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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栎寒更关心人，神情认真得有点儿好笑，用上新学的词，“什么在级加倍？”
“开森鸭……”季歆歆甜滋滋含着糖，腮帮子鼓鼓囊囊，双眼幸福地眯缝成一条线，像极了河豚猫咪合体。
紧接着，女孩腮帮子瘪下去一点点，开始蹦蹦跶跶绕着人转圈圈。
“什么是快乐星球？”
哼的小曲子开始还有词儿，后来就只剩了个欢快的模糊调调。
软软糯糯的懒叽叽嗓音，好听是好听的，只是……
孤栎寒神色凝重，朝右边的莫子熠靠了半步，“这七彩糖，确定没有添加不好的成分？”
“呵。”莫子熠偏头嗤笑了下，回答冷而犀利，“你以为我暗域蠢的么？闲来无事，制作不良品自产自销？”
更何况，这并非暗域面向公众量产的商品。而是他因着某种原因，为歆儿量身明。
一旁孤诺安看了几秒钟，联想到什么，忽然问，“你们难道不觉得，歆歆现在这样子才更像同龄人，更符合同龄人行为特征吗？”
虽说歆歆平常也跟同龄人差不多稚气可爱，可总感觉差了点什么。
现在亲眼看到歆歆轻摆小手转圈圈哼着曲儿，他才想到，缺乏的就是这个，小孩活泼好动的天性。他见过不少官员家的儿女，都与歆歆不一样的跳脱好动。
听完孤诺安的现，莫子熠第一个迅反应，他说，“歆儿自小本性如此。”
孤栎寒也跟着试图解释，“嗯，歆歆自小不在我身边，是早熟了些。”
两个不怎么对付的人莫名变得战线和谐。
事出反常必有妖，难不成真的有什么隐情，这两个人私下有过约定？
在场有个脑回路不同的人，孤诺抌倒还挺满意现况的，他上下打量孤诺安，不认识了似的，“怎么，你难道还是喜欢孤诺乐那种装着傻白甜跟个花蝴蝶似的内里丑陋不堪的东西做妹妹？”
孤诺安：“……”
倒也不必。
大可不必。
他疯了才不要歆歆这样的妹妹要那种……
照这个趋势，再说下去就要变成盘点歆歆缺点大会了，在今天这个总统大人亲自来接人离开风雪星球的特殊日子，未免煞风景了些。
正好季歆歆玩够了转悠到这边，背着小手瞅一眼，“你们在开会嘛，是在讲风雪星球吗？”
“嗯，开会。”孤栎寒弯身把人抱起来，径直坐回办公台后。
窝在歆歆专属人形靠椅里，季歆歆熟门熟路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兴致勃勃加入说，“那，风雪星球后面怎么办，谁在处理呢。”
提起这个，孤栎寒顺势甩锅敲打执行长，“也是，阿闫不赶快去处理后续工作，杵这儿做什么？”
季歆歆有样学样学舌，扭头看阿闫执行长，眉眼还是笑弯弯的，“杵这儿做什么？”
天降好大一口黑锅，真真黑如煤炭。阿闫执行长苦着张脸，表示有口不能言。
本来总统大人抽时间陪女儿他阿闫不用陪着偷闲的，可是吧……也不知道是谁，他还没退下就闹出奇奇怪怪的意外事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