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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轨侧头看着徐婉精致的侧颜，被月色笼罩的眉眼只是望向远处，看不出情绪，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偶。
良久后，公孙轨终于开口道“婉婉......”
徐婉打断道“小轨，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没事。”
公孙轨叹口气，柔声道“你若心伤，哭出来也无妨的。”
徐婉嘴角微勾低声道“真的没事，以前的记忆虽然我没有全都想起来，不过这样的事情怕是并不算什么吧？”
公孙轨闻言点点头，的确，与前几世的撕心裂肺相比，这次不算什么。
而这一世的徐婉也与以往的她不同了，从第一次两人在丈剑门夜谈之后公孙轨就现了。
这一世的徐婉更为豁达了，尤其是经历了五国这几番折腾，在现在的徐婉心中只怕也不再只有情爱。
公孙轨思忖着，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该对徐婉全盘托出，还是该再等等。
徐婉见公孙轨半晌不言语，侧过头问道“在想什么？”
公孙轨回望过来，含笑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在想我们去哪里。”
徐婉一愣，今日只顾着要离开都城了，根本也没想过要去哪里的问题，难怪晌午就出了，这会儿还在城郊了。
“嗯，是该想想。”徐婉点点头道“不过我们该去哪里呢？”
这倒是个难题，毕竟五国天大地大，突然间还真想不出要去哪里了。
公孙轨回头看向身后早就没影的都城方向，还没开口就听徐婉冷声道“小轨！”
公孙轨回身看过去，就听徐婉冷了神色道“不回都城，不去剑幽！”
公孙轨了然，点头“这是自然，”思索片刻道“不如去羸城？”
“羸城？”徐婉讶异，想到迎仙客栈转而有些忧伤的摇头“迎仙客栈虽美，却是我失去淙淙的地方。”
公孙轨眼神一抹不忍，只想着那里景致不错，能让徐婉散散心，暗自懊悔自己竟然忘了这么档子事，想了想道“那就去烟州吧。”
“烟州？”徐婉还真没听说过这个地方，好奇道“那是哪里？”
公孙轨含笑道“是个很美的地方，你一定会喜欢，只不过有些远。”
徐婉戚戚然道“我现在最多的恐怕就是时间了，远一些好，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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