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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卫的度是不慢的，在辎重还没到的时候，狼王卫就到了契元王庭。
那个无比巨大，却可以移动的夸张大帐篷，并没有带到南方，而是留在了草原。
李世建指挥着最漂亮的黄金血脉的女儿们还有萧战送来的最漂亮的利安女奴，将大帐篷弄的一干二净，准备了大量的食物与美酒，这是为金小永准备的。
手底下在草原上收罗了大量女人，也给李世建送了不少漂亮的女人，李世建在外征战也是寂寞的男人，还是个英雄。但李世建收下这些女人后一个都没有碰。
从这些女人的眼睛里，李世建看到的不是温柔、害怕、仇恨、悲伤，更不是美丽。
这些女人的眼睛里，那是尸山人海，是无数无法反抗的女人小孩，都是没有脑袋的，，，
李世建有过很多女人，也已经成亲，却未纳妾。李世建知道自己永远无法面对这些美丽的女奴隶，他甚至在内心责怪荆梧楠为何不让吉羧把女奴隶都杀光；再不，为何不关起来再押回大魏，不要让这些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再这么熬下去，他怕自己面对美丽的妻子和温柔的情人都没有兴趣了。
还好，魔僧到了，李世建感觉自己从万丈深渊爬了上来。第一次，李世建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做一员大将，自己宁可给魔僧做护卫。给魔僧做没有脑子的护卫，就像王五一样，只管砍人，不用如此煎熬。
金小永并没有进那个大帐篷，而是在帐篷外冒雪听了大家的汇报。
李世建下意识地先把俘虏的女奴隶数量报给了魔僧，好像这样就能把来自这群活着的女人身上的压力转给魔僧似的；接着汇报了战场缴获。
吉羧汇报了收集的人头数量，简单报数以后也是长长吐了一口气。
荆梧楠什么也没有说，只汇报了协助吉羧剿灭了那部分北归的大汗军队。
金小永听了以后什么也没有说，最后请站在边上的师兄娑平先行进入帐篷，就让另外三个人散了。没有庆功酒、没有汇报曹棣的文书记录，没有盘点，没有组织煌敦军惯例的战斗复盘。
桑雪花和王五守在了帐篷门口左右，金小永和娑平两个人走进了帐篷。
没走几步，金小永就长长嘘了一口气，也摊坐在了毯子上，万分吃力地喊了一声“师兄”，就脱力一样靠着案几坐在那里愣愣地看着娑平。
娑平也轻轻地叹了口气，从案几上拿了两大罐酒，一人一罐喝了起来。
两人根本没有提战事，也没有交流这几个月彼此的经历。金小永只是喝酒；反而娑平不断讲起了自己将近六十年的经历，完全不像个出家人，也不像那个恶和尚。
最后娑平讲起了精相老和尚、精神老和尚，也讲起了荆卫珂、老丞相、皇帝老儿，还有死去几年的老元帅。
好多事金小永都是知道的，一部分金小永是不知道的，感慨其娑平经历之丰富。无论是否知道或了解某个地方，金小永对于自己感兴趣的都问的津津有味。
两人谈了两夜一天，中间就桑雪花送过羊肉和鹿肉，却不肯再送酒进来，帐篷里的美酒被两人喝光了。
知道第三天早上，娑平讲累了，金小永还是意犹未尽，娑平说要回去休息前，又问了金小永一句“师弟，我知道你喜欢武功秘籍。这次大战契元和利安人好多武学秘籍恐怕要毁掉失传了。
可不可以让大家主动交出秘籍?
一本秘籍换五百奴隶；一本可以练出罡气的换五千奴隶；一本可以练到罡气返体的，换五万奴隶。
这些奴隶包括奴隶自己，可以给自己获取自由。”
金小永听后，愣了一下。然后说了句“谢谢师兄”。
就这两天萧战又送来了一百个利安人的女奴，大帐边上搭了好几个小帐篷，都是给这些女奴住的，金小永看的眉头直皱；倒是是桑雪花脱了军装，整日在帐篷里叫一群女人叽叽喳喳不知道干嘛。
金小永接下来白天干脆不回大帐篷，在不远处又搭建了一个办公地点，只是晚上回是桑雪花那个大帐篷去睡觉。
这群女人估计是被恐吓过，大部分都把仇恨埋在了心里。就算有恨也只是赔笑。有好些个身上还暗藏了锐器，金小永感觉极其灵敏，有没有杀气还是感觉的出来的。但考虑到这群女人的杀伤力，还是任由他们藏着，也不点破。只是白天自己没和桑雪花在一起的时候，编排了狼王卫里的女战士轮流值勤，寸步不离跟随桑雪花。
已经是三月了，这北方寒冷之地，却吹不进一丝暖气，依旧是白雪皑皑，只是不再有大风雪降临了。
草原上的屠戮也已经结束了，考虑到大家都需要抚慰创伤，金小永并没有班师，等到春暖雪化再南归。
金小永足足收了十本绝世秘籍，七本是草原高手的武学；三本是利安人的武学。其他鹿皮纸、羊皮纸的武学不少，甚至也有用大魏的纸张书写记录的，加上大量其他记载。金小永大夸张的帐篷竟然堆了大半个，两边都堆满了，就剩下一条通道和一个案几，连帐篷后半个寝室区域都堆了不少书籍。
用武学秘籍为自己买命，按道理能有一百多万人活下来，可实际上真正活下来的不过六十多万，其中只有十万男人，七万还是小孩，三万是老人，几乎没有壮年男人。其中利安人十五万，男人比例差不多。为什么这么少，等大家奉献武学秘籍的时候，人已经被杀的差不多了。
就此，吉羧部落五十五万（有十五万年轻女人送给了煌敦军团），萧战部落三十五万，其他草原部落约45万，利安人15万。再加上另外三十五万女奴隶，这就是草原上所有的人口了。
当然，金木真还带着十几万妇孺远遁极北之地。
曾经过千万人口的大漠和利安部落，这就是全部了。其他人到哪里去了？真正屠杀了估计是三百万，其余的都在四散逃跑中冻死、饿死了。在这种零下二三十度的天气就算躲过大部队搜寻，四散逃跑而没有集中生活，一点点的风寒都是致命的，更何况逃跑的人往往没有充足的食物，又是一群妇孺老弱。
看着吉羧、萧战精挑细选的女子，金小永出现了幻觉，不禁自嘲，响起了成吉思汗的名句
“人生最大的快乐就是屠戮我的敌人，凌辱敌人的妻子、姐妹、女儿。”
我屠戮天下，远征漠北，难道就为了这后宫三百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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