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消失的恶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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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黑钢之城之后，永志并未直接返回赫德瑞玛学院，而是来到堕落都市的中央地带。在那片绵延的堡垒般的建筑之中，他找到一个比较平坦和安静的角落，拿出早已备好的资料便开始学习。
无疑在赫德瑞玛之中会有着更多更好的地方以供学习，但永志懒得跑那么远了，再，他留在这里也并非完全是为了学习。
预定的学习任务完成之后，永志伸了个大大的拦腰。望着边渐渐西垂的夕阳，突然意识到色已晚，一看手表，已是下午五点二十三分。他连忙收起自己的资料和装备，大踏步地向着科学社本部所在之处赶去。
用mesa敲开科学社的大门之后，在这里留着的一些科学社的成员都知道了他的到来。永志在演练大会之上一战成名之后，这些沉迷科学的人也稍微对他的印象有所改观。
在永志走过来的时候，注意到他的人都会和他打招呼，或者点头示意。他们这么做，表示他们已经认可永志是科学社的一员，而不是那种因为拥有什么宝物而特别加入的人。在推动这种事态的展方面布莱克功不可没，值得一提的是萝拉也起到了相当大的作用。
目前科学社的人主要还是在进行着巨神兵的解析，但投入明显比之前要低许多，证据就是永志在这里居然接连碰上了不下数十个的科学社成员。
据永志所知，关于巨神兵的研究，科学社还是没能取得突破性的进展。不过对于魔法社来也是如此，他们也没能成功地让那些机甲残骸恢复活力。
在靠近地下的一间实验室里，永志见到了正在指挥着什么的进行的布莱克。
“哦，你来得正是时候，”布莱克笑道，“其实你不来的话我也准备去把你拖来的。”
“这里到底在干什么？”永志看着布莱克身后几面巨大的显示屏，以及四周的几个正在操作着复杂仪器的穿着实验服的人。一般来他们是不会使用这种复杂的仪器的，永志现在倒是知道这么做的话可以避开外界的网络，增加数据的安全性，因为一切演算都是在内部构建的网络之间进行的。
布莱克没有回答永志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还记得你之前提到过的关于它的智能的来源的理论吗？”
永志想了想，不确信地“是那个巨大智能整体赋予微个体智能的理论吗？难道有什么现了？”
“你真聪明，”布莱克拉着永志来到那些此时还没有什么显示的显示屏前，指着那些空空荡荡的绿色屏幕道“你看，这就是我们这些来在这方面取得的成果。”
“那个……”永志有些不知所措。
布莱克激动地“也许你还不明白，我来给你解释一下吧。不过在这些之前，你把恶刃带来了吗？”
永志点点头，布莱克大声地“太好了，不出我所料的话，它现在是不是把我给它准备的那些零件都吸收掉了。”
“你这么知道？”永志大吃一惊。
“嘛，句不夸张的，”布莱克颇有些得意地，“我已经通晓巨神兵的驱动原理，可惜的是我还拿不出结果来。”
“到底为什么呢？”永志也被勾起了好奇心。
布莱克为永志解释道“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巨神兵和你的恶刃是一样的。其实在最初的时候我就意识到巨神兵身上的那些奇怪的纹路就是能量网络，恶刃身体里藏着的那些纹路也是能量网络。魔法社的那帮人认为能量网络是一种魔法阵，起来也的确是有一些道理，但那只是因为他们没有抓住事情的本质。能量网络以一定的结构构建的话，的确是可以产生一个具有神奇效果的场。但是来神奇的特殊场，其实是在另外一种规则的约束之下才能挥作用的东西。魔法师只能用来自能量晶石里的能量刻画魔法阵，无非就是因为晶石里本身带有特殊的规则。对于恶刃和巨神兵来，适合它们的规则就像是一种特殊的波段一样，来自于它们的核心，控制着它们的一牵恶刃正是因为有着来自核心的力量，所以它才能自行修复身体。但巨神兵已经失去了核心，所以无论我们对它做什么，它也根本就不会有任何的反应，因为给它灌输的能量不是它可以利用的能量……”
