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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又商议了些其他事项,姚、李二长老对从各自部中抽青壮女子去酒窖帮忙一口答应了,他们虽然不太清楚烈酒为何物,但听彭成龙说的煞有介事,且彭成龙答应酿出酒来会跟他们二部分成,二人更没意见了,至于将来搞女兵训练,二人汉化已久,还有点接受不了,不过答应回去考虑考虑,目前先从二部各抽调青壮女子1o名,共2o名前去酒窖帮忙。

彭成龙心里一直想着剪帆船的事,待众人都散去后,他留在大殿,对着正准备回去歇息的黄道婆说道“道姑且先留步”,黄道婆问道“彭护法还有事吗”,彭成龙说道“道姑明天能否抽空一唔”,黄道婆点点头道“明天贫道和弟子们都会很忙,估计只能是晚上了”,“那就明日在大殿晚饭后商议,道姑且歇息”彭成龙连忙一拱手,“遵命,护法也请早歇息吧”。

第二天,彭成龙本想像往常一样到护卫那里去,但想到伍氏道已经回来了,没必要再自己跑过去了,至于护法,现在大长老和5长老已经不容许彭成龙的护法队进入自己部里,也没什么日常的事好商量,想了想准备去后山再弄些硝石过来,不过很快又否定了,这2个月已经提炼了不少硝石了,虽然都是些土法提炼的,但彭成龙大概测试了一下,纯度还是可以的,前几日伍氏道把带来的硫磺交给他,他又去梁有金那里弄了些上好的木炭,一番折腾搅拌过后,已经有了小半桶的黑火药,目前也没什么更好的器皿盛装,只能是2个烧的比较结实的陶罐,将来还要带上山,不小心还有爆炸的可能,何况,不造枪炮,这玩意也没什么用,射药而已。

想起今晚准备跟黄道婆谈谈剪帆船的事,又怕她不懂,心里有点烦,但他有种预感,将来真要跟蒙元对抗,水战或者海战在所难免,海上运输更是不可或缺,但经过崖山海战的他也很清楚,蒙元的船队现在有多么可怕,虽然十几年前征伐倭奴时不幸败亡,但那更多的是天灾,如果今年年底乘着几个月没有飓风的季节渡海再征倭奴,胜败就很难说了,要击败这样的舰队,必须要有技术上的创新,同时这个技术创新即使外传,短时间也没法掌握更没法批量制造,另外将来还要想办法渗透到元军舰队里去,起码要在东南沿海一带的造船厂里展人员,以便到时策反或带着船逃亡到琼州来,不管怎么说,不仅要建立一支强大的陆军,还要建设一支强大的海军才行。

说起剪帆船,其实建造并不复杂,甚至比这时代元军的战船更简单,关键是帆,剪帆船的帆是一种硬布,也就是后世俗称的“帆布”,而在这时代,只有这黎人织的“硬锦”是最接近帆布的,如果能控制全岛黎人,那硬布是完全可以满足需求的,元廷即使学去,也没法大量建造,不是因为剪帆船本身有什么技术难度,而是这“硬锦”在这时代只有从小学织锦的黎人懂,由于没有后世的技术和织布机之类,想作“硬锦”只能从小培养一批人跟黎人学织锦,但黎人代代相传的经验,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学到的,后来到明代,郑和下西洋时,还没法大规模制作剪帆船,即使是长宽都创造了奇迹的所谓“宝船”,也是只能沿海岸线航行,而不能真正的跨越远海大洋,所以,一旦剪帆船出世并能形成批量,元廷即便能动用比他们大无数倍的力量,短时间也是无可奈何的,而一旦取得制海权,对将来的展将不可估量。

心念至此,于是找了些笔墨纸张开始画起来,他画了2张此时元军的大船和小船,根据记忆,大概给出了大、小船的尺寸,为避免这时代的人看不懂,他都是用了这时代的度量衡单位标注,画完后,又根据自己前世的记忆和研究画了2张剪帆船的图纸,也是一大一小,不过炮位嘛,就先不标注了,到时候再说,这时候船上还没什么炮,所谓回回砲不过是大型的投石车,因为石弹上涂满火油(其实更多就是后世的石油),所以炸开后火花四溅,会到处燃起大火,显得十分可怕,但真正的威力其实并不大,因为不能直射,准头奇差无比,大军野战时能挥些作用,攻城时更多是增加恐怖效果而已,而刚刚开始从宋人的突火枪展而来的碗口铳,还有些近代火炮的影子,但是此时的碗口铳比后来明代的还要差很多,并不射铁子,也是打出石弹,而且距离很近,杀伤力有限,同时因为火药纯度很差,炸膛变成常事,因而此时元军中碗口铳配的很少,海战要么火攻,要么从大船或岸上射回回砲,能不能烧到或烧几艘无所谓,但海面火油燃烧,必然使对方舰队变的混乱,趁此时要么出小火船烧敌船,要么将对方分割包围,近战用弓弩和火铳打得对方抬不起头,然后靠帮厮杀占据或毁掉敌船,如此一艘一艘的消灭,最后四面包围剩下的敌船,彻底歼灭。

