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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吉肃然起敬，赶紧客气地说：“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么热心。但是，现在还没有证据，我们是很难给刘蛮定罪的。”
秦笑川问道：“张月娥还能救活吗？”
张吉遗憾地摇摇头：“医院那边来电话了，张月娥已经死了。她下面被严重破坏，从里面还取出了几块石头。”
“石头？昨天上午，张月娥扔给了刘蛮一块石头，说是糖块。刘蛮咬了石头，硌了牙。”
“看来，刘蛮是在报复张月娥。只是，刘蛮的手段真是太恶劣了。”
“张月娥家里有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
“找到了一些。但是，现在还在检测。”
“我提供两个方向，以供参考。”
“你说。”
“一，找专业机构，对刘蛮进行测试，以确定他是不是个傻子。二，如果他进行过伪装，立刻去查找伪装工具。只要找到了那些工具，就能找到了答案。”
“好。我立刻安排人去做。”
“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行。你回去吧。如果有需要，我会给你打电话，还请你协助配合。”
“明白。”
就在秦笑川离开派出所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
他不由接了起来，只听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秦先生，您好，我是青龙镇邮储银行的工作人员，我叫刘楠楠。”
“哦。你好。”
“给您致电，是想告诉您，您今天可以来银行办理转账业务了。”
“好的。我正好在镇上，马上过去。”
秦笑川立刻开车前往邮储银行。
邮储银行内，刘楠楠又照了照镜子。
今天，她特意化了浓妆。
柳叶长眉下面，是一双光彩照人的丹凤眼，格外有神。
她还特意带了假睫毛，让一双眼睛显得更大。
嘴唇上，涂了大红色口红，看起来有些妖艳。
她穿着白色的工作服，特意将傲人的胸脯挺了挺。
早上上班时，几个同事差点没认出来，还打趣说，刘楠楠今天是要相亲呢。
刘楠楠刚摆正身姿，门口就晃进来了一个身穿黑色T恤的大胖子。
他脖子上挂着金链子，嘴里叼着烟，对着刘楠楠打了个招呼：“嘿，楠楠……卧槽！楠楠，你今天是真漂亮啊！你绝对是咱们镇上最漂亮的美女了。你是特意打扮给我看的吗？”
刘楠楠翻了个白眼，哼道：“二胖，天还没黑，你就做梦了？”
何二胖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色眯眯地问道：“那你穿给谁看？哎哟，今天的胸也大了。”
“闭嘴！有事没事？没事的赶紧让开，别耽误客户办业务。”
“我就是你最大的客户。”
“请问，何先生办理什么业务？”
“存钱。”
“存多少？”
“五万。”
何二胖真的从包里拿出了五万块钱，递了过去，笑道：“中午有空吗？请你去水库吃鱼。”
“不饿。”
“你现在不饿，一会就饿了。”
“何先生，请别打扰我工作。”
“这是怎么了？几天不见，脾气见长啊。嘿嘿，不过，我喜欢。”
“何先生，业务已经办理完毕。请问，你还有其他事情吗？”
“有啊。”何二胖将脑袋往前凑了凑，小声说：“做我老婆呗，保准让你吃香的喝……”
不等何二胖说完，腾的一下，刘楠楠快站了起来。
她赶紧拉了拉衬衣，挤了挤胸。
然后，她露出灿烂的笑容，对着门口喊道：“秦先生，您好，请这边办理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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