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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光不光的，你看你喝成这样，他们逼你喝，你就真喝啊？”
慕枝言轻轻给他按揉太阳穴，心疼地念叨，“平时没见你这么听话，这个时候乖巧得很，平时的凶狠样去哪了?”
劝酒最凶的就属林淮北和盛宵，可其他人也不是盖的，反正非要施砚凉喝几杯。
林淮北和慕怀希，还有盛宵，都说自己带的女伴第一次来，非说要他喝“见面礼”表示欢迎。
盛宵说这话的时候牵着南炔的手，脸都不见红一下。
还有她的大哥林槐南和妻子，两人轮番敬酒。
大喜的日子，施砚凉不能拒绝，也不会拒绝。
早就不知道喝了多少了。
他平时不怎么喝酒，但酒量其实一直很好，还算稳妥地走到了她这里，“我高兴。”
是真的高兴。
“那次你从婚礼上走了，回来后说欠我一个婚礼，我以为你开玩笑的。”
“不会。”慕枝言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描摹着他的眉眼，“施砚凉，慕枝言这辈子都不会骗你。”
屋内的气氛染上一层暧昧。
醉意将施砚凉的眼睛熏得有些泛红，他伸手将她抱到怀里，脑袋自然垂在她肩膀。
他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着自己，慕枝言觉得他可能醉了，轻轻拍了拍他的脊背，“睡吧。”
“很苦吧。”施砚凉忽然哽咽，喉咙像布满了尘埃一样厚重，“一定、很苦的。”
“什么？”
她拍背的动作愣住。
他把她抱得很紧，隔着厚厚的凤冠霞帔，慕枝言还是感受到了肩膀上温热的东西。
哭了。
“念念啊，这辈子，我不会让你再受苦了。”
“一点苦都不能……”
他像铁笼一样把她圈在自己怀里。
慕枝言纤细的手指慢慢合拢，扣住他脊背，“不会了，永远不会了。”
纵然她没告诉他重生的事，可他是施砚凉啊，何其睿智。
那个梦那么真实，真实到他怀疑她或许真的经历过。
施砚凉真的嘴里，在睡梦中捏着她的衣角，偶尔睁开眼睛，看到是她后又笑着睡过去。
不过他的酒醒得很快，两个小时不到就又能抱着慕枝言亲吻。
“你一直在帮我按？”
“怕你醒了后头疼，按一按会舒服点。”
施砚凉笑着，忽然把她压在床上，“才十点，好歹是新婚夜，要不要熬个夜？”
之前她准备婚礼很辛苦，可施砚凉怎么说她都不听，还是在连续熬了十几个夜后颜值下降，她才赶紧去补觉。
之后再也不肯熬夜。
“才不要~”慕枝言捂着嘴巴，脚丫摇摇晃晃，声音分外可爱，“自己睡自己的。”
施砚凉哪里肯听，手已经不自觉地开始摸索。
“嗯……你别，我好喜欢这件衣服！”慕枝言赶紧伸手去阻止他企图撕衣服的举动。
施砚凉只能停下，“那怎么解？”
眼前的重重障碍不用暴力撕开，那他今晚上别想碰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