剪帆船上没有画炮位,并不是说彭成龙不知道,而是如今八字还没一撇,没必要去画,只有先让这时代的少数人搞清楚剪帆船的建造原理,才能再有下一步的设计,画着画着,彭成龙眼前出现一幅画面:几艘剪帆船被元军的大舰队包围了,但毫无惧色,不断开炮还击,同时弓弩和射程比元军远得多的碗口铳也是齐,元军不仅无法接近,而且也无法抬头,虽然元军也在炮,但要么回回砲根本挥不了作用,虽然使海面看起来很恐怖,但并没击中一艘剪帆船,要么虽然也有炮位,跟剪帆船上的炮看起来一模一样,但是铁的质量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受不住炮弹的膛压,要么一开炮就炸膛,要不开不了2炮就炸膛,正在这时,忽然又有几艘剪帆船跨越远海大洋而来,到底停泊在哪里,元军极尽大海(近海),也是一无所获,如今忽然像从海底冒出来一般,很快便和里面被围的几艘剪帆船一起,把元军舰队杀得大败而逃,海面上,只留下一片漂浮的残骸。

彭成龙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不知不觉已经睡着了;“彭护法、彭护法,贫道回来了”彭成龙猛然惊醒,黄道婆已经带着2个女弟子回来了,彭成龙赶紧起身行礼“玄风偷懒贪睡,请道姑恕罪”,“哪里,这是什么”黄道婆忽然现地上的纸张,“这...”彭成龙赶忙揉了揉眼睛,这不是自己画的几幅图纸吗,还以为在做梦呢,他赶紧把纸捡起来收入袖中,拱手道“这便是玄风准备今夜请教道姑的图纸,不过这会还是先吃晚饭吧”,黄道婆还没点头,高建国带着一男一女2个人跑了过来“兄弟们,刘德富兄弟带着他媳妇从澄迈过来了,我们今晚要好好聚聚”,黄道婆笑了笑道“彭护法,看来今晚...”“不要紧,只要道姑有空,精神顾得过来,玄风愿彻夜请教”彭成龙拱手道,黄道婆点了点头道“可以,不过且看要到几时再说”。

须臾,王涛、吴海军和黄文斌也回来了,大家见到刘德富,都是高兴异常,围上来说长道短,看到旁边那个略显羞涩的小脚女子,也是一个个评头论足,这当儿,黄道婆的另外2个女弟子也回来了,拉着黄道婆到一边窃窃私语,高建国赶紧大呼了一声“今儿个大喜,大家安静点听我说,德富兄弟带着媳妇过来,我们好久没见面了,该不该庆祝一下”,“应该、太应该了”有人完全是用现代人的话在回复,旁边几个人都笑了起来,“还有一件大喜事,张贤元兄弟来信了,等会去把我丈人和张宝儿请来”高建国又大声笑着说,“哈哈,双喜临门,好,先恭喜涛哥”黄文斌故意拉长调子喊王涛作涛哥,几个人都是一阵哄笑,王涛满脸通红的拱了拱手,不过看得出还是很兴奋的。

吴海军看看刘德富的媳妇,又看看王涛,他刚才一直在起哄,但这会却是把眼睛定定的看向黄道婆身边的那个女弟子—琼娘,琼娘感觉到了,狠狠的回瞪了一眼,高建国觉得有趣,恰好钏儿出来也看到了这一幕,跟高建国对视笑了起来,“去把宝儿和父亲叫来吧”高建国跟钏儿说道,“还有山妹呢”钏儿问道,“对”高建国有点尴尬,“还有婉儿”黄文斌忽然道,钏儿和高建国见这声音来自黄文斌,都有点奇怪,高建国跟钏儿对视了一下,2人都摇摇头,然后笑了起来,钏儿随即转身去叫人去了。

吃了一会,黄道婆的4个女弟子便准备先告退,黄道婆何等聪明的人,一定要琼娘留下来,琼娘有心离去,但碍于师傅的面子,还是留了下来,这几个人一走,气氛更加热烈了,大家一定要刘德富说出是怎么认识陈寡妇...陈氏并把她弄上手的,刘德富有点难为情道“也是一个刚好在澄迈衙门里作书吏的本家叔叔牵的线,跟我说了陈娘子的情况....”,“婚前见过面没有”吴海军问的比较直接也有点现代人的话语,刘德富听明白了,笑了笑道“倒是去见过一面,她当时已无婆家,跟一个小孩和老婆婆一起寄住在我叔叔那里”,“小孩,不是说她前夫已经...”吴海军差点把“死了”两字说出,咽了一下说道“走了吗”,“那是她小叔子”刘德富有点不高兴的回道,又看了看陈氏,见陈氏没有什么恼怒之意,便举起碗来“吴哥,这点事就别问了,大家伙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呢”,“我,我哪有喜酒”吴海军边说边瞄向琼娘,然后又指着王涛说道“他倒是马上要喝喜酒了”。

