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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墨羽和张泰清面面相觑,被吕彦修的话,说的有些呆愣。
“回溯往昔,海岳宗曾是个默默无闻的小门派,然而一次机缘巧合,他们意外现了一处秘境,并从中获得了非凡的机缘。这次机缘为宗门带来了一位天赋异禀的奇才,他的术法诡异莫测,竟在宗门大比中连连击败各宗门的翘楚,独步同代。”吕彦修感慨地回忆道。
“原本,我师兄有望执掌轩宇宗,但那次宗门大比,他败给了那位海岳宗的奇才,自此便一蹶不振。”吕彦修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而海岳宗则借势崛起,一跃成为七十二洞天福地中的翘楚。”
他轻蔑地笑了笑,接着说道:“然而,我说他们蠢,并非无的放矢。他们未能留住那位奇才,当宗门展到巅峰时,他却选择了离开,自立门户。这位奇才的离开,无疑给海岳宗带来了巨大的损失。”
“他自立门户后,因其术法诡异且威力强大,吸引了众多人前来投奔,逐渐也成了一方霸主。然而,好景不长,他们的功法过于强大,引起了其他势力的觊觎。最终,这个宗门如昙花一现,短短十几年间便烟消云散。”吕彦修叹道。
“他们所修习的功法,虽然修为境界要求不高,但术法威力却极为惊人。天资聪颖的弟子能迅掌握更深层次的术法。那种功法,种类繁多且诡异,是我生平仅见。”吕彦修补充道,言语中充满了对那种功法的敬畏与好奇。
墨羽和张泰清听后,心中不禁对那位奇才和他的功法充满了想象与好奇。他们也在猜测,那位奇才为何会选择离开海岳宗自立门户。是出于对更高境界的追求?还是对宗门内的某种不满?还是其他原因?
“扯远了,现在的海岳宗掌门为人贪婪又小气,一路靠着溜须拍马爬上了这个位置。海岳宗的前掌门好大喜功唯利是图,能将掌门的位置传给这么一个人,只能说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吕彦修顿了顿,说道:“只要你给足掌门好处,你的身份来历,压根不是问题。”
墨羽咧了咧嘴,说道:“这么一个宗门,进去真的可以吗?”
吕彦修吐出一口气,说道:“不要小看了海岳宗,海岳宗掌门为人不怎么样,但本事还是有的。门内弟子作风虽然不好,资质却是不错。”
听着这话,墨羽仿佛听出了一些惋惜和遗憾。
“师父,听你这话怎么感觉有点酸啊?”张泰清这个没心眼儿的,看自己师父的样子,脱口说道。
“因为你呗!”吕彦修瞪了一眼张泰清。
张泰清再憨也听出了问题,嘴巴动了动,默默的垂下头。
空荡的房间内,一位看上去行将就木的老者躺在一张大床上。房间里很昏暗,只有几根蜡烛散着微弱的光芒。
“老祖,山下来了一个资质上上的人。”
一个黑影突兀的出现在房间内,单膝跪地垂道。
“哦?带来见我。”老者的声音沙哑,却并不虚弱。
“是!”
黑影应了一声,又突兀的消失在了原地。
第二天阳光明媚,墨羽来到了正气盟管辖的一座城市。他准备想办法打听一下红袖谷背叛者的事情,正不知道,该怎么在不惹人注意的情况下打听消息。
一个人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二话不说,伸手就制住了他。失去意识前,看到的,是一个黑衣蒙面的人。
等他再醒来时,现自己已经来到了一座幽暗阴森的大殿里。
墨羽的眼前是一片昏暗,大殿的四周似乎布满了古老的图腾和神秘的符文,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而诡异的气息。他的手脚被束缚着,无法动弹,只能被动地接受眼前的一切。
“你醒了。”一个沙哑而深沉的声音从大殿的深处传来,打破了沉寂。
墨羽抬头望去,只见一位老者缓缓从黑暗中走出。周围昏暗,他只看得清来人花白的头和胡须。
“你是谁?为什么抓我?”墨羽保持着冷静,声音平稳的问道。
老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走到他的面前,仔细地打量着他。
老祖一走近,墨羽便看清了他的模样。看清的一瞬间,墨羽脑中轰然炸响,混乱的记忆翻涌而来。
老祖见墨羽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大颗大颗的汗珠顷刻间冒了出来,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
老祖眉头一皱,伸手想要去探墨羽的脉门。但手刚抬起,复又放下。他的大限将至,神阶的修为,现在也只是勉强维持。哪怕一点的损耗,都会缩短他的寿命。
“你身上有疾?”老祖开口问道,他的声音冷漠,眼神冰冷。
墨羽压制翻涌的情绪,艰难的开口道:“晚辈,自幼患有头疾,时不时的就会作。”他咬着牙,死死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他从刚刚的记忆中,知道了面前这人是谁。
片刻后,老祖皱眉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前辈将我带到这里,竟然不知道我是谁?”墨羽挣扎起身,垂坐在地上。他本不该这般说话,但那滔天的恨意,让他不能自控。只能垂着头,尽力收敛气息,不让面前之人,看到自己的表情。
“哼,还没人敢这样跟我说话。”老祖淡淡的看了墨羽一眼,心情很是不好,原以为是个上好的容器,没想到竟是个残次品。但,他的时间不多了,不知道还能不能等到下一个合适的容器。
看着近在眼前的双脚,墨羽很想扑上去,将面前的人撕碎。但他不能,这个房间里,有高手在。可能在他还没碰到面前人的时候,自己便死了。
“你想杀我?”老祖饶有兴趣的看着坐在脚边的年轻人,从刚刚开始,他就能感觉到身边这人身上,若有若无的杀气。
墨羽心中一惊,硬着头皮问道:“前辈将我带到这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身上的气息,我有种熟悉的感觉。你可是有亲人朋友死在了我手上?”老祖缓缓的走到一边,在一把椅子上坐下,漫不经心的问道。
杀意不断翻涌,墨羽强迫自己冷静。声音颤抖的回答:“没有,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前辈。”
“呵呵,算了,既然你对我来说利用价值不高,那就没必要留着。”老祖有些不耐烦了,面前这人一直在说谎,只有头疾的事,他还无法分辨是真是假。他要的容器,必须是完美的。可惜,原本有一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