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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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国，某战略研究中心议事厅。
大厅里面光线阴暗，正中间的墙壁上是个巨型屏幕，屏幕前是个圆桌，圆桌旁围坐着几个人。
“有些日子不见，各位最近工作进展都做得怎么样，还算顺利吗？”坐在屏幕旁的一个黑影出低沉的声音。
“近些天我们征集了不少c国移民，选出较为纯正的，从他们身上采集了大量血液样本，获得了他们的遗传信息，可以帮助我们改良病毒的针对性，下一次的清除计划肯定会顺利进行。”黑暗中的一对镜片映着巨型屏幕上的光芒。
突然一个人拍案而起，“你们承诺过清除计划不会波及到我们国家，可是事实上对我们国家造成了巨大的损失，虽然我们是同盟，但是我绝不能接受这种迫害，你们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嗯？交代？你们国家的人与c国人基因太过相似了，误伤是完全能够理解的，况且你不是也看到了，我们国家的人也同样受到了波及。我帮你们清除了老弱病残，减少了你们的社会负担，你不但不感激我，竟然还敢指责我。”低沉的声音中开始带有一丝怒意。
“我一直服从你们，你们却不顾及我们的死活，做马前卒也就罢了，要是连命都丢了，那这个盟友不做也罢。”那个站起的身影说罢便坐下不再吭声。
“好，其他人继续说。”
“我们在c国的业务做得不算顺利，他们的政府管控力度很大，群众对于我们的商品依赖程度也在下滑，甚至开始出现本国商品的国产替代，我们只能凭借个性化设计，加大宣传宣传支出等等，这些老套的手段维持着收益，但是目前已经到了衰退期，经济不景气还是没办法保持高收益。”一个温柔甜美的声音带有一点无奈地说。
“哈哈哈”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突然响起，“你们c国人就是愚昧，什么顾客就是上帝，什么服务消费者，我管他们需要什么，想要什么。他们没有需求，我就创造需求，没有顾客就创造顾客。”刺耳的声音突然停止，随即是打开药瓶的声音。
温柔甜美的声音对他的话连连称赞。
“不好意思，我刚刚吃个药。另外我们最近又掘了新的市场，让他们不接受自己，怀疑自己，不过最好是从娃娃抓起，所以我们要和宣传部门做好合作，加大宣传力度。一旦他们认同了我们的想法，那么就不得不终生接受我们的服务了，这不就是创造顾客吗？而且是和我们绑的死死的，哈哈哈。”那个尖锐的声音得意地合不漏嘴。
低沉的声音拍了拍手，“嗯，好想法，我们组织也会动用官方的力量支持你们的。”
“嗨，你们谁也离不开我们的工作，我可以将你们的效率放大很多倍。官方做不到的，我能做到，正面拼不过的，我能解决，而且成本很低的。”一个可爱的声音轻蔑的说道。
“那你说说你最近的业绩。”低沉的声音问道。
“业绩还用问，你们看不到吗？小眼镜的那个什么基因采集，大漂亮的那个什么乱七八糟的经济，还有那个老家伙的创造顾客，哪个不是我宣传出去的？哪个不是我花费人力物力去掀起的潮流？我不去勾起年轻人的好奇心，谁会去理会你们？c国管控的那么厉害，不靠我去渗透，你们能有什么挥？他们的业绩都有我的一半，怎么得，不服气吗？”可爱的声音越说嗓门越大。
前面的几个人听到她的言都有些脸上挂不住，但是又不知如何反驳，全都恶狠狠地瞪着那个娇小的身影。
“嗯，小不点的确挥了很大的作用，你们也不用生气，我们是同盟，当前的任务是撼动c国，破除这个异类，那么我们的理想必会实现。另外还有一个事情要跟你们说，秃鹫你来说吧。”低沉的声音抬手指了一下角落里。
一个高大健壮的身影从黑暗中走出，站在屏幕前，“前不久我们组织人员，挑起了R国和u国的战争，成功的牵制住了R国和c国的合作进展，但是我们得到了一个消息，c国成功研了脑机，虽然处在试验阶段，但是对于未来我们目标的实现造成很大的威胁，假如能够为我所用将会成为我们的巨大助力。目前这个项目是由一对夫妇负责，他们分别是王大川和于小芸，都是c国人，同属于一家科研机构，育有一女。我们试图与他们接触，但是他们有些抵触。”
“爷爷，爷爷，你快看，电视上好像有什么大新闻，外边的人都在说，大家都很高兴的样子。”小女孩迈着小碎步跑进来，一把揪住老人的袖子使劲地摇晃。
老人慢慢地睁开眼，放下手中的蒲扇，从床上坐了起来，“是嘛？什么好事，还能普天同庆咋滴，让我瞧瞧。”说着穿上拖鞋走到电视前，打开电视机调到新闻频道。
电视上有一行醒目的大字，“J国重要人物遭人暗杀，经抢救无效死亡，凶手疑似本国反对者。其工作将由其他后继者接替工作”
“好家伙，还真是个好消息。”老人笑嘻嘻地摸着小女孩的头。
小女孩也学着老人的样子，挥舞着小手，“好消息！”
