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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混合时，真突显出假，假却妨碍我们去相信真。一个演员，在一艘被真的风雨拍打着的真船的甲板上，假装害怕沉船，我们既不会相信那演员，也不相信那艘船和那场风雨。
——（法）罗伯特布烈松
一阵音乐声打破了屋里的宁静，电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电视中的画面吸引了戈蓝和桑迪的目光，那是帝国大厦，“对了，帝国大厦，所有的变化都是从帝国大厦开始的。”戈蓝激动的说道，“我们走。“
“去哪？“看着正在起身的戈蓝，桑迪问道。
“当然是去帝国大厦了。“
两人匆匆下楼，这次一楼大厅没看到熟悉的圆脸。
很快，两人来到帝国大厦外东南角的草坪边，之前热搜中报导的大坑已经被填平，新铺的草皮和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好像什么都没生过。两人仔细搜索了一番，却没有任何现，失落感很快涌上心头。
“你们在干什么？”几道刺眼的手电光照得两人几乎睁不开眼，只见一群身穿黑制服已经把他们团团围住。
原来，自从凭空出现了大坑，帝国大厦就在附近安装了数个隐蔽的摄像头，自从两人进入这片草坪系统就自动出了警报，看到两人鬼鬼祟祟地在找什么，监控室就向楼下的安保人员出了指令……
“我们只是路过，随便转转。“戈蓝赶紧回答道。
“戈蓝先生，和我们走一趟吧，有人想见你。”黑制服中为的一个人说道。
“我们只是闲逛，又不犯法，凭什么和你们走？”桑迪嘟囔道。
还不等桑迪说完，四名黑制服就一边一个站在了两人的身边。看着他们一脸的严肃，戈蓝不由自主向前走去。
两人被一群黑制服簇拥着走进边门的员工通道，经过一番检查后，很快就到了一间没有铭牌的办公室门前，为的壮汉叫住了众人，说道，”戈蓝先生，想见你的人就在里面。“随后，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桑迪刚想说点什么，但看到戈蓝的眼神就不情愿地把刚张开的嘴又闭上了。
圆脸敲了两下门，随着办公室内一声“请进”，戈蓝跟随着壮汉推门进去，一名中年男子坐在一张宽大的桌子前，低着头正看着手里一台平板电脑，身边站着一个高大干练的年轻人，“幸苦了，罗姆先生，博士希望和戈蓝先生单独说几句话。”
不等圆脸回答，年轻人就向办公室外走去，壮汉忙不迭地为他打开门，跟随着向外走去。
门轻轻地关上，中年男子这才抬起头看向戈蓝，犀利的眼神让戈蓝感到一阵不自在，“戈蓝先生，请让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葛罗，是这里的安保部主管。”然后做了一个请坐的动作。“请坐。”
“葛罗先生，我听说过您，但我们好像并不认识？”戈蓝在葛罗面前的一张椅子上坐下。
“是的，之前我们并没有见过。但自从一周前您的手机信号非常巧合地出现在大厦，之后又突然从楼顶消失，我们就关注了您。”葛罗继续用犀利的眼神看着戈蓝，似乎早已把他的秘密看穿。
“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戈蓝强压住内心的紧张和不安回答道。
“一周前，我们对大楼内外的监控和无线电信号进行了分析和甄别，现您通过员工通道进入大楼，虽然躲过了监控，但您的手机信号在大楼里停留了一个多小时，最后信号却在楼顶消失了。您能告诉我生了什么吗？”葛罗把手里的平板电脑拿到戈蓝眼前，双眼紧盯着他的面部。
“哦，那天我只是想回原来工作的地方看看，毕竟这是我的第一份工作，相信您也可以理解。”戈蓝看了一眼平板回答道。“至于手机信号，您说的情况我也不清楚，这可能需要去问运营商了，您知道我们的运营商经常会生奇怪的状况。”
“那为什么它在不到十秒后又出现在了这个位置？“戈蓝顺着葛罗手指落下的位置看去，应该就是东南角的草坪。
“抱歉，关于这点我就更无从得知了。“戈蓝耸了耸肩
“那今晚你们到这里做什么？“葛罗接着问道。
“哦，听新闻说这片草坪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大坑，一时兴起就想来看看。“戈蓝也有点佩服自己的反应力了。
“您是怎么找到这个位置的？当天您的手机信号也非常巧合的正好出现在了这个位置。”葛罗面无表情地紧盯着戈蓝。
“说实话，我也很想知道我的手机信号怎么会出现在这个位置，您能告诉我吗？”戈蓝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抬起头双眼直视葛罗反问道。
“一周前有人看到您浑身沾着污泥回到住处。“葛罗停顿了一下，看着戈蓝。
“我不小心摔了一跤。”戈蓝回答道，心里暗骂道，“哪个多事的蠢货。”
“您不会正好在这个位置摔了一跤吧，而且摔出了一个一人深的大坑？”葛罗继续问道。
“您在说笑了吧，那天又下雨天又黑，我自己都不知道在哪里摔的，也许是在大厦外，也许在路上其他地方，谁知道呢！”戈蓝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您最近的股票做得不错，您的收益率大大过了以往在查特任何一周。”葛罗点开了平板上一张收益曲线，眼神变得有点奇怪。
“哦，您知道作为一名失业的交易员，我已经倒霉透顶了，所以有句话叫做否极泰来、时来运转。”戈蓝看着葛罗回答道。
“您希望回到查特工作吗?”冷不丁的，葛罗抛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谢谢！“戈蓝犹豫了一下，但马上又继续回答道，”您提出的这个问题比较突然，您应该知道我们当时的离开是一段让人痛心的故事。“
“您不用急着回复我，这是我的电话，如果您想好了可以联系我。“葛罗递过一张名片。”我可以安排您重新回到证券部。“
戈蓝接过名片，看着上面的电话沉默不语。
“戈蓝先生，今天和您的谈话很有趣。“葛罗按了一下桌上的按键，那个年轻人走了进来，”替我送一下戈蓝先生和他的朋友。“
随着门被关上，里间一扇不起眼的门被打开了，走出来的是安全总监蒂姆，“你怎么看？“
“博士！“葛罗从座位上站起身说道，“他的回答虽然听起来有合理性，但实际上一直在回避问题。“
“嗯，继续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另外，尝试从他身边的人找到突破口。“蒂姆说道。
“明白，博士，我这就让人去办。”葛罗忙不迭地回答道。
走出帝国大厦后，戈蓝和桑迪决定暂时各自回家。回去的路上，戈蓝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今晚这场对话验证了两件事：
虽然这是个令人不可置信的事，但看来他那天跳下帝国大厦的场景是真的生了；
外界对查特国际的传言也是真的，他们在监控每个人的证券交易，再利用庞大的资金操控整个证券市场。
想到这，戈蓝有点后悔将桑迪牵扯进来了……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