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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不见啊老孤，你是真一点不客气，不说茶点，连杯清水也不给我？”
孤栎寒厌烦地移开视线，垂眸去看歆歆养养眼，语气平平听不出情绪，“本盟主不待见你这样的客，也没泉水那般高级的东西。”
兽王极少饮酒喝茶，绝大多数时候都喝最原始的泉水。
而鬼才会备着泉水那种东西。
“行。”兽王摆出体谅的模样，很自觉地找了个椅子坐下，像是没听出嘲讽，“泉水没有，生水总有一杯？不待见我还不是让我进来了，看来星盟主对我依旧感兴趣。”
家政机器人麻溜平稳滑了进来，阿闫给他摆上一壶生水，又取了只杯子搁那儿。
孤栎寒看他做完这些，没接克朗话茬，转道，“说说，找歆歆做什么。”
“哎，老孤，别这么直来直去的。我都搞不清你是太不想跟我叙旧事还是太在乎意外之女？”克朗一手把着杯子在桌上转圈玩，不急不忙的姿态。
句末四个字算是刺到孤栎寒的痛处，如果孤诺抌在这，看了他老子的精彩脸色，定然大呼一声牛逼。
意外之女形容的挺准确。
谁也不知道联盟总统这个天降小女是和谁一起生的，但任谁都知道，这个女儿是长了这么几年才被联盟总统这个生父知晓。
甚至可以猜测，最开始连孤栎寒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有了个女儿。否则，一开始就知道的话，他必定会从出生之时便养在身边。
因此，这个“意外”，真是从存在到出现统统都意外得透透的了。
从听说联盟主的小女儿姓季名歆歆起，克朗一直有点没回过神。是真不太明白，那个人怎么会跟孤栎寒这样一个人有孩子。
若不是亲耳听那人说过下一代所定之名，他宁愿认为是巧合。
克朗像是觉得刺激得不够，又道，“说真的，我还是觉得离奇，她怎么会跟你有个孩子？那女孩呢，快让我瞅一眼。”
这兽人真唯恐天下不乱。
莫子熠屈指扣了下桌沿，淡淡道，“局外人终究是外人。此事唯我最有言权，歆儿是她和孤栎寒的后代。”
“等一下，”季歆歆在孤栎寒怀里举起小手，忍不住问，“谁是我麻麻？”
歆歆自有记忆起，就没有过任何关于麻麻的部分，粑粑也从没有提起过，周围人更不八卦这个。就好像……不存在什么麻麻。
没等有人回答，克朗愣了愣，手中空杯啪嗒滑落地上，突然变得不太聪明，“你是谁，你是季歆歆？”
头一次被这样问，季歆歆也懵了两秒，下一秒眼神像在看傻子，“你说要见我，刚才也一直在聊歆歆，怎么都不知道我就是。你们臭兽兽都不做功课的吗？”
“……”
臭兽兽是什么？
还有，他堂堂一代兽王出门见个人还得做好功课才行？那他的功课本岂不会高高码上外太空。
想了想，克朗表情怪异，又想笑又觉无语，对孤栎寒道，“老孤，你这也客气过头了，见我还专门做功课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