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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样?”
“别怕,只要如实交待,贾某也不想为难你!”
王诘支吾道“在下平素喜读古籍,无意中翻到了此册……”
“看来你是不肯说实话了……”贾升耸了耸肩,“走吧,跟我一起去见陛下吧。”
王诘听了很是恐慌,哀求道“贾大人,在下误入密室,是有罪过,还请饶恕一回。”
“既已知罪,那就说出实情呗。”贾升冷笑道。
王诘不肯道以实情,磨磨蹭蹭与之纠缠了一阵。贾升见状威吓道“王乐丞,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哪。”
话音才落,平钰进了屋子,厉声喝道“想找事?是我命他来的。”
贾升回过了身子,对着平钰怯怯道“殿下,您……”
“贾升,我可警告你,有些事呢还是别问的好!”平钰神情肃然,“不然,当心你的小命!”
“是,在下明白。”贾升弯下腰来连连点头。
王诘随平钰公主出了宗正寺,沿着甬道默默走了一阵,问她何事来见?
平钰说,惠王要举办六十岁寿诞宴庆,让他一同陪着去。
“不行。我才到太乐署就任,这擅离职守……”
“你早就擅离职守了,”平钰轻抚着他,嫣然一笑,“放心,有我在,贾升不敢乱来的。”
“嗯,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王诘无奈答应了,随她离开了皇宫。
二人走后没多久,武七就赶到了太乐署门口。原来逢着集市日子,街头行人、车马较多,加之太乐署又在城外,他一路耽搁了不少时间。
武七向那值守的兵丁说,想见太乐丞王诘,烦劳他通报一声。
那兵丁听了将他细细打量了一番,才说王诘陪着平钰公主早已离去;至于两人到底去了哪儿,他也不得而知……
王诘随平钰公主、宁芯等人进了城内,一路上心事沉沉,不苟于言笑。途经月泉药铺时,他不由得多看了一眼,登时心头一震。但见房屋焚毁焦黑如墨,残垣破瓦散落了一地,一片狼籍让人卒不忍睹……
王诘见了大惊失色,急忙跳下了马,向街坊邻居询问到底生了何事?
当他得知楼泉遇害、楼月不知去向时,不禁哀伤难抵流下了泪水。
平钰上前劝他别难过了,催他快点赶路。
王诘哼了声,对着她圆睁双目,喝道“说,是不是你派人干的?”
“胡说,我堂堂一个公主,怎会做此下三滥勾当!”
“不是你,那还会有谁!”
“看来你对我成见太深了,”平钰长叹了一声,“我说什么你才会信呢!”
“王乐丞,休要空口乱说、诬蔑殿下!”宁芯上前怒喝。
王诘听了自觉理亏,嗫嚅着说不上来。
“哼,你私查皇室族谱,我还没追究呢!”平钰见他哆嗦了下,于是换了副笑颜,“别生气了,走吧。”
王诘唉叹了声,骑上马随她走开了。
荆王西巡归来。
一回到京城,他便去皇宫拜见炫帝,不料吃了个闭门羹。
荆王怏怏不乐回了王府,躺下来静卧了一阵,长史艾允来见,道“殿下奉旨出巡河西,不知为何又匆匆返回?”
“当然是奉旨而归了。”荆王轻啜了口茶,“为此本王也是颇感困惑哪。”
见艾允黯然不语,荆王又问“莫非朝中生了什么变故?”
艾允“嗯”了声,道“自殿下走后,朝廷是有些异动,陈业硕因赈粮案,被贬去了渭州……”
“哦?”
“据朝臣们私下议论,说是杨嗣郎为了报复林相,借倒卖赈粮一案对他下手。”
荆王听后沉思了片刻,慨叹道“真没想到,林、杨二人为了争权夺利竟会闹到如此地步!”
“对了,听闻殿下回京,林、杨二人都派下人来了,现正在茶房候着,您见还是不见?”
荆王听了有些犹豫不决“这个……”
“殿下,林、杨虽有恶斗,可他们对殿下的态度仍始终如一,都想立您为储;将来无论哪一方得势,都少不得他们的支持。”
“嗯,此言有理。”荆王顿觉眼前一亮,“这样吧,你去见一下他们,就说本王一路鞍马劳顿身子不适,改日再去登门回访。还有,至于这两家的礼物呢,收下便是。”
艾允轻诺了声,离开了寝室。
李云翰离开了王诘家,到了通善坊,见有两个可疑男子在芷园门前溜达、张望,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下。
他进了屋子,少凌和武七早已在等候着,先后向他做了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