，不一会儿功夫，该女子就会乖乖地跟随她们离去。

然后她们再取出备用的黑衣和斗篷，将该女子包裹得严严实实，再大摇大摆地从闹市上走过，没有人能看出来这群人到底是谁，即便该女子从父母身旁走过，他们也不会知道自已的女儿被抓走了。老妪们带着抓来的女子从飘香阁侧门进入后，任务就算是完成了，至于这些女子去了哪里，或者被关押在哪里，她们是真的不知道。

东方亮听得心头一震，心想：我滴个乖乖，东汉就已经有“听话水”了吗？东方亮示意站在旁边的晓芳与静静去搜那群老妪的身，果然从她们身上搜出好几块手巾，东方亮拿过来凑近闻了闻，正是飘香阁里那种奇异的香味，但是自已闻过后一点感觉都没有，他正待继续追问时，苟哥李让等人走了进来。

苟哥望了一眼满地的黑衣老妪，上前对着东方亮拱手一礼道：“禀将军，我们跟随一黑衣女子半天，她东转西转似是发觉我们在跟踪，我们正要追上去抓捕时，她竟然翻墙进了郡守大人的府衙。我们不敢擅自冲进府衙抓捕，只得先回军营禀告将军，与大家一起商讨对策。”东方亮听完苟哥的汇报后，担心郡守羊续的安危，他不敢有所懈怠，赶紧起身带着苟哥等人去了府衙，在临行前，东方亮吩咐廖化继续审问，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而且一定要问出丹丸与手巾上的药水是从哪里来的。

东方亮一行人快马加鞭赶到府衙，不等守卫通报就直接闯了进去。羊续正在府衙大堂处理公务，见东方亮等人冲了进来，大感惊讶地问道：“东方将军如此急切赶来，不知有何要事？”

东方亮看见羊续大人无事，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赶紧对羊续说道：“府衙内混进了贼人，卑职等急急赶来确保大人周全，请大人即刻吩咐府衙内的护卫守住各处出口，以防贼人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