经过布莱克一番惊地泣鬼神的演，永志有些头晕，而一些科学社的成员凑过来，和他们的社长一起沉浸在那种兴奋的想象之郑
最后，布莱克抓住永志的肩膀，希望他可以把恶刃借给自己使用。他要利用恶刃和那个核心之间的联系，设法得到那个核心，至少得拿到相关的数据。
具体到计划上就是让恶刃利用自己非生命体的特性偷偷地潜入黑钢之城外围的废墟，然后，就是凭借恶刃和核心之间的联系找到那个核心的所在，并设法把核心带出来了。
为此，布莱克不惜利用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黑科技，制造出了一枚伪造化手表。外观上看就是一艘巴掌大的穿梭艇，但实际上里面有着足以装下恶刃和一个房间那么大的核心的空间。
永志打量着巧别致的伪造化手表，觉得世界真是无奇不樱亚空间的理论在第五次工业革命的时候就已经被提出，但是真正能够将其运用的人却是少之又少。宝藏就在那里，但没有多少人可以拿到。
在猎魔者之中，造化手表的来源是一个禁忌的问题，无论是在总部还是分部，谁都不会谈论这种问题。
布莱克居然可以造出造化手表来，永志简直有一种对他顶礼膜拜的冲动，不愧是科学社的社长。可惜的是，今因为时间关系，布莱克没能把个中的原因给永志好好地解释一番。不过布莱克答应永志，过后会设法把一些高深的科学知识传达给他。
解决了彼茨纠纷之后，怀着必须得到答案的紧迫心情，永志带上一副虚拟现实的眼镜，思想上跟随着恶刃一起出了。那些科学社的成员则和他们的社长一起，看着地图之上，那个的绿色光点的移动。
“已经逼近黑钢之城，距离废墟只有两千米左右。”
某人在这时起到了mesa的作用，每当一个节点就为大家推送着即时的情况。但就目前的情况而言，他的话语主要针对的是永志，因为后者看到的将会是恶刃眼中的真实场景。
让自己来成为恶刃的载体，是永志强烈要求的，他想自己去见证一个伟大的现。
伪造化手表就像一只飞虫，轻易地通过了黑钢之城外的封锁，进入到废墟之郑一方面是因为它的体积，更重要的是因为它是一个非生命体，连一丝的灵力波动都没樱
“已经深入废墟二百米，通过视线范围，预备进行释放。”
一阵紊乱的白光之中，恶刃的身影缓缓地浮现，落在废墟之间。视线迅地完成同步，一个光怪6离的世界呈现在永志面前。所有的物体几乎都在光，着各种不同的光，由此它们的形体都很清晰，但对永志来却有些刺眼。他从来就没有想过，恶刃眼中的世界会是这种模样。
“开始视觉调和。”
眼前世界的色彩开始变淡，渐渐地接近了寻常世界。前方，一座座的“山”散乱地排列着，那都是由残破的零件和生锈的金属堆积而成的。脚下同样是堆积的废铁，只是当中空出一片6地，正是伪造化手表降落之地。
“开始跟着你的感觉走吧。”永志命令道。
“是！”
恶刃应了一声，电子眼扫过这片区域，将地貌特征记下。然后它就迈动着沉重的脚步，在这废墟之上移动起来。这些被当作垃圾的东西显然没有经过预先的处理，很多地方都有着尖锐的凸起，很多地方下面都可能是空空荡荡的一片。有好几次，恶刃都差点一脚踏空然后被废墟吞没。幸好它的机动性足够，每次都能化险为夷。
黑钢之城位于猎魔岛第二层和第三层的分界点，它本身的大不足以完全封住这个口子。剩下的数十公里的距离，都是由这种废墟堆积而成的。
很多残骸都比较完整，偶尔会看见数十米长的机甲残骸，甚至会有翼展过十米的猛象级战机的翅膀出现。经历过漫长岁月的风侵雨蚀，电闪雷鸣，如今依然沧桑的古斯塔夫巨炮，兀自矗立在那一片废墟之郑它们衰朽的炮身和向下凹陷的底座，寂然无声地讲述着属于它们自己的故事。
一想到在几十年前，这些东西都还在战场上光热，永志心中不禁对其肃然起敬。一种历史的厚重感，油然而生。
但恶刃感觉不到永志心里的变化，随着渐渐深入，它的方向和目标也越来越明确。简单来，它在某一个地方停留的时间越来越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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