王文清见场上十分热闹,也微笑着捋了捋胡须道“天照,把贤元贤侄的信拿出来读给大家听吧”,高建国点点头,拿出书信读了起来,当读到请王文清作媒,将舍妹许于王涛为妻时,大家都欢呼起来,王文清捋着胡须笑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理当如此,理当如此”,张宝儿把头低的根本不敢抬,一直埋在钏儿怀里,王涛也是满脸通红,一个劲的接受大家的劝酒,高建国看了看宝儿,有点心生感慨,3年前才14岁刚过的小女孩,转眼便长成了17、8岁的大姑娘,虽然长得不算很漂亮,皮肤也是那种黑红色的,但自有一股少女的青涩味道,也多了几分动人的颜色,这2人,倒真是挺般配的。

须臾,高建国双手往下压了压,示意大家安静一下,然后又严肃的说道“这封信还有下半截,但今天既然说喜庆的事,就暂时不说了,刘德富那里还有一封信,是吕世明的亲随‘杨六郎’带过来的,这些,我们明晚要开‘委员会’商议”,随即跟彭成龙说道“玄风,你明天去请一下姚、李二位长老吧”,彭成龙点了点头,高建国又转向黄道婆道“道姑明天也一起商议吧”,黄道婆笑了笑道“我参与怕不太妥当吧”,“道姑见笑了,我们相请还来不及,哪里有什么妥当不妥当之说”高建国笑着回道,“那好,恭敬不如从命,贫道先听一听吧”黄道婆拱了下手。

见吴海军还在盯着看琼娘,坐在他旁边的黄文斌故意咳了2声,说道“海...玉山,大家都在敬酒,你倒是喝啊”,众人都哄笑起来,吴海军红着脸站起来“我敬大家一杯”,“什么敬大家,你还是先去敬那两位吧”彭成龙用手指向黄道婆和琼娘,众人又笑了起来,高建国见吴海军还在犹豫,笑着说道“去呀,砍头都不怕,还怕这个”,吴海军端着碗走到黄道婆面前“晚辈吴玉山敬道姑一碗”说罢一饮而尽,黄道婆端起碗咂了咂嘴唇,笑着指向琼娘“这还有一位年方二九的”,琼娘羞得满面通红,也不敢抬头,吴海军赶紧给自己又斟满了酒,走到琼娘面前“请恕玉山冒昧,琼娘,敬你一碗”,琼娘似乎被吴海军的诚意打动了,没有回话,只是轻轻点了下头,举起了碗,这个轻微的举动落入了钏儿和黄道婆的眼中,钏儿望向黄道婆,两人都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待确定端午前后给王涛和张宝儿办事后,已经夜半了,众人都起身告辞,彭成龙走到黄道婆面前,问道“夜深了,道姑先歇息吧,我们改日再议”,黄道婆笑着摇了摇头道“诸事繁杂,各位也都是繁忙之人,明日你们还要开会议事,这一推不知要到何时,贫道自觉今日精神尚好,就今日议一议吧”,“好的,那就有劳道姑了”。

须臾,宴席已撤,各人都已归去,偌大的神殿里,只剩下彭成龙、高建国和黄道婆3人,彭成龙拿出那4页图纸“道姑请看此图”,黄道婆笑了笑道“玄风护法倒是直接”,说罢仔细看起图来,彭成龙跟高建国小声耳语了几句,高建国点了点头,也看向那4张图纸,过了一会,黄道婆抬起头来问“这2张是元军战船图,贫道是知道的,这2张船体构造其实还不如元船,但这帆...”,彭成龙点了点头“是的,目前只是风帆不同,我这船的风帆,却是要用黎人所织的‘硬锦’作帆”,“‘硬锦’”黄道婆何等聪慧之人,稍稍一想,便明白了“妙啊,如此风帆,正可跨越远海,可不受海岸制约,而且,船虽小,载重却不小,可比艨艟巨舰的载重”,彭成龙与高建国对望了一眼,都是很激动,这道姑,真不是平常人,已经越这时代了。

“不过,要作此等帆,怕要众多黎人女子一起纺织,而且,有些物料,仍需从山外买进”黄道婆说道,彭成龙点了点头“这正是我们要先以琼州作根据...地盘的原因,不过现在倒是不急,只是想先问问道姑,是否可行”,黄道婆想了想道“如果是这样,那确实可行,贫道觉得最妙的是,即使将来元廷知道了所有制造之法,却仍是无可奈何,起码一段时间内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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