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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我姓张，”年轻母亲迟疑一下，“你叫我萍姐吧。这是我闺女，雨涵。”
“嘻嘻，大哥哥，我叫王雨涵。”小姑娘眨巴着眼睛，一脸的笑容。
卓恩点点头，打量一眼小姑娘，对她哈哈一笑，“雨涵，你就叫我卓恩哥，或者小恩哥哥，都行。”
卓恩一琢磨，“好像差辈了？得了，我就吃个亏，雨涵，你喊我声叔，我不介意！”
“明明是我吃亏嘛！我这辈分又小了点，”王雨涵反应还挺快，有点不乐意，“我就吃个亏吧！妈妈常说，吃亏是福，对吧，小恩叔叔？”
“这孩子，机灵！”卓恩撇撇嘴。
张萍苦笑道，“咱们还是快走吧！”
东西放上车，卓恩指了指前面，“我家就在前面那个老小区楼，你们呢？离这远吗？”
张萍笑了笑，“我们也在前面，小恩，你还会去摆摊吗？”
卓恩摇摇头没吭声。
他看了下四周，确认没人跟踪，低头推车往前面走。
“小恩叔，”王雨涵拉着妈妈的手，低声喊道，“那个，以后还能吃到你的煎饼吗？”
卓恩一愣，小姑娘似乎已经知道了刚刚生的事情有多危险。
“看情况，”卓恩低声说了一句，“总之你们要小心。”
卓恩四下张望一阵子，加快了脚步。
张萍带着女儿也跟着卓恩快步走了过去。
回到老破小区楼这里，卓恩准备挥手告别萍姐和雨涵，一看小三轮上的货，心里麻了。
这次进货有点多，他一只手确实拿不了。
“那个，萍姐，今天东西有点多，这豆腐和菜，你拿回去一点吧！”卓恩笑道，一只手开始翻动塑料袋。
“不了不了，这都是你的，你还要做生意，你拿不了吧？”张萍看着楼上，“我们帮你拎上去吧！”
“那耽误姐你的时间了，”卓恩有些不好意思，就一只胳膊，能拿的东西有限，他也没招。
“哈哈，咱们也算是认识一场了，我家就在对面小区楼，”张萍笑道，“离这不远。”
王雨涵拉了一下羽绒服衣领，“好冷啊！”
卓恩望着破旧的筒子楼，四下张望了一阵子，“那麻烦姐了。”
冷嗖嗖的风吹过来，直接灌进棉袄里。
“这算什么破事？”卓恩吐口气，车停好，赶快上楼。
来到三楼，卓恩敲敲门，很快里面有动静了。
弟弟卓元拉开门，小脑袋探出来，看到门口站着一对母女，他眼神疑惑，道，“哥，她们是？”
卓恩很明显看了出来，卓元很虚弱，记忆浮现过来，卓恩一下想了起来，弟弟现在身上有一个奇怪的符文。
这个符文让卓元现在越来越虚弱。
卓恩点点头，“哦，今天进货有点多，这是咱们对面楼的邻居萍姐，这是雨涵，她们顺路帮我提着东西过来了。”
卓元把门缝拉开一点，一阵冷风灌进了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