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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抓起电话，坐起身，头晕的差点又躺下。
缓了一下，林可慢慢接起电话。
“你到了吗？”
“我才出来，你吃饭了吗？”方问。
“没吃，这么久你才出门？”林可不明白他怎么这么慢。
“我洗了个澡，那你想吃什么？我买过去。”
“没什么想法，你买什么给我带点就行。”
“好，那你搁家等着吧！”
林可挂了电话就开始烦躁，等了那么久，他才出。想起以前出差住酒店，林可都洗漱完了他还在房间里墨迹，特别烦人。要说女生慢，化妆，情有可原。一个大老爷们也没打扮，次次都得等他一个小时以上、
她想起方那些臭毛病就开始讨厌他，仔细一想，貌似他也没有那么好。
正在心里非议他，电话又响了。林可一下子接起来。
“喂，怎么了？”林可强压着不耐烦。
“我买馄饨呢，你吃什么馅的？”
“都有什么馅的？”
“可多了。”方说了几句都是废话。
“我不吃韭菜，味道大的都不吃。肉的有吗？”
“有啊，你吃什么的？”
“大哥，你能简单给我念两样吗？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让我怎么选？”林可忽然觉得他生活方面很笨，以前也现过，给忽略了。
“啊，我忘了。有猪肉的，牛肉芹菜的，猪肉白菜的……”
“要个猪肉的吧，简单点。现在闻复杂的味道恶心。”林可感觉纯肉的能好吃、
“好，我买完就过去，你稍等一会儿。”
“你快点。”林可有点受不了，等人的滋味太难熬。
挂了电话林可感觉见亮了，买完东西他也没别的事。从市内开车过来，撑死三十分钟足够。
她看了看手机，九点二十三分，十点之前他能到。
有了食物的期待，林可忽然饿了。
她起身喝了点水，然后躺在床上继续休息。
刚过十分钟她电话响了，林可一激灵，他这么快就到了，是不是不用接就直接开门。不，还是假装深沉一下，别显得自己很着急的样子。
林可再次接起电话的时候，方还是没到，他只是想告诉林可，他有点堵车，让她别着急。
挂掉电话，林可仅有的一点期待都被磨没了。她打开笔记本电脑，找了综艺节目看。
节目转移了她的注意力，正看得认真，恍惚有敲门声。
林可没动，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一下。“咚……咚……”声音很小，间隔很长。确实是敲门声，她起身走向大门。
“谁啊？”
“我。”方的声音传来。
林可想起以前和他闹的时候，他敲门，林可不开，让他说了暗号再开。方想了半天都不知道暗号应该是什么，自己在门外编了几个。
林可的暗号其实就是夸她自己，例如宇宙无敌可爱美少女林可，最漂亮的小可爱林可。反正都是她给自己安的好听称号，方听完直笑。
那时候多开心啊！现在她和他隔了一道门，却像隔着千万座大山一样，很生疏。
林可把门打开，看到方。他左手拎着一箱牛奶，右手拎着层层包裹的塑料袋，里面有汤汁在晃动。
她把右手的塑料袋接了过来，方关上门，轻轻把牛奶放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