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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来找胤祉,他才总算停止了对自己的纠缠。楚依松了一口气,昨晚让他得寸进尺,今早上就原形毕露了,就是一只深藏不露的色狐狸。
胤祉走了后,怜春、小香和兰儿便陆续走了进来,
“福晋,奴婢帮你梳头。”怜春道。
“福晋,奴婢给您捶背。”小香道。
“福晋……”
“行了。”楚依打算她们的话,一双无奈的眼眸撇向她们,“你们这一窝蜂的赶过来是想要看的什么?”
“奴婢不敢……”三个人整齐规划地低声道。
楚依噗嗤一声:“还有什么是你们不敢的吗?”
三个人听了她的话,俱是笑了出声。
“还不是为福晋您和贝勒爷操心嘛。”怜春嗔了一声,“如今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自然是要来恭喜福晋您的。”
小香附和道:“是啊……我们这些做奴婢就天天盼望着这一天呢。”
楚依挑了挑眉,难道上个床就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见自家主子不讲话,兰儿机灵地说道:“你们这都是说的什么混话,贝勒爷这一颗心本就是系在咱们福晋的身上,早就月明了还守个什么劲儿?就你们这些个看不明白的还瞎说。是咱们贝勒爷总算是守得月开见月明了。”
怜春和小香听了,茅塞顿开,可差点忘记了,自打福晋醒来后贝勒爷别提多宝贝咱福晋了,样样儿好的都是先舀来给福晋。眼里完全似是只剩福晋一人,来这房中的次数越发的频繁。好几次都差些被他们撞见福晋与贝勒爷亲热的镜头,这不,福晋就时常要赶贝勒爷出去,爷可委屈了。
这下总算是好了,也不再芥蒂了,往后她们啊也能够安下心了。
“你们就是嘴贫,净说这些有的没的。”楚依嗔怪地瞥了她们一眼。
几个人笑成一团,小香忽地眼神闪烁一下,往门外走左右一看小心地关上。
“福晋,奴婢昨儿夜里去上了趟茅房,听到有人在说话。似乎也是丫鬟房里的人,说什么近日来那屋里似乎在闹鬼……”
她们自然知道小香指的“那屋里”是谁的屋,怜春先是冷笑:“昨儿咱们去了她的房里,她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还不就是有鬼?”
兰儿皱着眉道:“怕是万一她还是不信素娴死了,再派人去暗访可怎么办?”
“是啊是啊……”小香附和道。
“她信了就最好,若是心存怀疑,那不如就让她彻底相信素娴死了。死得一干二净,半点渣子都不留。总之就是要吓得她魂飞魄散,谁叫作孽的人是她,自然心里有鬼。反正这个法子她不管是信与不信,都能让她有个好受的。”楚依懒洋洋地讲。
“那福晋是打算怎么做?是要奴婢们扮鬼不?”
楚依摇头:“不用,万一被抓就露陷了。毕竟谁知道她会不会胆向恶边生,想来个鱼死网破。总是要想一个万全之策,越逼真越找不出破绽愈好。”
“那该怎么做呢?”几个人一起问。
“你们的福晋我当然是早就想好了,都凑过来。”
几个人都乖乖的凑过去,楚依话毕,她们面露喜色,欣然点头。
“奴婢们这就去照办。”
极夜,院落里黑茫茫的一片。
一间屋子里的灯还亮着,富察氏宛心呆呆地坐在桌前,望着眼前的凄清的烛火。她这几日寝食难安,本事想要以发烧躲过,但最近整个人似乎真的不对头了。
只要她一睡着了,渀佛就出现了那张恐怖的脸。
宛心不知道是谁把那个贱人画的画儿给送来了,就在昨儿夜里。她一夜都没睡了,将画纸烧了,可那鲜活而恐怖的脸孔却一直在眼前晃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